现在可以抛去一切性的逞强,用手和陈涛的肛门来让自己变得舒爽,最後把蒸汽加热过、火烫的精液全部喷进陈涛的肛门里,然後慢慢让陈涛的肛门把自己的阴茎勒的紧紧来回慢慢拉拽。
陈涛还真的感到一团火温度很高的燃烧在会阴那里。前面炙烤着睾丸,後面烧热了肛门。他也有点儿渴望毛哥那个粗长让好多人着迷的畜生一样的阴茎,那个东西插进来的时候还会酸痛的 。但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 ,呵呵呵,他在心里暗笑,那句话怎麽说的?既然躲不开强奸,那就请享受吧。OK。我来享受。真想让100条像手臂一样的鸡巴使劲的插死那个说这句话的人 ,让他试试被人强奸的痛苦滋味,然後再问问他还欣赏不欣赏他那句话。
陈涛现在已经慢慢的适应了肛门里异物的插入,甚至觉得毛哥插入的只要不是很粗大的东西除了疼以外都有一种莫名的让人可以随时想骚动身体,扭动臀部的舒爽。他有时候甚至会忍着酸痛按照毛哥的命令轻轻抽夹毛哥的手指。
让人疯狂的代价是自己一起疯狂吧。这个世界有得就会有失。
看着乳白色的精液在肉棒和肉洞结合处慢慢的释放出来,然後全部拔出再让陈涛屁股高高撅起的保持着上撅的状态,继续用质地柔韧的细棒把精液和药膏的混合物全部通入陈涛直肠的深处。
陈涛把脸埋在毛哥的脖子上咬着牙说:“没有。”
在数十次对前列腺的点按抽插以後,乳白色的肠液终於恬静的现身了,前列腺液迫不及待的就着阴茎肿胀的攻击强行抱住了肠液,旋转融合,直到混成一片均一的液体。
毛哥轻声的笑着双手抓住陈涛的双髋一下把陈涛整个按坐在自己的身上:“呵呵呵呵,小坏蛋,你快点儿让我插漏了你吧,爸爸想死在你的身体里。”
毛哥有时会受不了陈涛恰到好处的吸抽,而用龟头伸进陈涛日渐变软的粉粉的肛门里,小幅度的慢慢的浅浅的抽动。
陈涛直起了身体,抓住了毛哥的两只有力强壮的双手,用双腿支撑住身体,上下上下小幅度的支撑着身体不断的来回运动。他把毛哥的阴茎又吐到了只剩一个龟头在肛门里的长度。然後用渐粗的龟头不断的挑动着自己的肛门。
他伸出双手搂抱起了陈涛,然後像抱着娃娃一样毫不费力的抱起陈涛。让陈涛插在鸡
大个的鸡巴抽插在紧紧的肛门里,紧紧的包裹紧紧的操动。毛哥已经满足不了杯水车薪的解渴行为,他需要更多的水,需要更多的水。
场,那个可以平坦光滑的让他胯下的马驹随意奔跑的青青的牧场。应该热情的为他敞开,热情的推送他的马驹奔跑达到最高的速度,即使他的马驹昼夜奔跑也不会因为到了边际而失望的停下脚步。
他成功了。
陈涛双手按住毛哥的六块腹肌完美的坚硬的腹部,带着戏谑的微笑的先轻轻的颠动了两下臀部,看着毛哥早已意乱情迷的脸,一阵冷冷的光掠过他的眼睛,让我来爽死你吧。你这个鸡巴只比我大点儿的混蛋。
现在陈涛已经痊愈了 ,年轻健康的身体就像朝朝向上的没有任何伤疤和虫害的橡树一样,让人觉得美味的身体,让人觉得不吃不可、就要痛彻心肺的美味的身体,吃了吧,实在实在无法忍受了 。
陈涛也控制不住的咯咯的笑了起来。好像两人在做着一个能让世界上所有人都想玩的游戏。旁人在他们身旁屏住呼吸,舔着舌头,不住的下吞着口水,醉在醉在这个让人死不足惜的淫荡的妖界漩涡里,那里活着的都是妖精。各式各样的妖精,拿着人甜蜜蜜的灵魂慢慢品尝的满脸诡魅笑容的妖精。
陈涛加速了臀部的上下颠动,湿湿的液体随着肛门的上下起落一下一下的顺着颜色发黑的大阴茎滴落下来。床单上慢慢的洇出了一片淫荡的印记,顺着织物的纤维渐渐的扩散了开来。
毛哥用双手完全覆盖住了陈涛白嫩又白嫩的臀部,用手指的末端慢慢的扣扒着陈涛的热热的肛门,轻轻的吻着陈涛的嘴唇:“涛涛,想要了吗?”
毛哥不可遏制的用不断挺翘颤动的阴茎灵活的找到了陈涛热热有些微湿的肉感的小肛门,然後双手扒开陈涛的股沟,匀速没有停顿的插进去了一半,陈涛啊……的一声轻叫。毛哥很心疼的问:“疼了?”
那湿湿的液体在深埋在紧的让人窒息的火热中的龟头里更大幅度的渗透出来。它不断的来回的抽动着,磨蹭着肠壁,勾引召唤着肠液的现身。
陈涛有点儿觉得爽的在毛哥粗大的把肛门撑的慢慢的阴茎上来回的旋动着夜光里白的诱人疯狂的臀部。他的肛门在不断的吞吐着毛哥的阴茎,那条粗大的柱状物,让他也有点儿疯狂。
(11鲜币)医院的阳台2(阳台对着他做爱)
好吧,好吧,那就做吧。於是陈涛伸出舌头慢慢的游进毛哥的口腔里,舔着毛哥的上颚说:“爸爸,操我!”
毛哥一使劲又插进去了最後的一半,终於进去了!!!没有翅膀的人也做了天使,天使在绚烂的极光里上下飞舞,任心脏狂放的驶上不归路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