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去,只得识趣地爬上车,身体呈狗趴形,钻进雕像内,然后等黄青再次按动开关,把他锁在里面。没有人知道他将会收到什么的刑罚,虽然约作恶多端,对其他奴?始终很恶毒,但他毕竟也算是受害者,其它奴?虽然说不上可怜他,也终究有些感叹。只是希望他还能挺得住,等到成功逃脱并解救好其它奴?之后,也可以还约一个自由。
只不过,由于在地牢里约的行为几乎可以称之为从犯或凶,在获得自由之后,也许约还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张老板,玩得怎么啊?”黄青问道。
“挺不错的……”张古雄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是不是觉得一次玩得太多,有点玩花眼了?”黄青一语道破天机。张古雄被说中,又不愿承认,只是默许。
“没关系的张老板,这种事很正常。要是您一来就能把一整天的调教直接安排得特别完美,那还要我们调教师干什么啊?”黄青说道。
但这话里的一个词特别的刺耳,“调教师”?顾博凡不禁心里一怔,是啊,这个黄青一直被叫做调教师,到底值不值得信任呢?
“可是我约了一整天的调教,现在才玩了九个小时。”张古雄开始算起账来。
“所以我来跟张老板推荐一个优惠项目,您这一次玩了九个小时,我们也只按八个小时算,只有三分之一的量,剩下的三分之二您可以分两次再约其他时间。现在您有了老鸡巴这只性奴,回去慢慢调教,下次来的时候玩得会更加得心应手的。”
张古雄看了看陶凯旋,心想现在他中了药,也是时候进行一些专门的训化了,毕竟穆文向他推荐过一些。反正开日方长,今天也有些累了,不如就先这。毕竟也不至于为了调教个奴?,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啊。
“好吧,既然这,我们就先回去吧。”张古雄同意了。这时安白也推带狗形雕像的车子进来了,陶凯旋被放在里面。跟约一起呗推了出去。
“那只叫约的狗看来是表现不好啊,真是对不起张老板了,我们就把他送给您了。”安白说道。
“不好的还送给我?”张古雄得了便宜还卖乖。
“就是因为他得罪了您,把他送给您任意处置才是最好的惩罚啊。”安白回答道,“还有,在之后的一周之内,我会陪同您一起调教老鸡巴,以备不时之需。”
什么?这说=听起来,这个安白也是个调教师啊,顾博凡突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难道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吗?听张古雄一行人离开的脚步声,并时不时被人打一下或是脸上被吐一口唾沫,顾博凡都没有什么反应,他现在只是在想,这个黄青到底可不可以信任。
“新鸡巴,起来!”黄青命令道。现在地牢里只剩下黄青、双警奴和王莅刚。陆骥被鞭打到力气全?,王莅刚更是中了药,现在只有顾博凡能动,黄青命令顾博凡把另外两只奴?架起来,现在他们要走出地牢了。
“好了,现在到了走廊里,就没有监控了。”黄青轻声对顾博凡说,“你的那位战友是不能跟我们一起逃了,王大哥也逃不了,但你和陆大哥今天一定要走!”
顾博凡看了看黄青,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沿走廊走。一会你要把王大哥送到穆叔叔手里,只有他才能让王大哥从药瘾中解脱出来。”黄青说话时,还把奴?们都降了一辈,管他们叫大哥,管穆文叫叔叔。“然后,你带陆大哥跟我走,我带你们去受重刑,一旦你们被浸了尿池,就可以逃跑了。”
很快,王莅刚被送到了穆文的休息处,一见到穆文,王莅刚立刻跪下,与一只人性大狗?异,一头扎到穆文胯下,用口鼻寻找穆文的袜子。
“屁股。”穆文说道。王莅刚立刻转过身来,摇屁股给穆文看,穆文扇了一巴掌,说道:“用药了就这么贱,平时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今天不给你解瘾。小黄,拉他一起去受重刑!”
“主人!主人!臭小子错了!臭小子以后绝对服从主人!”王莅刚哀求,但穆文依然不理他,大摇大摆地走开了。见穆文走远了,黄青赶紧堵住王莅刚的嘴,说道:“带他走也好,不然以王大哥现在的神志,很可能会供出我们逃走的计划。”
黄青又领顾博凡走了一会。“前面就是你们该受刑的地方了,一会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这时最后一次忍耐了。”黄青说道。
但顾博凡在走路时,也左右观察这走廊上的岔路,他突然开到一个拐弯处的尽头有一些亮光,那不是扇门吗?还没锁。顾博凡心想,与其亲自带战友去受什么重刑,跳到尿池里逃跑,还有可能是所谓“调教师”黄青设下的圈套,倒不如撞撞运气,也许是大一时失误,留一个逃生的门也未可知。于是,趁黄青不注意,顾博凡架两个战友就奔向光明的前方。
“顾大哥,别!那里是……”黄青想叫住顾博凡,但为时已晚。顾博凡已经拼尽力全力,是用生命在奔跑。他推开门,只见前面是一片空地,这时陆骥和王莅刚也微微抬起头来,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眼熟啊?原来,这是陆骥接受野外调教的村庄。
陆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