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论阿力怎么反复拍打顾博凡的屁股,用手指和脚戳顾博凡的PI‘YAN,捏他的卵蛋、踢他的JB,一边让顾博凡淫荡地晃动他的屁股,一边用疼痛让顾博凡惨叫,阿力还是不能马上再次硬起来。
“操你妈的,让你再骚一点就是听不懂是吗?”阿力怒了,他把自己的?能全都归罪于顾博凡不会发骚上,并一脚踢在顾博凡的卵蛋上。如果不是顾博凡之前的蛋奴调教让他的卵蛋变得比常人更加坚硬(当然也和组织给的狗粮里的药物有关),早就鸡飞蛋打了。
不过要说骚,顾博凡确实不算骚。只是顾博凡这一个肌肉壮,身上纹满了羞耻的文字和图案,一丝不挂,光腚露鸟,跪地撅屁,自称臭小,又能舔脚,又能含屌,逆来顺受,主动求搞。看到这个子的顾博凡还硬不起来,那只能是阿力自己的问题了。
阿力的烧烤摊里的鱼都是自己捕的,他把渔网往顾博凡身上一罩,紧紧收网,然后把收紧的网口系在烧烤架上,以顾博凡现在的体力,根本?法逃脱阿力的控制了。没能尽兴的阿力狠狠瞪了顾博凡一眼,心想等老子休息好了再来收拾你……
两个裸男躺在地上,浑身上下的沾满了被电流蒸干又再次喷洒上去反复几层的尿液。
一整天的时间,陆骥和王莅刚感觉像过了一整年,不吃不喝不能睡觉,一直眼睁睁地看自己的同伴忍受电刑。但“裸奴”组并没有屈服,他们坚信,顾博凡一定会带人来把他们救出去的。
“还没招吗?”极刑区里传来了外面主人们谈话的声音,而说这话的是王莅刚的主人穆文。王莅刚听到主人来了,连忙从地面上爬起来,生怕自己对主人的?力连累还在穆文手上的弟弟王莅猛。陆骥看王莅刚如此小心翼翼,也不敢脱后退,拼尽全力也跪好了。
“给他们洗一洗吧,我进去。”穆文说,只见极刑区的四面墙上突然打开了许多小洞,一支支水枪喷头伸了出来,高压热水混清洁液猛地喷向跪地的裸奴们,大的水压直接把奴?们推得撞到了一起,两个大屁股一碰,屁股蛋子都贴在一起挤压得变了形,然后大屁股、胸肌和被电到勃起的大JB都疯狂地晃动了起来,又被水枪喷的指向了中间,两个大龟头像是要接吻一。同时整套的电刑刑具缓缓收缩进天花板和地板,极刑室里的风扇也开始疯狂地抽气,把奴?们身上的骚味处理干净。
大约十分钟过去了,裸奴们也被反复清洗过了,并被高压气流吹得差不多干了。这是他们在进入地牢之后第一次从头到脚全部清洗。极刑室的大门缓缓打开,穆文进来了,但不是走进来的,而是被另一只一丝不挂的奴?驮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莅刚的弟弟王莅猛。
“哥……哥……”此时的王莅猛也像裸奴们一被脱得一丝不挂,见到了王莅刚立刻忍受不住了,一边哭一边喊王莅刚。王莅刚看到此时的弟弟与自己一全裸,恐怕是也要被处以电刑了。王莅刚心地不得了,连忙跪爬到穆文脚下,哀求道:“主人!臭小子错了!您放过大臭脚吧!”
“谁让你动了?”穆文只是冷冷地斥责了王莅刚一句。王莅刚知道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只能跪在原地待命,王莅刚本身已经很熟悉奴规了,可是每当自己重要的人有危险时,他还是会不顾被主人加倍惩罚的风险,向主人请求用自己的肉身受罚来保全他人。
“不过也对,你练逃跑这种事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忤逆主人又算得了什么呢?”穆文抬起脚,王莅刚识趣地把脸上去。他本想像狗一地伺候穆文的脚,没想到被穆文一脚踹在脸上。
“之前已经讲得很清楚了,你敢逃跑,你弟弟就要替你受罚。刚才的电刑你已经替他试过了,感觉怎么?你觉得那种程度的电用在逃奴弟弟的身上算不算少啊?”
王莅刚知道,那种电击早已超越了人类承受的极限。虽然身上直接接触的电刑刑具只有PI‘YAN里的狼牙棒、JB里的尿道、奶子上的乳夹和浑身上下的钢针,但实际的感受像是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被钢针刺穿,并深陷骨髓之内一。电流从带电处注入身体,像波浪一席卷全身,“电浪”所到之处,?形的针就会如同被人快速抽出再重新钉入体内一般,而且全身各处的放电出互相协作,让奴?的全身被电浪泛起的波纹形成的巨网所束缚。王莅刚只能感慨人类的大脑容量有限,根本?法清晰地感受到剧痛的来源,简直就是不流血的凌迟。而且,在一轮电刑过后,奴?会以为一整天都过去了,但事实上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
“主人,逃跑的是新JB,臭小子是绝对不敢逃跑的……”
“那你快说,新JB跑到哪里去了?”
“臭小子不知道啊主人!臭小子求您了,放过大臭脚吧!”
看到王莅刚苦苦哀求的子,陆骥也忍不住了,大喊道:“顾博凡的逃跑是我跟他的计划,只有我知道他要去哪里!”
“哦,是吗?”穆文没有责怪陆骥的?,他早就豁出去了,但穆文还是调戏王莅刚,“既然大奶头不知道新JB在哪,那他也就没什么能救大臭脚的了。用刑。”穆文说,从王莅猛身上下来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