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蒙住,耳朵被塞住,祁燕却依然没有放弃自救,他冷静地记着心跳的次数以此大致推算时间流逝的程度。这有些困难,尤其是在那些“娱乐设施”干扰的情况下。他几乎用上全部的意志力来忍耐身后那耻辱的孔洞被一点点涨到极限的屈辱和痛苦还要尽可能地准确计算自己心跳的次数。
大约30-40分钟后,卡车停了下来。又过了约莫十分钟,整个集装箱货柜猛地一震,接着就是偏向一边的快速移动。祁燕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在反方向运动,角度的变化让腹中的ye体带来更大的压迫感,激出一声闷哼,但他仍然敏锐地通过移动过程中轻微的失重感判断装着自己的集装箱应该正被吊车一类的机械进行中转。
祁燕的心忽地一凉,这简直糟糕透了。深入耳廓的塞子隔绝掉外界所有的声音,仅凭着悬吊自己的绳子间接的接触,他根本没有办法判断出自己正被转运到哪一种运输工具上,卡车,货轮或者是飞机……
这意味着之前所有的努力完全白费了,他不知道自己会被运送到哪里,或者依旧是在纽约州,或许是世界上某个陌生的角落……祁燕几乎可以想象出一个失踪的特工在中情局里的处理流程,或许一个月,或许几年,搜寻宣布终止,自己最终会成为档案室里一个不起眼的名字。
而他,一个活生生的人则会被囚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各种残酷的手段反复折磨,直到死亡为止而得不到任何一丝获得救赎的希望。祁燕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完全陷入完全无助的绝境,比死亡更加令人崩溃,这足以让一个心志坚定的特工陷入迷茫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在短暂的间隔后,第二轮的浣肠开始了。
这个巧合的时间抓住了祁燕心灵上难得的空隙,并一举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在无人知晓的密闭空间中,这个俊美的,正直的年轻人被赤身裸体捆绑悬吊,被残忍地封闭住观感,强制接受羞耻的浣肠调教。
时间观念被彻底打乱,本能地感觉无助,茫然并恐慌,而黑暗与寂静助长了这些负面情绪的影响力,并让其他感官变的更加的敏感,比如身后那饱满的肠道。本来是向外排泄的孔洞却被反向地灌进ye体,那种违和感无论多长时间都无法适应。一点一滴流入后xue的ye体都带来新的更加明显的折磨,他不知道这一次的浣洗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被允许排泄,更不知道他还要接受多少次这种可怕的刑罚。
紧绷的神经终于承受不住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祁燕在这一刻完全地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羞耻与顾虑,他只剩下本能,忘乎所以地大声嘶喊,似乎是想以此来发泄心中的绝望与身体的苦痛。然而等待他的没有救赎,只有更多ye体被机器残忍地注入肛门。当膀胱里也开始被灌入冰凉的ye体时,祁燕的嘶吼变的就像野兽的哀鸣,被绳索紧紧绑缚的矫健身体徒劳地抽动着,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里不受控制地弥漫出生理性的泪水,一点一点地濡shi厚实的眼罩。
……
当集装箱的门再度打开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位于西太平洋某个的私人岛屿。在浣肠地狱的反复折磨下,祁燕终于幸福地昏迷过去了,但即使是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依然不时因为下体的饱涨而轻微扭动。
黑衣人将他从吊钩上解下来,却没有解开别的束缚,就这样提着祁燕身后的绳结,就像拎手提包一样提着他走出货柜。敏感娇嫩的部分被收紧的绳索压迫,昏迷中的年轻特工剑眉紧锁,戴着口衔的唇中溢出无意识的呻yin。
“快一点,器具已经准备好了,宋先生要求马上进行手术。”
昏迷中的祁燕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和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但他无力反抗,只能这样沉默着接受,无论是痛苦或是苦痛。很快祁燕赤裸的身体就被抬上手术台,麻醉气体和禁锢用的皮带确保他能够安静地待在那里。而在手术室外,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向被称作宋先生的年轻男子汇报手术的事项。
某项手术方案显然得不到宋的赞同,他挥手止住了医生的发言,不容置疑地否决了所谓的新技术。
“不,我要的是一只漂亮的宠物,而不是一只会产nai的公牛。”
短暂地思考后,宋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让他的ru头变的大一些,一眼看上去就明显区别于正常男性,但不能太夸张。ru头的颜色要明亮一点,发情的时候颜色会
显着加深变硬……”
宋提出了很多很不可思议的要求,而那些白大褂却并没有表现出惊讶,他们仔细地记录着所有的要求,身穿蓝衣的助手们则根据新的要求准备仪器和药物,经过短暂的商讨后,手术开始了。淡淡的药味飘来,逐渐模糊了身影的白大褂们将那个赤裸的人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