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人上面的腿都被侧躺在各自身後的男孩用手高高地扳起并扛在肩头,坦露出的屁眼自然被身後的男孩轮流奸淫。男孩们是自由组合,轮番
尽管军人的鸡巴因为肛门被撑满而变软,但经过葛涛不断的刺激,还是艰难地勃挺了起来。葛涛把军人那坚硬的黑鸡巴反扳向上,向大家展示着,甚至不知羞耻地抬起自己的身体,把自己鸡巴的大半截从军人的屁眼里脱出来,并在一起当着大家的面比较了一番。然後攥在了手里,像是握着的扶手,又像是抓着的操纵杆,连摇带晃,或撸或拧,伴随着自己的起落,玩得不亦乐乎。直至最後当自己的鸡巴在军人的直肠中射精的同时,军人的黑鸡巴也被玩弄得开始射精,葛涛连忙把它调转枪头,对准军人的脸,让汩汩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他自己的脸上......
三个人被薅着鸡巴拉上了大床,并排仰面躺在大床的里侧。每个人的双手都向上反扳着自己的大叉的双腿一刻也不准放下,羞耻地坦露着自己的屁眼以供男孩们随时抽插。大部分的时间这三个大敞的屁眼都不会有空闲的时刻,并且往往是三个并排的男孩一边连说带笑带比较地插着三个屁眼,对面还会又三个男孩用鸡巴把他们的嘴也堵得满满登登。
一开始男孩们反复玩着一种被称做‘双马侧骑’的游戏,四个身强力壮的玩物被两两分为一组,每组都是面对着面一正一倒地紧贴着侧躺在一起,每人的脑袋都深埋在对方的胯间,被勒令一刻不停地吃着对方的鸡巴。
听到军人痛苦的尖叫,葛涛更加兴高采烈,他一边兴奋地起落着自己的身体,一边伸手一把薅住了程战那当啷在胯间的鸡巴,连撸带磨地玩弄了起来。
程战在‘休息’期间自然也不会完全无事可做,他被揪着头发把脑袋凑近了三个挨操的同行面前,近距离地进行仔细观摩,尤其是要学习他们如何为男孩们口交。而且在学习的过程中还要进行亲身实践,男孩们当然不会用自己的鸡巴作为这个新来者的实验品,陈虎、顾斌和萧坤的鸡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程战被揪着头发依次地为他们三个人口交,而那三个人一边挨着操,同时一边要详细地告诉新来的军官如何注意坚硬的牙齿,如何运用灵巧的舌头,并还要大声讲出自己的感受。
军人只用脑袋和双手支着床面,倒立的身体被几支手稳稳扶持着保持悬空倒支的姿态,悬在最上面的双腿也被两个男孩一人一支拉至极限,‘八’字型叉劈在空中。葛涛站在军人的倒支的身体前,掐着自己那如同儿臂般的鸡巴顶在了军人那已被数度奸淫而成了一个肉洞的肛门上,嘿嘿一笑:“我再给你扩扩。”说罢,他的身体慢慢下压,眯着鼠眼笑嘻嘻地欣赏着着自己的巨物如何一点点消失在那被撑至极限的肛门中。
当感觉到新来的军人的口交的技巧可以及格的时候,第二轮的奸淫很快就开始了,所幸的是这次的目标不仅仅是程战一人,因为男孩们发现群奸似乎更具有趣味性,也更能玩出更多的花样。
“妈的,你们都使劲按住他,别让他扭......”葛涛一边喊叫着提醒身边的小帮凶们,一边在军人那被涨得满满的肛门里继续深入着自己的鸡巴,并垂下脑袋,得意地看着倒支在床板上程战那张已经面容扭曲的脸调侃道:“.....嘿嘿,还是‘吃’我的这根爽吧!”
一轮之後,程战疲惫的身体如同仿佛虚脱了一般瘫躺在床上。男孩们似乎发了慈悲,允许他进行短暂的休整,为第二场轮奸做好准备。但在程战的休息期间,男孩们似乎也不甘寂寞,年轻的欲火在这些少年的身体里似乎永远不知疲倦地燃烧着,陈虎、顾斌和萧坤正好成为军人‘课间休息’时的替代品。
持续的折磨和轮番的奸淫早已让程战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随着葛涛那根可怕的鸡巴的逐渐深入,不仅外端的肛门被撑至到了极限,而且最里端的从未被触及过的肠道也被无情地撕开。这强烈的痛苦使得程战又开始高声地叫喊,扭曲的身体几乎要挣脱了男孩们的束缚。
终於,伴随着葛涛的身体开始上下起伏,那根巨物也在那怒张的肛门里进进出出起来。每一次的进出对於程战来说都像是一场在地狱里的恐怖旅程,尽管自己的肛门刚刚容纳过了那根巨物,但每一次的重新插入又都让程战感觉到仿佛第一次般的痛苦,那根恶魔不仅一次次捅开他直肠的最深处,甚至仿佛能撕裂他的身体;而每一次的拔出则又似乎把他体内一下抽空。这个持续不断的涨满和抽空的交替过程不仅极端痛苦,而且仿佛没有边际般的漫长......
眼瞅着自己的鸡巴连根都消失在程战的屁眼里後,葛涛却并不急於进行抽插。他用力摇扭着胯骨,让自己的鸡巴在那已经被撑满的肛门里也左右地搅动着,似乎为以後的抽插创造出更大的空间。程战当然也为葛涛的举动控制不住地做着回应,绷紧的身体触电般地一下下剧烈地痉挛着。
玩偶,翻来覆去地被十多双手变换好一个个姿势,然後就是一遍遍无穷尽的奸淫。轮到葛涛时,为了能让自己那个出奇巨大的鸡巴能完全捅到军人直肠的最深处,葛涛又使出了自己的绝招——打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