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生气!操你个妈的!!!“
威哥赶快抱起了嘴角流血的陈涛,把他抓到刚来时候进去过的雪豹纹的大笼子边上,打开笼子把陈涛塞了进去。然後锁好笼子门。
毛哥裸着身体走到床头柜旁边打开了 笔记本,又做了一些操作。合上本子,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威哥说:“走,出去拜见一下那个老比,我看他到底敢给姓吴的撑多大的腰!”
陈涛蜷在笼子里听着声音,耳朵上,胸口上的让人窒息的痛简直都要把他给击穿了 。他一声不出的默默忍受着,生怕有点儿呻吟招来那个变态更多的责打。
毛哥临走的时候拨通了陈涛的电话,然後顺着铃声找到陈涛的那个手机,耐着性子的看了看刚才的来电,拨了回去:“喂?哪位找陈涛?”
电话里响起一阵弱的听不到的声音。
“陈涛现在没时间接电话,以後也没时间,别打了。”毛哥冷冷的说着。然後把手机挂断,随手把手机关机扔在了沙发上。
两个变态一前一後的带着杀气的走出去了 。
门被带上以後,屋子里一片死寂。
陈涛无奈的很,但又没有任何办法。流泪吗 ?那有什麽用呢 ?还是默默的坚韧吧。
陈涛浑身发抖的慢慢的揉着胸口和腹部。非常想忽略那里带来的钝痛。可是那个疼却偏偏一点儿都不老实的前胸後背不停的窜动。
就这样熬着,就这样挺着,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一晚上的时间变得有一年那麽长。
直到第二天清晨,阳光强烈的注进了房间。陈涛的疼才慢慢的消化了一部分。就这样也不敢大动作的动身体,否则肌肉牵连之处依然是钻心挖肺的疼痛。他用手极度无聊的摸着雪豹纹的铁栅栏,观察着那上面的每一条纹路,消磨着永远拉不完、扯不断的时间。
可以无论怎麽转移注意力,他都无法忽略膀胱里的那个正在无限膨大的尿意,同时胃里哀鸣不断,饥肠辘辘的感觉比任何痛苦都难耐。
好难过的生活。
终於,一个脚步声由远而近的走了过来。门一开。陈涛微微的抓住笼子上的铁栅栏抬起了头。淼哥高大的身躯出现在了房间里。
陈涛看到淼哥,不顾疼痛的一下爬了起来。双手抓住笼子眼巴巴看着淼哥,不知道怎麽的一眨眼,一股热泪顺着脸忽的一下奔流了下来。
淼哥满脸都是极度不忍的快步走过来,打开了笼子。陈涛根本站不起来的头昏脑胀、手脚并用的爬出了笼子。
淼哥一把就把陈涛给抱了起来。看了看陈涛红肿的两个耳朵,搂紧陈涛用力的贴着陈涛的脸:“桃桃,可怜的小桃桃。”
陈涛好算找到了一个不那麽神经的变态可以依靠了。眼泪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哗啦啦就流了下来。
淼哥亲了他半天,然後心疼问:“饿了吧?大哥是不是又打你了?”
陈涛总算想到要说什麽了:“哥哥,我要尿尿。”再不尿膀胱就真的憋爆炸了。
淼哥赶快把他抱到了卫生间。陈涛无奈的想,怎麽越活越像幼儿园小朋友了 。这种待遇好让人觉得闹心兼恶心。但是自己走又费劲。好恶心。一身大个儿的鸡皮疙瘩。
淼哥看了一眼他的皮肤,还以为他鸡皮疙瘩是冷出来的 ,试了试他额头,果然在发烧。淼哥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陈涛放下,陈涛赶快扶住鸡鸡对着马桶就一顿尿。边尿边屁股疼。
因为身上本来就疼,膀胱和小腹一使劲,马上就更疼。这该天杀的要死的变态们,迟早让他们遭雷劈,遭车碾,注意不是轧,而是碾,车从他们身上开过去,倒回来,再开过去,再倒回来,直到给他们做成肉酱为止!骨头都要压成骨泥!大脑睾丸统统压碎!!!陈涛此时对毛哥他们一夥的仇恨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咯吱咯吱的边尿边咬牙。
淼哥好像知道陈涛想法似得等陈涛尿完轻轻的摸着陈涛的後背:“涛涛,昨天大哥打你哪儿了?”
(10鲜币)夜总会4(又被医生检查了)
陈涛有点儿上不来气的说:“胸口,还有肚子。”确实上不来气。而且一说话就想咳嗽。
淼哥把陈涛拉到了淋浴的地方,一边给陈涛冲洗一边心疼的说:“你不会不惹大哥吗 ?你以为这是在你们学校里?还可以想干什麽就干什麽 ?大哥要生气……”他停了停。“反正你小心点儿,千万别惹他,你得挨打多少次才能记住这条规矩?真要哪天把你打残废了 ,我就心疼死了,心疼是心疼,但我也无能为力。”
陈涛心里重重的鄙视了他一下“心疼是心疼,但我也无能为力。”你就不能不说这没用的废话吗 ?还他妈的说喜欢我,你喜欢我不保护我 ?你这便宜捡的,姓毛的欺负我虐待我,你一边跟着他帮凶,一边跟我装好人。什麽玩意儿,哼!!!傻逼,疯子,变态,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还没有章哥强,三分钱买个夜壶就好在嘴上了 。
虽然心里这麽想,但陈涛还是遮掩的很好,外表看着他还是那个弱不禁风,眼泪汪汪的小东西。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