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哦…不…」
翔:「我…我在你家门口。」
翔:「欸…对…」
翔:「我是纬翔。」
翔:「我好硬,你不出来我就按门铃了喔。」
我:「先这样,掰掰。」
翔:「哦哦,不好意思,忘了主人不喜欢这些东西,不抽了不抽了。」
我:「欸你别闹喔,我爸妈醒来代志就大条了。」
翔:「今天有公差,所以可以明天早上回去。」
我:「不好吧这麽晚了,而且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我:「我是,怎麽(此时心里波涛汹涌)
翔:「我想…可以…可以再约调吗?」
我:「所以…你很硬,所以来找我,不会在家自己打一打喔。」
翔:「欸,因为很硬,想要主人调教」
过了约半个月,我心情稍微能平复一点了,已经可以上聊天室再重新开始,反正也不可能在改变什麽。约半夜一点左右我的电话响了,是我不是很熟悉的号码所以我也不是很在意,而且跟一个「陆战士官犬」聊的正开心完全不想被打扰所以没去理会,没像道这通电话还真是锲而不舍不断打进来。我只好先跟我在诱捕的「陆战士官犬」互加了MSN就先搁置了,心里很不爽,要是接起来是用有口音的中文很ㄋㄞ叫我葛格说我们认识的那种色情电话,我一定要跟他说「干,妈的你打那麽多次不烦啊,就跟你说我是GAY了,厕所刷马桶的插一插鸡X自己将就一下!」。殊不知这通电话可是让我魂牵梦『淫』了半个月的纬翔打来的,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间心情简直忐忑不安、小鹿乱撞、血脉喷张,总之这不能用语言来形容it is beyond words。我的声音事实上难掩激动,但我还是很自制的保持冷静,以纬翔在僵化的军校教育下钝钝的头脑应该察觉不出来,毕尽一个主人不可以轻易被看穿,这样才能让奴隶对主人有更多想像。
我:「你等我一下,我现在下去。」
我:「咳咳,拜托你要抽菸到那边去,我不喜欢菸味。」
翔:「喂,是…主…主人吗?」
我:「嗯…我想想。」
挂上电话我心里窃喜了许久,所以我立刻套上外套下楼去,当然也有一点害怕被我爸妈发现,所以我还是很小心的走下楼梯打开了门出去。打开了外面的大门,纬翔这小子果然已经蹲在路旁吞云吐雾,见到我的身影他立刻起身走过来,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薄T-shirt更显出他黝黑建康的肤色,当然英挺的胸肌也没变仍是紧紧抓住我的目光。为了怕被我爸妈发现我大半夜在外游荡,我硬是把这个家伙拉到旁边的公园,我找了一个没有路灯相当阴暗的地方坐下。
的奴,当下心情是五味杂陈。我解开了纬翔脖子上的狗链,然後把CB锁的钥匙给了他让他自己打开,一解开後纬翔的下体就很快的就涨倒了最硬挺的长度,他迅速的冲进了厕所,强大的流水声可以知道纬翔刚刚憋得有多辛苦。尿完後纬翔并没有立刻出来,他在里面冲了个澡洗掉身上的污泥和昨天流汗的汗垢,冲澡得过程中微微的呻吟,我知道他也顺便打了手枪。趁他在洗澡的时候我就顺手将外面的东西都整理收好了,我把行李放在身旁坐在沙发上等他出来,他出来很快得就换了衣服。我们一起到楼下退了房,我骑车先回我家放东西,然後再载他去了捷运站,我们两个一句话也没说,我觉得相当尴尬,同样的他也是。
我:「刚刚如果玩过火了,不好意思。」
我:「可是还是有点晚了。」
我:「我知道,有什麽事吗?」(冷淡的语气)
我:「现在?」
我:「门口?你怎麽会知道我家?」
我:「可是…这样…」(硬要ㄍㄧㄥ的主人)
我语气装的极其冷淡但事实上内心大概跟西子湾台风来时的疯狗浪一样澎湃,但是我想要冒险,主人不可以主动而要让低下的奴主动,只有奴求主没有主去拜托奴的道理,我要让这条野兽求主人调教这样以後才会比较玩得开。但其实这样吊他胃口有点危险,毕尽我也怕他就这样给我挂掉电话,所以随时要慢慢来并随时看他的回答见风转舵。
我:「你还想约?」(还是冷淡,可心里疯狂想立刻跟他约时间)
翔:「上次你载我去捷运站前有先回来放东西,先出来吧。」
翔:「所以,拜托主人快出来。」
翔:「你…可以出来吗?」
我:「你在干嘛,大半夜的跑过来。」
翔:「欸…其实这两个礼拜都是自己打的…只是…」
我尽可能缩短讲话的时间也避开眼神的交会,所以没让他把话讲完我就快速道别了,其实心里很想多看他几眼,甚至想挽回他。那两天心情真的很低落,因为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弄丢了甚麽东西,我觉得我再也没那个运气遇到这样的奴了,一天有好几次冲动想打电话给他,但面子问题我拉不下脸来。
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