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小子真不愧踢足球的,大腿这么粗。”王虎牢牢按住张两条腿,张左扭右扭也挣不开。李彪直接从裤腿伸进去,握住张的鸡巴:“潮乎乎的,骚逼,内裤都不穿。”
张平时连自慰都很少,更别提玩乳头,所以乳头小小的,颜色也嫩,被李彪拉得嗷嗷叫,不断挣扎:“爸,爸,儿子错了,呜……好疼。”
李彪从裤腿里把张的鸡巴露出来,捏包皮往后撸:“看这逼,龟头那么嫩,一定没操过逼吧,说,儿子,操过逼没有?”
。”
李彪哼了一声:“长得他妈挺好看,就是不知道本事怎么。”说就把手伸到张的足球短裤上,隔短裤握住了张的鸡巴。
“妈的,给我乖乖听话,敢反抗老子弄死你。”李彪拿出一把锋利的军刀,和小地痞唬人的小刀不一,那是一把造型狰狞遍体深黑的军刀,只有刀刃一抹雪亮,拍打在张脸上寒沁沁的,张连动都不敢动了,带哭腔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张知道挣脱不开,屈辱地摇摇头,他看李彪随时准备打他,眼睛忍不住流出眼泪。
“……”张又气又怕,也不回答,李彪又狠狠捏了他睾丸一下,疼的张脸都白了,连忙回答:“手……手淫过。”
张以为被打和叫李彪爸已经侮辱的了,没想到真正让他屈辱的是这,又再次扭动起来。王虎粗壮的胳膊一使劲儿,就把张的胳膊提起来,挂到了面包车顶上的抓手上,张被按到面包车的座位上,挂胳膊没法挣扎。
“彪哥,别急,马上到地方了。”马腾飞说了一句,面包车颠了几下,停下了,王虎提手铐把张推下车,张还没看清楚,就被他们推到墙边,把锁链挂在墙上的铁钩里,脚只能勉到地面,根本动都不能动。
李彪走过去,直接握住张的睾丸,用力揉搓,疼的张直抽气:“听话,哥就让你舒服,不听话,哥把你蛋割下来,你信不信?”他拿军刀在张的大腿根上轻轻一擦,一丝疼痛就让张再也不敢动了,李彪鄙视地看他,伸手握住了张的鸡巴:“张校草,告诉你爹,你手淫过吗?”
“奶子也很大啊。”马腾飞嘿嘿淫笑。
“我知道,这逼可骚了,踢足球总是撩起衣服擦汗,露出腹肌勾引人,骚逼。”李彪在张的腹肌上响亮的拍了拍,然后抬手捏住张小小的乳头,用力拧往外拉。
李彪抬起胳膊,张连忙哭喊:“爸我错了,儿子错了,爸。”
李彪又狠狠打了张肚子两拳,张脚不地,打的挂在墙上直抽抽,眼泪直流。
“儿子别哭,以后你就知道这玩意儿玩起来多舒服了。”李彪得意地松开手,然后又把张的短裤扒下来,因为没穿内裤,所以张的鸡巴直接露了出来,包皮看起来嫩红嫩红的,半裹龟头,软软的缩在胯下,小腹上一片杂乱的阴毛。
李彪把最长的阴毛都割掉了,割得参差不齐,马腾飞和王虎指张的鸡巴嘿嘿笑了起来。
“毛真多。”李彪把军刀贴张的小腹,揪起一撮阴毛,轻轻一挑就割断了,军刀锋利的真是吹毛断发,但是冰冷的刀刃贴小腹动来动去的,得张鸡巴都缩小了,整个人气也不敢喘,只能默默流眼泪。
张挣扎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是个旧厂房,到处都是废弃不用的机床吊车什么的,他印象里这的地方就老城区才有,听说这是一片很乱的地方,黑社会经常在这儿打架,他从来没来过,今天被李彪带到这儿,还被绑在了墙上的挂钩上。
张不断扭动,但是因为双手挂在墙上,双腿还被抬起来,没处使劲儿,根本挣不开:“你们放开我,你们这群变态,妈的,放开我。”
“那是,玩男人,这城里谁玩的过我。”李彪得意洋洋地用刀刃拍拍张的脸蛋,然后揪住T恤领口,轻轻一划,就把张的衣服划开了。
没错,张不仅学习好,还爱运动,他从不上网吧或者跟人胡混,发泄精力的方法就是运动,踢足球让他大腿粗壮,腰部肌肉结实,游泳又让他皮肤光滑,胳膊和胸肌都很壮,而且还有八块整齐的腹肌,每次足球场上他撩起T恤下摆,都会引起女生一阵阵尖叫。
“嘿,行,有点反抗才有意思。”李彪看张,得意地说,“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长得那么骚包,还他妈好学生,老子早就想操你的骚逼了。”
“操,那么多人管他叫校草,我以为不一定操过多少呢,原来还是处男啊,那今天可赚了。”李彪邪恶地坏笑,张没懂这个一脑袋黄毛的流氓痞子到底是什么想法。李彪用拇指摩擦张的马眼,烈的刺激让张身子忍不住来回扭,王虎嘿嘿坏笑:“彪哥,你轻点,这小子挣得我都压不住了。”
“来,把这逼挂墙上去。”李彪退后一步,马腾飞和王虎就上来,一人拉住张一条腿,把他的双腿成V字打开,把墙上挂的绳子缠到了张的腿上。
李彪得意地一笑,马腾飞佩服地拍马屁:“彪哥你真厉害,什么人落你手里,不用半小时就乖乖听话了。”
“艹,这小子身材不错啊,妈的,八块腹肌呢,跟彪哥你有一拼。”王虎吃惊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