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小猴崽子,是不是想进来找打!”里面很快传出了刘闯的厉骂声。
一句话把许亚雷和吴迁也逗乐了,眼前又浮现出晚餐时两个大男人皱着眉头,被威逼着一口口艰难地吃下用特殊‘加工’过的茄子做成的馒头热狗时的有趣情景。
吴迁一扶鼻梁上的小圆眼镜,咧嘴一笑,讨好地问道:“良哥让过来看看两位元哥哥有什麽需要没有?”
“进来吧,门没插。”到底是胡狼的狗头军师,面子还是够大。
吴迁出了外门,顺着夹道来到了後院。後房的中间就是刘闯和许亚雷那天看见军官顶灯罚站的那个大屋,左边就是胡良的卧室,今晚特意让给了城里来的两位贵少爷。
看见吴迁走到跟前,刘闯忙从旁边扯过一片枕巾,盖在自己光溜溜身体上,遮住了私处。这时许亚雷看见自己的鸡巴也在员警的屁股底下微微露着一小截,他挥动着手里的一根木板,在员警叉蹲着的两条大腿上拍打了几下,催促着员警的屁股继续低蹲,直至完全和自己的腹胯连接,让自己的硬鸡巴丝毫不露地完全深插进了他的肛门中。
刘闯眉头一皱,一挥手中的竹鞭,在员警的脊背上又添了一条红道,骂道:“妈的,写了两个字怎麽就说一个?”
吴迁巴不得要进去瞧瞧,立马一推紧闭着的房门,抬步就走了进去。
吴迁被点中了心思,却也不反驳,只是一扶眼镜嘿嘿一笑,真是巴不得要瞧瞧这场好戏,嘴里说了声‘是啊’,向木床走去。没有了员警身体的阻挡,看见了半躺在床上的许亚雷。一脸悠哉的少年脑袋半倚在床头,身体平躺在床上。低蹲在对面的员警叉开的双脚分立在少年腰部两侧的床板上,垂下的屁股低悬在少年的下胯上。员警的两条粗腿必须严格保持着向外大劈的状态,被拔光了毛的阴部毫无遮掩,时时刻刻都羞耻地暴露在少年火辣辣的目光中。而在少年平躺的胯部和员警悬垂的屁股之间的缝隙中,露出了一小截少年勃立着的硬鸡巴,上端大部分都插进在员警悬在上面的肛门里。刘闯以相同的姿势躺在许亚雷的正对面,脑袋半倚着床尾板,赤裸的身体平躺在床上,双腿与对面许亚雷的双腿相抵交叉。手里抄着一根细长的竹鞭,在挺立在面前的员警那残留着还没消退的道道红印的脊背上写划着什麽着。
吴迁刚走到後院,就看见俩个瘦小的身影蜷在良哥卧室的门前,正是瘦皮猴和麻团,侧着身子,耳朵贴着门板边偷听边悄声地笑着。看见吴迁过来,两个小家伙一溜烟就跑开了。吴迁走到门前,也侧着耳朵听了听,却没听见什麽声音。稍微犹豫之後,在门上轻敲了三下。
只见员警微一犹豫,大声回答道:“报告,是...是‘狗’。”
年轻警官的俊脸一片绯红,五官痛苦地有些扭曲。显然与经历了一整天身体上的惨痛折磨相比,自从进了这间屋子,两个素未谋面的少年对他精神
“你小子,是不是想看看我俩怎麽审咱们的员警叔叔呀?”许亚雷一挤眼睛向吴迁说道。
吴迁一进门,迎面就看见了一个汗淋淋的健壮後身,挺得笔直笔直的脊梁背对着门口,双手抱在颈後,叉着双腿低蹲在正对着房门的木床上。粗壮的身体上寸丝不挂,单单在腰间紮着一条宽宽的警带,头上也端端正正地戴着一顶警帽。不用猜,吴迁也自然知道这是谁的身体。
刘闯手中的竹鞭在赤裸的脊背上勾画完了,向着背对着自己顾斌问道:“什麽字?”
“哈哈,是吴迁啊......”刘闯的声音一下缓和下来:“......我说瘦皮猴也没这个胆。什麽事?”
“啊哈,闯哥,良哥让过来问问两位元哥哥有什麽需要?”
员警送给了刘闯和许亚雷,害的自己骚动的鸡巴只能又在那个黑军官的身上得到释放。哼,看来还是得自己亲自去探探班,过过眼瘾也好。
歪毛和彪子像是得了圣旨,刚忙推开门就钻了进去。吴迁转身往外走,隐约听见了门里传出良哥的骂声:“妈的,看把你俩个急得,不操一次能死啊......”
“闯哥,是我啊,吴迁。”吴迁回答道。
“哈哈哈哈......”刘闯猛地大笑起来:“......哈哈...妈的,你是不是还想吃茄子馅的热狗啊!”
员警被抽得一咧嘴,身体微微一擞後,又马上保持住静止。嘴里小心翼翼地猜测道:“是...是...热...热狗?”
虽然听到门响,那个赤裸裸的身体却丝毫也没敢动,继续紧绷绷地直挺在那。而脊梁的後面,却歪闪出半个脑袋,正是许亚雷。他看见了吴迁,口里吹了一声口哨算是打了招呼。
主意已定,吴迁料想良哥那边应该已经结束了,他把手向门里一扬,说道:“进去吧!”
吴迁暗暗一笑,心道这两个家伙当着自己这个穿着衣服的旁观者的面居然还不好意思暴露出羞处。只有蹲在两个少年中间的员警尽管再羞臊,却丝毫也不敢改变自己的姿态,任由吴迁藏在眼镜後面的那双淫荡的眼睛滴溜溜地在自己的身体上到处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