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大班 自然玩得很开心
说着好阿好阿 大呆一边哄着阿冲的儿子
说着要多吃一点东西 然後多睡觉 就会跟大呆阿伯一样状
勇伯的三合院距离澡堂其实有一段距离
骑车都要一两分钟 尤其越来越精通园艺的他 已经用树木与绿篱 把整个三合院包围
今天的喧闹声 想是吵不到远方邻居的
"贺啦 勇伯感谢哩?招待 温马乌刮酒来喔"
(好啦 勇伯谢谢你的招待 我们也有带酒来喔)
饭桌上一团和乐 同样满身肌肉与整片背都猛虎刺青的伟哥 笑脸盈盈的说着
吩咐小铁去车上拿出一坛被封装的药酒
勇伯笑了笑 连吩咐自己儿子阿冲都懒 走回三合院大厅神桌下 也拿出了一坛
大呆跟小鬼玩一玩 吩咐着吃完饭就快去睡觉 不然不会长肌肉
外加恐吓一小段小朋友不睡觉 会跟爸爸一样矮
要多睡较多吃饭才会长高
小朋友当然信 加上已经有着睡意 乖乖回到勇伯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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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宴会 才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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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合院 树影围绕 小鬼睡去 背景音是下日的蛙叫与山风
六个男人坐在方桌上 两三盏昏黄的灯光映照出已经脱掉上衣的彼此
龙阿 虎阿 鲤鱼阿就盘据在胸肌阿 腹肌阿 三角三头二头或者光头
短发胡渣络腮胡 山风就这样一阵阵 如果没吹的时候 院子内雄激素味道已经跟酒味一样重
"勇伯大 哩几勒酒每卖 细安抓款??"
(勇伯大哥 你这个酒不错 是怎样酿的)
汉哥又喝了一口 低沉的嗓音问了问旁边坐着的勇伯
这酒喝起来跟小铁山上酿的不同 多了一分沉稳 一种内敛 药味更浓
但身体的温度更高
"卖叫我大? 哩比哇细汉几点吗娘 哩那乌娶莫生子 豪生跟阿冲差不多刚岁啦"
(不要叫我大哥 你只比我岁数小了一些而已 如果有娶妻生子 儿子跟阿冲差不多大啦)
勇伯拍了拍坐在身旁的汉哥 笑盈盈的说着
对面的阿冲听到自己名子 傻楞楞的抬起头来问说怎麽了
直接被坐在自己对面的大呆巴头 叫他赶快在喝一口
"阿恩沟挖骂感款 塞富?拎?酒磨港阿 干那机油阿捏乌乌耶"
(阿可是我也觉得 修车师傅你们的酒不同阿 好像机油这样黑黑的耶)
心直口快的阿冲这一句 反而逗笑了所有人 只是笑声不能太大
在场六个状汉都是憋笑到流眼泪 全身肌肉膨胀的笑着
大概只有大呆笑到受不了之後 直接走到花圃附近掏出早就已经硬到不行的18公分皮蛋头
有一波没一波的尿着 小铁见状打着赤膊走到旁边
也露出相同尺寸的懒教 不过是粉红色的放着尿
想当然 两种药酒催化下 谁可以尿的完 尤其还在喝酒的阿冲
看到两个男的在花圃站了一会儿 白目的他当然冲了过去
"阿娘威 噜懒教 干! 铁? 大呆洗没嘎洨留呼哇捏"
(阿娘威 打手枪 干! 小铁 大呆是要把洨留给我捏)
阿冲就这样把粗壮的小钢炮手臂 抱着两个人的狗公腰 搞得两个人也怪不好意思
三个30出头或左右的年轻人的打闹
看在40快50的人眼里 就真的只是眼皮底下的小把戏
"伯阿歹势 蛙恩灾样?阿捏 阿恩勾...哩马洗丢磨?"
(勇伯抱歉 不知道会这样 但不过...你也是对不对?)
谨慎精明的伟哥还是先举起了酒杯 向勇伯问到 勇伯豪迈的一口喝下维修厂的药酒
"...少年? 伯阿老啊但哩心内冲虾咪咪呀 哇?灾 阿谋嘎拎冷?拎嘎基马冲撒?"
(...年轻人 勇伯老了但你们心里在想什麽 我都知道 不然跟你们喝到现在干吗)
说完 叫着阿冲过来 阿冲正"吃的起劲"
回头一看 三个中年状汉也没怎样 到是裤子都脱下了 粗壮的懒教就这样翘着
阿冲拍着大呆跟小铁 适意着要回饭桌
时机也成熟了 三个年轻人 各有特色就这样连裤子都不穿 挂在肩膀上
挺着硬屌还留着汁走回桌上
六人 两组 都知道彼此 但需要一句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