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有空时便到狱中探视黑龙,每次的会面,除了还好吧的问候语外,都是黑龙叙说着又得到什麽新招的侵袭,感觉如何,又被灌了什麽摧情药,身体如何飘飘欲仙等等,看来黑龙已乐在其中。
第二天,黑龙远远的尾随阿牛。但见阿牛进了他们小时候流连的竹林内,黑龙怕被阿牛发现,便等在路边的小竹林内观察。
为了不让阿牛不自在而把事情弄拧了,黑龙连续三天都没尾随阿牛,也没有在阿牛面前出现,而阿牛也如前几天一样子,每天拖着受伤的身体回来。
忽然站起身子,面对着黑龙所在的竹林,捉着他的牛子,脸露痛苦的表情的尿了起来,但并不顺遂。虽看得不精确,但还是可以推测他的牛子必然是紧紧綑住。尿完之後,拉起牛子,但见那两颗蛋大的丸子被分开着而发着光。
黑龙知道阿牛虽生性憨厚,但也非常倔犟,如果不愿意说,绝对逼不出内情来,就说:「那你休息吧。」便走出阿牛的房间,发现一直跟着阿牛的那头老牛,并没有在牛棚内,黑龙知道事情并不单纯,决定私下调查是怎麽一回事。
「不是你想的那样。」
放下牛子,转个身,弯下腰继续工作,翘起的屁股果然插着东西,依照判断,必然是粗大的男形,上头的绳子一定是绕到前头绑住牛子。
阿牛痛苦得没一下子就站起身来前摸摸後捏捏,因此工作的进度非常缓慢。黑龙沿着周围的竹林悄悄的摸进河川边的竹林,听到有人谈话的声音。
黑龙出狱了,阿牛去接他回来。拉着黑龙到竹林里,表示要履行所做的约定。黑龙表示要看他的下半身,阿牛默默的把衣裤摘下了,让黑龙看个够、摸个够。然後黑龙把在狱中学来的那套男男招式,全用在阿牛身上,弄得阿牛气喘如牛,精洒满竹林。
当阿牛带着老牛从竹林出来时,步伐更加不稳,黑龙从望远镜中看到一支非常粗大的男形插在阿牛的後庭上,而且肛门口已经破裂渗出血水,而男根扎得结结实实,玲口上还露出一小节的导尿管,这不可能是阿牛自己的弄的,一定是别人插入的。
果然如此,「那到底怎样?」黑龙追问着。
第四天,黑龙要采取行动了,而阿牛也认为黑龙不会再管他的事。
「没怎样。」一个琅璫,差点跌倒。
一的亲人!
怕被阿牛看到,散闪到一丛竹子後头,阿牛跌跌撞撞的从身旁经过。黑龙感到非常不安,阿牛一定受到不小的伤害,如果是自己所做的勾当,会伤成这样吗?又为何不把老牛牵回家?事情不单纯,一定要问个清楚。便绕道跑到阿牛的前头。
阿牛的工作好像完成了,站起身来走到老牛身边,牵着老牛走入竹林。过了好一阵子没出来,黑龙心想,反正这是阿牛自己的喜好,不干自己的事,正想离开,忽见阿牛已从竹林出来,走路歪歪斜斜的,也没牵老牛。
「爹,今天给阿牛的特殊装备是不是很
阿牛默默不答,「那到底怎样?快说呀!」黑龙口气变严厉了。
「还说没怎样,我扶你回去,」黑龙扶着阿牛回到家中。
黑龙不放心的去探视,一到门口叫声「阿牛 」,一眼瞥见阿牛好像光着腚子,一听到叫声,急忙的拉起裤子。黑龙问道:「怎麽了?」阿牛用双手遮着屁股,声音颤抖的回答:「没什麽。」黑龙知道不对,要拉阿牛的裤子,看是怎麽回事,阿牛紧紧拉住裤子,哭丧着脸的说:「真的没什麽。」
阿牛忽然哇哇大哭起来,「不要管我……请你不要管我………」
这几天来黑龙感觉阿牛怪怪的,早上出门时好像有什麽心事一般,回来时走路好像不太稳,一回到家就躲在里头,不像以前总会出来聊聊天。
没多久,但见阿牛牵着那已不能工作的老牛,放在竹林边吃草。然後姿势怪异的走到田中工作。
阿牛怎会这样,又那来的男形,难道因不怕别人看到就敢如此,何时染上这种习惯,会是出狱隔天自己的作为让他变得如此?种种思绪爬上黑龙的心上,但总觉得好像不大对劲。
「你怎麽了,走路一拐一拐的,老牛呢?」
「快点躺下,」躺下後,不理阿牛的抗拒,硬是把阿牛的裤子扯下,发现牛子已红肿,虽然阿牛一直抗拒着,硬是将之翻面,见後庭不但红肿,还淌着血丝,「都伤成这样,还说没事,为何要这样作贱自己,」一面帮忙擦药,一面数说着。」
其实连阿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点头的同时,他的牛子也顶起了宽松的裤裆,湿了一大片........
呵!阿牛竟然是精赤条条的,再从怪异的姿势,凭着丰富的男男经验,阿牛的後庭必插着粗大物品。
黑龙知道不可以逼阿牛,否则会得反效果,「好……好……我不管你,好好休息吧!」把阿牛的裤子穿好,退出房外,顺手把门带上。
如今已经十八岁,阿牛得天独厚的身材,更因努力的工作,更是粗壮,尤其下半身,更是无人能比,牛子又粗又长,腚子挺翘肥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