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吸舔着如鸡蛋般大的龟头,与锋利的龟头冠缘。
Hiroto整个脸因爽快而扭曲,喘着气,全身紧绷;不一会儿,林先生与Kenji也围向我们,两人任意玩弄我与Hiroto的全身敏感之处,还不时将Rush交给Hiroto享用。
後来两人还很有默契地一左一右,同时吸咬着Hiroto的奶头,或许这是他的罩门吧,再加上我舌下耕耘之功,果然三、五分钟内,Hiroto渐渐露出败退之相。我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微微涨大,知道差不多了,接着Hiroto急速抽出肉棒,像浇花的花洒似的,朝着我的脸纵情发射。
我的眼皮,被Hiroto黏搭搭的精液完全覆盖住,根本睁不开眼睛;整个脸像是不小心,扑进了一碗温热的海鲜浓汤里,浓稠且腥膻的汁液弄得一头一脸。
接过递来的面纸清理了一下,Hiroto惊人的射出量,真让人啅舌称奇。弄乾净後我看着这三个满足的男人,他们已经在用日语交换心得了,一面说着,还不时看着我,伸手捏我的脸,抱我的腰。总之今天晚上的战争是正式结束了,大家分头各自冲洗收拾;我看一看表,天啊,三点多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挠勇善战!
也从不知道老年人的淫兴与淫技、还有体力,会这样惊人!今晚真是大开我的眼界了!奇怪的是,出发前,因失恋受伤的纠结心情,好像也一瞬间消失无踪。我心底有些对於自我价值的疑问,似乎在这三个来自不同地域的男人争着与我交欢、着迷於我的疯狂性爱後,有了肯定踏实的答案,我也的确感受到某种混合着报复与解放後的满足。
临别前聊了一下,知道Hiroto与林先生在几个小时後的下午,要一起搭火车去深圳看货谈事情,隔天才会回来;不过Hiroto一到香港後,就要马上搭机回大阪了,而林先生这个周末没有事。
在日商公司上班的Kenji正在休年假,不过这个周末他得要陪着香港空少小男友;胆敢偷跑出来玩,原来是因为今天男朋友飞到外地去了。我终於意识到自己,在这短短几小时间心态上180度的转变,因为听完他们的周末计画後,我已经开始贪心地思索,在接下来几天的香港之旅,若想要淫乱放纵,能找的就只有林先生了!
我想深谙同志玩乐之道的林先生,一定有好玩的把戏可让我体验。其实不必等到我开口,在大伙人一一与我交换联络方式,并约定有机会到台北再聚後,林先生就笑嘻嘻地说有客远来,很想邀我到他在元朗郊外的村屋渡周末,若我要去,他会办一个Party。
Hiroto听了立刻敲边鼓策动我:「林桑办的Party很好玩喔,他会想一些有趣的点子,还会找一些不错的人来一起玩。」Hiroto还露出“你不去就会後悔”的神情:「要不是我要回大阪、Kenji桑有事的话,我们都一定会去林桑的Party玩的!」
我从一旁的落地镜中瞥见自己连想都不想,微笑着点头答应的模样,着实也吓了一跳;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的Party还能玩什麽?我被这三个玩家老年诱导出源源不绝的黑暗欲望,是福是祸,我都不要去想了,这一次,我要做我心里面真正想做的事,不要再被任何人左右支配。
一直到出了饭店门口,林先生临上“的士”(Taxi)前,还频频交代我务必要与他联络,当天才能来接我,去他位在元朗的小别墅;看来,他是认真的为了我,而决定要办这个周末派对。
我又面临了一个骑虎难下且势在必行的局面,不过,我刚刚已经让,心底监禁已久的那头凶猛的欲望之兽出闸,一口吞噬了礼教、自尊、操守的天使,而我只是在一旁拍手笑看。
我知道这一次的点头,我一点也不後悔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