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问啊。”白羽挑了挑下巴。
“我，我去啊？”白子歌有些措手不及。
“不然呢？”
白子歌硬着头皮，就近走进第一家店。
“白经理，您来了。”一进门，店员就朝白子歌打招呼。
白子歌以为是叫白羽的，也没去注意。直到店长热情跟着他，一个劲说道，他才知道，原来是叫他的。抬头认真一看。才知道他随便走进的，是他们方圆的专卖店。“那，那个，你好。”
“白经理，今天来询视业务的吗？”店长很热情，压根没理会白羽，以为是跟班来的。
白子歌异常尴尬，朝店长说道：“你去忙吧，我带个朋友看看。”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和店长解释这个情况。
“白经理……”店长走开后，白羽走近白子歌，调侃了一句：“我是白副经理，你是白经理，职位比我还高呢。”
白子歌本来还有些尴尬，听到白羽的冷嘲热讽，心里也来气，最后不再理他，转身去找店长，“店长，这位是凯尔达集团的业务经理，今天他来，就是想了解一下，为什么大家对外面的LED屏租赁广告，都不太感兴趣。”
店长偷瞄了白羽一眼，靠到白子歌身边，小声问道：“说实话吗？”
白子歌看着白羽脸上又黑了几分，有些好笑，“对，说实话。”
结果店长就开启疯吐槽模式，“那个LED屏，除了每天收费，制作广告也贵得要命。而且还经常出问题，上次坏了一整天，广告都是歪歪倒倒的，看不清楚，商场经理也说，那天的钱照算……”
店长越说越长，白羽脸越听越黑。白子歌倒是越听越想笑。最后，店长好不容易停止，白羽马上转身离开。
“白副经理，您怎么看？”白子歌看到已经黑了脸的白羽，突然觉得他就一个小孩子脾气。还挺好玩的。
“什么我怎么看？”白羽转身找了一个冷饮店，“我就在这里看。你去，一家一家做调查，明天做份建议书给我。”
“我？”白子歌觉得自己有些乐极生悲了。“这么多店，每一家都问吗？”
“当然，要照顾到每一个店主的心情，不然让人知道，说我们厚此薄彼，怎么办？”白羽叫了杯冷饮，拿出手机，横屏，直接打游戏。“快去啊，还愣着干嘛，小心晚上要加班。”
白子歌看着白羽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突然觉得他一点都不可爱了。何止不可爱，简直就是一个浑世小恶魔。他其实特别想跟白羽说：我不会和你争李沐舟的，你没有必要这样针对我……不过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确实也不太合适。他想着，明天一定要到他办公室，和他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