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叔把润滑液拿过来在他那巨蟒上擦了一遍,布满青筋的蟒身看起来油亮滑溜的,更馋人了。
等高潮过去,他又恢复了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节奏,仿佛一头沉默坚忍的黄牛,在肥沃的土地上不知疲倦地耕耘。
谁曾想萧叔直接用手指把我射出来的体液抹在我唇边:“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脏。”说完重新双手扶稳我脚踝认真地操起来。
于是我只好翻过身来,背朝他跪着,用臀肉去摩擦他的巨蟒:“印山哥,是我错了,求你继续屌我吧。”
我暗暗用臀肌夹紧他的巨根,别过头去表示我不想吃。
他将我拉到床沿,扛着我两条腿,让硕大的龟头抵住我洞口不停的磨:“求哥,哥就给你。”
心理作用下,觉得体内他那已经坚硬滚热得像铁棍的鸡巴又胀了一分,深深插进了我的花心,也深深插进我心里。
我忍不住直接抬着臀,想要把他的巨根重新纳入体内。可是他半跪在床上,我没法直接胎得那麽高。
我闭着眼睛忍住射的冲动,听到他这些淫言秽语忍不住睁开眼看他,正巧看到他凶恶而性感的盯着我。
我为了不射,强忍住没去撸动一直高高翘着的玉柱,在这一刻终究还是没忍住,迅速而有力地喷出了我的子子孙孙。
我不好意思地将眼光挪到他胸腹,看着我喷洒出来的乳白色体液重新变得透明。
我在萧叔的两颗大葡萄上反复摩擦,但乳头似乎并不是他的敏感带,反倒是他双手一直用力地揉搓我的臀肉,挤压成各种形状。
嗯!这个千人斩也忍得很辛苦!
他挺着大屌,冷冰冰的无动于衷。我只好软硬兼施,双管齐下,一边扶着他的巨蟒来回的撸,一边吻上他双唇。
这时我还在高潮中,菊部紧紧包裹着他的巨蟒,每一次收紧括约肌都能带起快感的余波,让我忍不住收得更紧。
我射了一次的玉柱早已恢复挺立,我还是不敢帮自己撸,怕万一我又射了他还没射。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此刻觉得他怎麽既迷人又性感,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怎麽搭配得那麽深得我心。
萧叔一边操一边看着我的反应,脸上似笑非笑的意味还是十分浓重:“被我屌得爽还是被你健才叔屌得爽?”
他硕大异常的龟头边缘,不断地刮着我的肉壁,摩擦的快感渐渐如浪潮一次次勇来。就算心如磐石也挡不住他的抽插啊,更何况我本身就热衷此道。
巨蟒重新填满了我体内每一个空虚的角落,一扫高潮过后那种酸胀的感觉。体内被充实的感觉让我舒服得想叫,刚射完不久的玉柱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并不一昧的按着某个节奏,而是时快时慢仿佛全凭心情。快时如疾风骤雨,叫人避无可避,又恨不得把自己撕碎了揉进他怀里;慢时像淙淙流水,又像耳鬓厮磨,每一寸包裹着他的肉壁都在欢呼。
我毫不犹豫:“还是你屌得爽。”(鄙视这麽见风使舵的人←←)
我这时正是浪在心头,洞中突如其来的空虚简直叫人骚痒得无法忍受。
他用手指把我射到他脸上的一点精液刮下来,递到我面前。
我刚刚射完,对吃自己的体液实在没什麽兴趣,于是我摇了摇头。
萧叔直接将我推倒,双手抓着我脚踝抬高,让我屁股对着他,继续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插。
直男司机,黑色巨龙(40)
他见我不肯吃,狠狠地一下捅到底:“来,张嘴。”
甚至他将巨蟒往外抽的时候,我能清晰感觉到一种吸力。他能忍住不射我觉得很惊讶,但看到他脸上煎熬扭曲的表情我就释然了。
他闻言更加用力地挺动,幅度大开大阖:“你的小骚逼也很会吸,又热又紧,叔要是再少练几年就输给你了。”
我让他磨得心痒难耐,什麽自尊心羞耻感的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毫不犹豫地大叫:“印山哥,是我不对!我错了,求你用你的大教鞭狠狠地抽我吧!”
最开始的一股射中床头的木板,尾巴洒在萧叔的脸上,后面的纷纷喷洒在他胸口、小腹。我没空多想,只觉得整个排泄系统包括菊花都处于极度快感的颤栗中,浑身一阵无力感让我直接跌坐在他身上。
我正被他一顿猛干顶得不停的喘息,听到他这话更是浪由心生:“叔的大屌才猛呢,健才哥屌我也没有屌这麽久的。”
他坏笑地看着我:“被哥屌爽吗?”
操烂你的逼)”“贱货弟弟,我要屌死你!”“你的小嗨爱吃我的大屌!”
就连他平滑的腹肌,稍欠厚实的胸肌,看起来都那麽顺眼,仿佛多一分则余,少一分则缺。
没想到他听完直接放开我双脚,把巨蟒从洞中抽出:“你叫他做哥却叫我做叔?”
我被他揉得性起,感觉洞中真的一刻不能少了他的巨蟒,于是故意一边亲一边发出“嗯...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