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颗乳头变得相当敏感,因为有些微的被烫伤会疼痛,所以当我触碰的时候纬翔也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体,但是同时他的下体也翘得更值更高。然而虽然知道他会痛,但看到这家伙的狗屌还会因为不知道是痛还是爽而挺立,这更加深了我想玩虐这家伙两颗乳头的兴致,我决定要把这些残酷的刑具用在这个大男孩身上。
我:「现在给我把这两个哑铃举着。」
翔:「是,主人。」
纬翔毫不费力的举起了两个哑铃,仍然挺着胸膛、双眼直视前方直挺挺的站立着,我拿着皮鞭将他的举着哑铃的双手举到了胸前的高度。突然我冷不防的用皮鞭抽了一下的二头肌,但或许是刚刚接受过非人的训练,他一点都不被这样的痛所影响,看来他已经渐渐习惯了自己低贱的奴隶的身分,对於挨打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做为主人我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这个大男孩已经逐渐驯服成为一个奴隶、一条公狗,认同且记住了自己低贱的身分,并且可以进一步训练成军犬,而我忧虑的是现在要想出其他折磨这条狗的刑罚,令人头疼。
看到他的姿势到了一个稳定状态,我拿起了垂着的鳄鱼夹,开始一个一个地夹上去,鳄鱼夹夹住的位子都极中在乳头,每个乳头夹三个,外侧两个紧紧咬住乳头的一半面积,这是以防等一下拉扯时太容易掉下来,中间的那一个鳄鱼夹则是紧咬住乳头尖挺着突出的那一小块,纯粹是为了制造更多的痛苦。我一个一个调整後,约莫花了五分钟时间,中间不停得拆下又夹上。而光上乳夹这步骤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就让纬翔痛苦不已,最後我为了确定鳄鱼夹扎实得咬住了乳头还稍微用力得扯了一下,这一扯让受刑的大男孩受尽折磨但也刺激了他的感官,兴奋挺立的狗屌上满是淫水。
我:「手给我举好,要是往下掉下来,你的乳头就有罪受了。」
翔:「是。」
看来举着哑铃对这个在军校训练里练就一身好体力的那男孩来说不事件难事,最多也只是主人拍打他结实的双臂时扯到了连着鳄鱼夹的铁链,鳄鱼夹晃动拉扯着乳头让他感到微微的疼痛。於是我决定对他强健的身体再增加负担,也是一种更残酷的磨练和处罚,也从中间让他感到更加羞辱。我让纬翔半蹲,让他的双膝与固定在他双脚上的铁条平行,接着我扯了绑在他两颗睾丸上的绳子,紧紧的绑在了铁条的正中央,绳子从纬翔的睾丸到铁条被拉得直直的。这时纬翔就只能痛苦的半蹲,只要他想站起来两颗睾丸就会被绑着绳子扯住,这使他动弹不得只能默默忍受,坚持下去。对一个军人来说,所有不合理的要求都是一种磨练,无论多麽辛苦纬翔都可以忍下来,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下体、睾丸还有两颗乳头会变成会是除了钢铁般意志力之外驱使自己坚持下去的动力。被人当成畜牲,被鞭子抽打驱使,这样的羞辱早就打垮了纬翔的自尊,现在看着自己做体能训练时还要忍着睾丸和乳头的痛楚,更让这个十九岁的男孩羞愧不已。
我:「手抬高,蹲好。」
翔:「是,主人。」
纬翔紧咬着牙关忍耐这一切,强健的体魄支撑着这一切,但因为乳夹的刺激,他的下体十足的挺立像根球棒一般。我开始玩弄着他的下体,喜欢阳刚男人的我对於玩弄一个男人最骄傲的根部相当有兴趣,看着他们虽有高大的身体强健的体格,但一个最隐私的地方却得任人摆布。看着他一滴滴的淫水流下来,我拿了一个小玻璃瓶,将他垂下黏稠的前列腺液给接了下来,然後再用手指从下体跟部位开始像挤牛奶一样把累积在根部的前列腺液都挤了出来,纬翔现在只能像条奶牛一样任主人挤出自己身产的体液。狗奴现在痛苦的半蹲举着共16kg的哑铃,他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支撑着身体的痛苦,但是下体却任人玩弄。
我:「呵呵,你这条狗果然很多产,连前列腺液都可以生产这麽多。现在比起你的浓稠的精液我更想要你给我生产这个,这种东西越是不能射,就产的越多,我看你以後就别想射精了,专门生产前列腺液就好了。」
翔:「唔…主人…求您不要…」
我:「怎麽?主人要怎麽用自己的狗奴,是你决定了吗?」
翔:「不是,不是的主人。」
我:「那屌就给我挺高一点,你性慾越强生产的越多,懂吗,畜牲。」
翔:「主人…狗奴可以生产很多淫水给您,但请求主人允许狗奴射精。」
我:「不行,现在还不行。」
翔:「主人…求求您,狗奴已经忍了很久了,狗奴的身体强建一定能给主人满意的量,求主人允许狗奴射出来。」
我:「我当然知道,你身体强健,但你身体强健现在怎麽会是像条狗一样。我认为这种东西有价值就在於,这样的菁华不只是因为它来自於一个像你这样帅气结实的大男孩,而且还是让你这条公狗痛苦不已才生产出来的。你越是痛苦越是被折磨,这东西的价值就越高,你说是不是,那我又怎麽能轻易让你射精呢?」
翔:「主人…拜托…狗奴真的不能忍了…狗奴…保证会…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