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过年的时候再给你的,这下好了,提前给你压岁钱吧。”说着那对怀表就闪了出来。
老田头一把夺了过来:“这个好看,还是你有心思,很贵吧?”
“再贵又怎麽样,我看不如这样,匕首和表咱们都是一人一个。”
“呃,这样好,这两样东西在一块就表示在咱俩也在一块了,就算…………”老田头刚要说麦大叔就堵住了他的嘴。
“咱们人和东西都不会分开。”
夜已深沉,皎洁的月光映了进来,在一对金色的怀表的映衬下那对匕首更是寒光烁烁,寒光了笼罩下的金色怀表则更加生机勃勃。
几声犬吠打破了金与银的映衬,麦大叔也同时睁开了眼睛,那声音是那麽的熟悉那声音让他很多次在梦中惊醒。
“又是梦。”麦大叔轻叹了一声。
又是几声犬吠,这次仿佛就在门外,麦大叔坐了起来老田头同时也惊醒了,紧接着一阵爪子抓挠门板的声音伴随着犬吠传了进来。
麦大叔顾不得穿衣服冲了出去,打开门,他楞住了,瞬间的麻痹後他猛地关上了门。老田头也拿着衣服跑了出来,看着麦大叔怪异的举动老田头也站住了。
“是首领吧,老麦你……”这时门外又传进来几声犬吠。
看着木在那的麦大叔老田头伸手把麦大叔拉到一边给他披上衣服嘟囔着:“高兴傻了,咋还不给首领开门呀……”老田头拉开了门,麦大叔好像从睡梦中惊醒似的想要阻止拉老田头,可是门已经开了。
只见一团白光冲了进来,老田头立刻被按倒在地…………
“好了好了,痒死了,知道你想俺了,俺也想你了……”白光笼罩下的老田头发出了久违的笑声。
麦大叔呆住了“首领回来了,这是首领吗?这是首领,这真的是吗?这是梦吗?这是…………”麦大叔再也控制不住了把一切的疑问都抛诸脑後,他抱着那团白光嚎啕大哭,这也许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这样哭泣,再次的失而复得让他仿佛置身梦中,压抑在胸中的感情终于得以释放…………
“哎呀,一回来就啃我,对了你的牙怎麽长出来了,你毛…………”老田头终于看清了。
麦大叔怀里的首领一身银白的毛发,本来瘦骨嶙峋的身体如今变得健硕有力,断掉的犬牙也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尖刀般锋利的犬齿,它的眼睛也不再是那样的老态龙锺眼中充满了力量与刚毅。
麦大叔抽泣着,他嘴里不住的说着:“你……你……你去哪了……我以爲,我以爲你死了……那麽多年了,那麽多年……我对不住你……尤其是……尤其是……”麦大叔哽咽着,他抚摸着首领的头,“尤其是花花,我对不起你……”
看着哭泣的麦大叔老田头流着泪站起身准备关门,忽然首领挣出了麦大叔的怀抱,它冲出了门在门口的空地上坐了下来然後用爪子扒拉了几下脚边的一个东西,老田头跑了过去拾起了那东西,借着月光看去那是一只灵芝,这只灵芝个头很大足有面盆大小,灵芝的底部shi乎乎的显然是首领一路衔着那里过来的,灵芝的表面没有一丝的破损。
老田头捧着灵芝进了屋首领也跳跃着跟了进来,它欢快地跳着,不时用舌头舔去麦大叔脸颊上的泪水,麦大叔再一次把首领抱在了怀里,首领也把头搭在了麦大叔的肩膀上。“别再离开我了,你别再离开了…………”麦大叔抚摸着首领光滑的後背他的泪珠一次次的滴落着渐渐的打shi了首领银白的皮毛……
老田头望着这一对老友的再度重逢心中也是五味俱全,他流着泪水心中祈祷着这一切不是梦,即便这是一场梦他也希望这梦永远不要醒来,永永远远不要醒来,这一夜他们都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