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二. 父：命运共同体
夜很深了。
小瀚和小豪把我跟勇强载回家後，将我们匍匐绑在沙发的两边，两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直接上楼洗澡，留下我们这两个满身Jingye、汗水、唾ye与鞭痕，疲倦不堪又无法动弹的父亲。
而我们的背上，仍各自黏着一根随时会滴下炽热蜡油的蜡烛，时时提醒我们不得安睡，也让外头从窗口望入、看似温馨的两盏烛光，成为客厅里仅有的光源。
整整两天的折腾，彷佛既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梦，又是一场永无止尽的春梦。
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前日下午小瀚光着上半身走入我的书房，到如今我与二十多年老友兼炮友李勇强，无助地被绑在静谧的客厅，竟然是在短短不到四十八小时的时间里……我的生命完完全全被反转、颠覆，不但从一个一家之主的父亲，自甘沦落成为亲生儿子的性奴，也不可置信地面对和我拥有相同命运的李勇强。
方才，我告诉李勇强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他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沈默许久後，才幽幽说了句：我们生了两个勇敢聪明的天才。
他说，昨天下午被小瀚召唤来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只当是平日趁我不在时的一般调教……但当看见我从房门口爬进来，与他相视的刹那，他惊骇之余，立刻了然於胸，因为连他这个严厉的教练都可轻易被小瀚降服，那麽我这个脾气温和的爸爸，也没什麽不可能被自己的儿子收为父奴。
其实，他的答案，就是我满腹狐疑的所在。
拥有钢铁一般强健体魄的李勇强，海陆士官长退役，向来以严格荏厉、不苟言笑的风格，训练出许多夺冠选手的全国知名冷血游泳教练，竟会被自己从小教导长大的学生小瀚，甚至被亲自以军事训练养育出来的儿子小豪驯服为奴？
我完全无法置信。
他怅然一笑，以简短扼要的方式，说出小瀚如何在两年前，於单独特训时，在游泳池以身体色诱、针孔摄影威胁，以及击破他表面严厉、内心却亟於成为被征服控制的SUB心防，让他在深受屈辱、却又心甘情愿的状态下，臣服地趴在小瀚脚下，成为自己学生拴在狗链下的奴隶。
「等一下！……什麽针孔摄影？」我察觉到事情的蹊跷。
「你怎麽可能知道？小瀚是全校最厉害的电脑高手。」他望向书房，「我们在书房相干所有的一举一动，全都被他录下来了。所以他才了解我是零号这件事，知道我受不了又极为享受你们父子俩大屌和控制的诱惑。」
「那小豪又是怎麽回事？你儿子平常那麽怕你，那麽服从你的命令……」我问道。
「那都是表面上的。」他叹道，「他跟你儿子一样，都是善於伪装成乖乖牌，实际上却是拥有强大控制欲的恶魔……，而且，他也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他後来跟我讲，他在我的包包里放了录音笔，听见了我比荡妇还要yIn贱的浪叫──他是这麽形容的。」
勇强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接着叹了一口气，「其实，小瀚在十六岁，在冲绳移地训练的那个暑假，就被小豪干了……。」他淡淡说道。
我惊讶万分，没想到这两个一起长大、玩闹的男孩，竟然在我们这两个大人的背後，早已滋生爱意，甚至发生关系。更惊讶小瀚这个不服输的孩子，竟然愿意被小豪取走他的第一次。
「喔，你不要误会，这不是小瀚的第一次。」他苦笑，「小瀚後来告诉我，他国一岁开始，就利用各种方式，征服了全游泳队里的男孩，就连校内对他告白的女孩，只要他看得上眼，他也不会放过。……冲绳那晚，是他唯一的一次被干。」
「那他和小豪的关系是……？」
「情侣，共同玩弄奴隶的情侣，事实上，小瀚在收我为奴，并让小豪亲眼看见自己威严的老爸被学弟踩在脚下之後，他就再也没有干过小瀚──啊……！」
勇强话还没说完，立刻被滴下的蜡油，烫得猛然呻yin一声，一脸紧绷住五官，似乎痛得快要大声哀嚎。
「还好吧？」我关切地向前探看，随即因为轻微的移动，也被一道滚烫而大量的蜡油，淋得痛不欲生。
两个被亲生儿子绑在沙发上的父奴，就这麽一同咬紧牙关，等待着灼热的痛感褪去。
不久，勇强呼出一口气，突然苦笑了出来。
「怎麽了？」我问。
「虽然被锁起来，可是我那边……居然更硬了。」他的苦笑转为一种自我蔑视的嘲笑，「小瀚跟小豪说得对，我真的是天生该服侍他们的贱奴。你知道吗？从被绑在这里开始，我鸡巴还没有软过……。」
「我也是……。」我停顿了一下，这样安慰地回答他，「这两天，我好像再度回到海陆特战队的新训一样，饱受Jing神与rou体的折磨和痛苦，但很奇怪，我却时时处在一种极为高涨的亢奋感，被锁之前，鸡巴不但全是杠着的，就连被贞Cao锁紧紧锁住，在一堆人面前被小瀚鞭打，竟然还可以很爽地射出来……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