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现在为什么这么轻松,乃是因为刚打过比赛,而且两个月里打了六七场比赛,挣了点钱,所以,我要放松一下。
回忆起备赛的过程,真像炼狱。但是,对一个受虐狂来说,又激动人心。每次想起,都激动得鸡巴不要不要的。现在这一说,我的鸡巴就硬得如铁棍,仿佛在示威似的,早就等待一场更凶猛的挑战了。
其实,真正玩健美的并不多。所以,最后一个月,学长把我叫去了,陪他一起备赛。我们两人条件差不多,正好你追我赶,互相比拼,互相监督,互相促进。比如,你做50组,我就做55组,有时,一方逼另一方完成等多的组数。这个过程,充满了施虐和受虐,人就变成动物了。
我们住在一起,就在健身房的一个角落搭铺。赛前一个月开始塑形脂,一般采用中等重量,多组数。有时,一天要训练三次,每次都要一两小时。为的是使肌rou线条更清晰,肌rou形态更优美。这算下来,其实,很多时候,人就处在训练中。这个阶段,人很疲惫,又很兴奋,人会一直练下去,直到肌rou失去弹性为止。我和学长的最后一练是在健身房打烊之后,这才是我们的私密空间。因为训练太苦了,所以,只有性才能调节我们的生活,让我们放松。对我们来说,射Jing虽对肌rou有一定影响,但是,对体力影响不大,一般半小时到一小时后,依然生龙活虎,跟原来一。我做过一个实验。没射,做了50组;射了,也完成了50组。
我们的幸福生活是从脱去一切羁绊开始的。我们脱掉了伪装,成了一个裸体的人。我们在落地镜前看自己日益发达清晰的肌rou,兴奋感油然而生。为了增加训练的兴奋度,我们各自撸管,然后,挺鸡巴,我们像两个击剑运动员,互相挑逗对方的鸡巴,然后,一把捏住两根鸡巴,撸啊撸。我们同时发出了呻yin,性感的声音在深夜的健身房里回荡,越发让人感到刺激,不知今夕何夕。然后,我做深蹲时,学长抱我的后腰,为我护航。他的鸡巴依然挺,刺激我的菊花。我越发兴奋,一次一次地蹲下站起,我的鸡巴虽然在重量的压力下,时软时硬,但是,yIn水流个不停。轮到我护他的腰,他深蹲时,我的鸡巴也一再sao扰他,他感到非常满足。我们的折磨是长久的,从低重量到最高重量再往下一点点降,直到瘫倒为止。做卧推时,学长坐在我身上,压我的腿,替我撸鸡巴;反之,我也一。漫漫长夜,人们都睡了,只有我们两个用了高科技的健美人,依然张扬生命的活力。这一天,我们其实已经训练了七八个小时了。为了塑形,必须Jing雕细琢,必须让体脂下去,让肌rou清晰起来。多组数,长时间,既是魇,又是渴望。因为有鸡巴调剂,有性刺激,有裸体训练让人兴奋。当我们练完之后,已是第二天凌晨两三点钟。这漫长的训练,非一般人能坚持。这个时候,我们并没有互Cao的动。我们对落地镜,一边撸管,一边做各种健美动作。动作也需要训练,控制肌rou,也是一件重体力活。这个时候,发达的肌rou,汗渍的身体,上翘的鸡巴,让健身房的夜充满了力量和雄性的sao气。
当我和学长对落地镜,射出我们的Jingye时,我们发出了长长的闷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