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隔开我们的玻璃上,好像彼此触摸到了对方。
“彪哥,你的下巴怎么了?”我发现彪哥的下巴上增添了一条浅浅的新伤疤,心痛地问。
“没什么,小事情。” 彪哥轻描淡写地说。
“彪哥,再过一年你就要出狱了,你可一定要忍住别惹事,我每天都在盼望你出狱我们再想聚的那一天。”
“知道了,小傻瓜。老实说,这些天有没有想哥?”
“想,哥,我天天都在想哥,真的,天天都想”我的眼泪再也忍耐不住,哗地流了下来:“真的,哥,这些天弟弟想你想得好苦啊!”
“哥也想你,小傻瓜,哥也想你!”
“说实话,哥不在的这些天有没有找到新的相好?”
“没。。。。。没有。。。。。。弟弟心上只有哥哥一人,弟弟只爱哥哥一个。”我连忙否认。虽然我隐瞒了这些天做的对不起彪哥的事,但的的确确我的内心只有彪哥一人,只爱彪哥一个。
“我爱你,小傻瓜,哥哥也爱你,哥哥也只爱你一个。”彪哥微微一笑。
这是第一次从彪哥 嘴里对我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虽然在梦里他早已无数次地对我讲过这三个字。当我终于听到这 盼望已久的三个字时,除了无以言叙的幸福感外,我还感到一种锥心的刺痛,那是对我“背叛”行为的自责。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当我望着彪哥被狱警带走的宽阔背影时,我还沉浸在幸福感和刺痛感的交集之中。。。。。--
回家的路上我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今后我再也不能做对不起彪哥的事情,再也不能。。。。。。。
接下来的十几天,我故意天天在躲避痞子峰,总是要等他下班离开健身会馆以后我才敢进桑拿泡浴后回家。然而我年轻健壮的躯体里那个欲望的魔鬼却一天天地强大,说真的,这十多天我忍得好辛苦啊!我想起了十一岁时自己刚刚开始手淫,第一次见到喷出来的JING' YE还以为是得了什么病,吓得半死,以后天天努力禁欲,却怎么也禁不住少年一天天加强的勃勃的欲望。现在我要为了彪哥的爱再来压抑自己的原始生理的欲望,做个爱的“卫道士”。
那一天我依然是等痞子峰下班后才敢走出会馆,匆匆往家里赶。
“小子,为何这些天天天在躲我?”忽然痞子峰嘴里斜叼着烟在会馆门外挡住了我的去路。
“还记得前些天我跟你谈过的那个班长吗?今晚8点老子约了他来我家,你想不想一起加入?”
“不,不,我没空。。。。。。”我马上回绝。--
他朝我脸上喷了个烟圈,那熟悉的烟味充满了诱惑刺激着我的感官,激发着我的欲望。
“那个班长以前还当过海陆两栖蛙人,可绝对是个极品中的极品啊!”他朝我脸上又吐了几个烟圈,淫笑着丢下一句话“我等你!”就斜叼着烟摇走了。
我愣在那里,心里七上八下,去还是不去呢?彪哥的面庞又浮现在我的面前,理智告诉我千万不能去,我可再也不能做对不起彪哥的事了;可是一个班长,蛙人猛男的巨大诱惑却疯狂地吸引着我,点燃我浑身熊熊的欲火,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知道我快顶不住了。
“ 彪哥,帮帮我,我真的快顶不住了………”我默默祈祷着彪哥的护佑。
点50分我就到了痞子峰的家门口,可是却在门口徘徊,犹豫,久久没有去敲那扇充满诱惑的门。脑子中魔鬼与天使的战争,快让我发疯了。。。。。。
不久,一个穿着蛙人服,脚蹬蛙人靴的健壮军人走过来敲开了痞子峰的门,他平头,黝黑的脸上充满了军人特有的阳刚味,一下子就把我的心吸走了,我快步跟了进去。。。。。。
“这就是我跟你讲过的蛙人班长,名叫陈针锋。” 痞子峰介绍道。
“陈针锋?”我一愣,想起了王兵跟我讲过的帮他开苞的班长也叫陈针锋,难道真有那么巧?
“你叫陈针锋?你认识王兵吗?他也当过兵,长得有点像赵又廷。”
“啊!王兵啊!那个骚货,在部队老子他妈的可没有少操他。光老子离开他被调去蛙人部队的前一天晚上,就整整操了他5炮。。。。。。” 陈针锋得意地吹嘘,标准的东北口音带着男人诱人的磁性。
真是无巧不成书,没想到眼前这个充满男人味的蛙人班长,就是给王兵开苞,把他彻底操服,令王兵朝思暮想的班长陈针锋。--
陈针锋的军服上混合着男人诱人的汗味和JING' YE味道,我猜他穿着这套军服和很多人做爱后,故意没有洗,因为他知道这种诱人的汗味和JING' YE味道,对我和许多人来说都是一种强烈的催情剂。
我从他黑色的军靴开始舔起,舔过了那双军人特大的汗脚丫之后,是长满黑黑的卷毛的性感小腿,一直到那根青茎暴突的大JB。我把它吞进嘴里,深深地吞入喉咙,那根大JB在我的喉咙里一下一下地跳动,来回猛力抽插,伺侯一个蛙人猛男的大JB,伺侯一个东北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