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鞭打陶凯旋了,陶凯旋张嘴,很难忍住不叫,但为了让王莅刚不自责,陶凯旋硬是不发出声音。
“操你妈的,你怎么不报数?”王晓宇怒斥陶凯旋,这下陶凯旋没办法了。
“一!谢谢主人!二————————”
王莅刚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了,想想自己之前被灌肠的时候,则是向战友展示自己的屁眼,现在怎么扭捏起来了,还连累陶凯旋受罚。于是趁陶凯旋报数到“二”这个口型最大的字的时候,把屁眼里的精液全部挤进了陶凯旋的嘴里。陶凯旋看王莅刚的肛口突然放低,然后打开了一个小口,在一声清脆的排气声之后,乳白色的粘液稳稳地流淌了下来,自己连忙用嘴接住,任王晓宇狠狠地鞭打,纹丝不动地等待王莅刚完成任务。生怕因为弄洒了精液而再惹王晓宇生气。
“含在嘴里别咽下去。”王晓宇说,把王莅刚从金属架上放了下来,拿出来嘴里的屌奴袜,捆在陶凯旋的鸡巴上,再让王莅刚舔干净刚刚用来操他屁眼的那根鸡巴。
“一人一半。”王晓宇命令道。于是,陶凯旋嘴对嘴的把精液喂给王莅刚,然后再张嘴给王晓宇检查。王晓宇经常因为这只嘴里多了,那只嘴里少了而惩罚两只奴?,并要求他们重新分配。于是,两只奴?嘴里一只含带王莅刚屁眼味的精液传来传去,连耻辱?比的吃精都已经成为了奢望。
另一边的顾博凡身上现在踩在两位主人:夏天踩在他的肩膀和脑袋,鞭打陆骥的屁股,而吴星亮踩顾博凡的腰,继续操陆骥的嘴。
“好事别都让他俩占了,也让底下垫脚的挨一会操吧。”?所事事的张阳提议道。正在操陆骥嘴的吴星亮差点就在陆骥嘴里高潮了,听到这话,觉得自己应该再多爽一会,愣是从陆骥嘴里抽出了自己的鸡巴,调下顾博凡的身子,还不忘调侃夏天一句:“看,老子操他的嘴就没射。”
“你妈了个逼!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愤怒的夏天把一切都归咎于陆骥身上,先是毫?保留泄愤一般地在陆骥屁股、后背上胡乱轮了几鞭子之后,也从顾博凡身上下来,狠狠拉了陆骥一把。陆骥倒挂了这么久,双脚早就支持不住了,整个人砸在了顾博凡身上。陆骥手里抱的篮球也滚在地上。
整个篮架颤抖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
被倒吊了很久的陆骥头晕目眩,努力站起来之后,只听到夏天的一声:“谁他妈让你站的?!跪下!抱球,举到头顶!”
陆骥应声跪到,但突然发出吃痛的声音。夏天当然又赏了他几鞭子:“鬼叫你妈逼啊!”
陆骥双手抱球高举过头顶,侧肋毫?保留地迎接鞭打,身上划出好多鞭痕。夏天还是不依不饶地走过去,用鞭柄戳陆骥的腮。“老子问你话呢!鬼叫个鸡巴毛?”
“报……报告主人。臭……臭脚……”陆骥含含糊糊地说。
“臭脚怎么了?”夏天追问道。见陆骥想解释又解释不明白的子,夏天定亲自去检查一下。“你,翻过来躺在地上。”夏天对顾博凡命令道,又让陆骥坐在顾博凡的脸上,抬起双腿,用大腿夹住篮球,双手抱住膝盖,展示臭脚。
“我操,磨破了?”夏天看到陆骥脚背与脚踝间刚刚勾住篮筐的部分已经磨破了,突然有些不适。说来他们也是第一次玩这么刺激的性虐,更多是好奇。鞭打打出的鞭痕远不及陆骥这一片磨破的皮肤给的击大,于是夏天停下了手中的惩罚,转而去自己的运动背包里找了一瓶双氧水和棉球。可当他给陆骥擦拭过之后,发现陆骥的脚上只有一点很小的伤口,只不过是陆骥不断扭动脚踝时把一点点血迹摸了一片,又气不打一处来,回手给了陆骥一耳光。
陆骥伤口被双氧水杀得生疼都不敢发声,更不敢乱动,压坏屁股底下的顾博凡,被扇耳光就更是一动不动了。
夏天摸了摸陆骥的脚踝,觉得陆骥的脚踝好硬,疑问道:“这么磨都只有一点小伤,你这脚是铁脚啊?”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陆骥因为经常罚跪,脚背已经有‘跪茧’了。”陆骥如实作答。陆骥已经被俘两个星期了,每天不睡觉的时候,不是被吊起来,就是罚跪,脚背上的皮早就在地牢粗糙的地板上磨出了厚厚的老茧。
“‘跪茧’啊?那这里呢?”肖彤顺陆骥的小腿往上摸,一直摸到陆骥的膝盖下方,果然也有一对老茧。“我操,他都跪出茧子了。”肖彤惊讶地喊道。
四只奴?并排坐在满是尘土的篮球场上,保持与陆骥同的姿势,展示臭脚。
“他有。”“他也有。”虽然不像陆骥的跪茧那厚实,被俘一周的顾博凡和王莅刚也自然跪出了跪茧。“就他没有!”但刚刚被俘三天的陶凯旋还没能来得及磨出跪茧来。
“那我来他。”已经跃跃欲试很久的张阳终于逮到了目标,他用写“狗屌”的鞭子在陶凯旋脖子上打了个结,牵狗一地牵陶凯旋到篮球场边缘。陶凯旋越来越心慌,生怕离开篮球场会被更多的人看见,他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整个同志公的人都已经聚集在另一起地方做其他的事情了。
“跪在这里,对你有‘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