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重的呼吸、精液、香水和某种化学药品的组合体。
农庄的大炕上从左向右依次的躺着威哥、章哥、玉麒、毛哥和陈涛。全是公的,全是公的……
玉麒睡的不算太沈,一会儿一醒。他像揣着一个兔子似得,心脏蹦蹦的总是想试着绕过毛哥去抓那边受尽疾苦,拧着眉头睡着的陈涛。
每当他支撑起上半身轻轻悄悄的去摸陈涛,或是想跨过毛哥到陈涛的另一边去的时候,毛哥的身上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举起胳膊坚定的一拦。
玉麒往上去,毛哥就在上面拦着。玉麒往下去,毛哥就在下面拦着。
几次往复的失败以後,玉麒终於忍不住了:“哥!你让给我搂一会儿就不行吗!操都操了,还差这个啊 ?啊!!!”
毛哥沈稳自然的回肘一击,正好打在玉麒胸口上:“老实点儿!能得癌吗 ?“
玉麒捂着心窝在原地蜷缩了半天。这下好像一个带着风声的粗大的柱子带着惯性撞在了心口上似得。巨要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顺过这口气来:“哥……哎……哥,你太狠了 你,至於吗 ?使这麽大得劲儿打我。“
毛哥若无其事的搂着陈涛说:“我使个屁劲儿!脆得跟玻璃似得。等明儿你改名叫玉玻璃吧。鬼哭狼嚎什麽?”
玉麒说不出来话的指着毛哥说:“你……你……”
毛哥上下抚摸着柔滑的陈涛,亲了亲陈涛说:“滚。别得寸进尺。那不还有小章鱼呢吗 ,去抱他去。”
玉麒刚回头刚伸出去手要摸章哥,章哥“彭”一个鲤鱼打挺就弹到威哥那边去了,炕发出“!”的一声。章哥一声不响乖乖的钻在威哥的怀里感受着威哥火热的魁梧的身体,威哥也顺势搂住了他,两人在被窝里亲昵的相互轻吻,互舔嘴唇。章哥还讨好的在威哥的脸上亲热的蹭着。威哥带着无尽爱意的摸着章哥的股沟,那甜蜜的劲头,好像两人嘴上/手上都沾满了蜂蜜似得。
玉麒“唉唉唉唉,章鱼,章鱼”叫了半天,然後骂了一句:“你大爷的,章鱼!你他妈的也敢欺负我!等我哪天单独看见你的。我非抽死你不可!“
章哥突然从威哥怀里探出头来说:“您舍的吗?”
玉麒抓起旁边的枕头一下对着章哥一下就砸了过去,章哥敏捷的一缩头。枕头实实成成的砸在了墙上。
旁边毛哥回头就给了玉麒一下:“闹个屁!拿我枕头干什麽!”
然後一把拽过玉麒的枕头按了按。重新躺好。
(11鲜币)华丽丽的农庄11(深夜的胡闹)
玉麒借着毛哥抓他枕头的功夫,一个跨越想去搂毛哥身後那个让人想插一辈子都不拔出来的小蜜糖。
刚跨过去一半。毛哥一个鹰抓,稳稳的捏住了玉麒的睾丸和阴茎:“呵呵,还这麽点儿,你怎麽光长个儿,不长鸡吧?”
玉麒“嗷”的一声长啸,毛哥适时的放开了他。还在玉麒的被子上蹭了两下手。
玉麒叫过瘾了以後捂着裤裆对毛哥说:“哥,你不想要侄子了?”
毛哥连搭理都没搭理他。
玉麒又说:“哥?你不想要侄女了?”
毛哥闷声的说了一句:“我想要你妈个比!”
玉麒毫不退缩的贴在毛哥身上蹭着说:“哥,你喜欢乱伦吗?”
毛哥就感觉到身上好像贴上来一个无耻的巨大的癞蛤蟆。浑身一抖,一片鸡皮疙瘩疯狂的涌了过来:“我操你大爷的!你能不能不这麽狗屎一样的烦人?你是不是找抽呢?”
玉麒从毛哥开始说话就嗯嗯嗯的边用身体撞毛哥,边耍赖一样的呻吟。
毛哥终於受不了了 :“哎!你过来吧。受不了你!你个无耻的人!我怎麽就能当你哥!“
玉麒一听到这个特赦令,当时就笑的像刚捡到剩饭的猫一样,他动作笨拙、手脚并用的爬到了陈涛的右侧,笑眯眯的搂住了陈涛:“小蜜蜜啊小糖块,我来了啊。哟,哥哥摸摸软乎乎啊。”陈涛打了一个大冷战,感觉好像刚被天外飞仙给劈了似得。浑身劈里啪啦的直冒蓝火花。好好好恶心啊 !!!!!!
定了定神,陈涛才想起屁股里那个一个粗大的假阴茎已经牢牢的插了他大半宿了。被圆柱扩张的肛门和直肠都好像被人撕成一条一条一样的疼痛,还有种涨涨的收缩不回来麻木感,那光景,怎一个惨字得了。
玉麒摸了摸陈涛光滑柔嫩的肚皮,灰常十分的高兴的说:“小涛涛,嗯,滑滑小猫猫,哥哥疼死小亲亲了 ,奶酪做的小亲亲,爱死一群人啊。”
这时毛哥早已经下了炕。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
陈涛皱着眉头抬头看了看玉麒,很难受的蚊子一样的嘤嘤的说了一声:“哥哥,我疼。你能不能帮我把那个工具拿出去?”
玉麒被他这一声嘤嘤叫的销魂蚀骨飘飘摇摇的。妈了个老比的,中了小比的蛊毒了。
玉麒把陈涛紧紧的勒在胸前。用手慢慢的摸着陈涛肿肿的肛门。
陈涛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