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天再说吧。”荣柏文敷衍的回答。
“唔……”
“呼……呼……”
当天傍晚,工地收工之际,荣柏文却独自一人来了。
荣柏文满意的一笑。
荣柏文看不到身後钳住他的人是谁,即使因为方才卡住脖子迫使他抬头,他的眼睛也望不到对方的面容。
浓重的呼吸声带着热气袭向荣柏文的耳畔,男人像野兽一样的嗅闻着他发间到颈脖的气息,像是确认一般轻轻舔上颈间细嫩的肌肤,潮湿的轻柔触感令荣柏文轻微战栗,随後,男人便吻上他的颈间。
负责人瞧出荣柏文没有去看那两栋别墅的心思,失望的送荣柏文离开工地。
“有两栋别墅快要建好,大概明天就能拆架子,总经理现在有空来看看?”
早过了吃晚饭的时间,此时的工地与白日满是噪音和人影的情形完全不一样,只有值班的人躲在简易棚子里看守工地,所有的机器都静悄悄的,一动不动的竖立在工地中。
荣柏文向值班的人打了一声招呼,便走向刚刚建设好的两栋别墅,外表只能看见水泥颜色的别墅没有别墅应有的豪华,围着一层层结实的架子,就是这样丑陋的外表包含了他所有的期望。
不想在工地久待的荣柏文眉头为不可查的皱起,有礼的语气透出一丝疏离不满,“有事?”
“横……谈……(混蛋)”
突然,一条强壮有力的手臂伸来,卡住荣柏文的脖子,一只膝盖猛地一顶荣柏文腿关节,导致他弯起腿,整个身体本能的向後倾去,双手立即被一只大手扭向背後,手力大得让他双腕生疼,笑容顿时凝固在荣柏文那张俊美的脸上,换成被突然袭击的错愕。
但是,荣柏文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对方的一句话,对方就这麽静静的扭住他手,摀住他的嘴,不知过了多久,荣柏文试着动了一下,身後的人一下子收紧右臂,大得能握紧他双腕的左手又用力一分,疼得荣柏文只觉得手腕快断掉似的。
荣柏文走过客厅,走过一间间的房间,其中一间房间堆着砌墙留下的残砖,赤红的颜色与水泥的暗沉形成鲜明的对比,空旷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他的对面是什麽都没有的窗户,只能看得见外面贴墙壁架设的架子。
人,荣华的下一任总裁。
挣扎时,安全帽摩擦过墙壁发出刺耳的响声,安全帽下那张俊脸布满恼怒的红潮,眼角微微的湿润,两片薄薄的浅红嘴唇早被手指分开,大量的透明津液打湿嘴唇,固执的在他嘴中拉扯舌头的手指一进一出的抽插,磨红双唇,带出一股股的水液,不但染湿那只手,也顺着下巴滴落西装裤上,形成一滩明显的水渍。
“总经理。”刚出临时办公室的门,在门外等候的负责人满脸谄媚的迎上来。
“谁……唔唔……”荣柏文还不知道怎麽回事,刚要出声,卡住他脖子的右手臂转了个位置,变成挟制他一边的肩膀,而那只手摀住他的嘴巴。
“哦,我知道了。”前几天巡查工地时,荣柏文查看过工地,早就发现其中两栋别墅基本建设好,既然明天要拆架子,他先去看看好了,不过他不想身後跟着个罗嗦的人。
荣柏文使劲挣扎,皮鞋狠狠地踩上男人的脚,男人灵活的躲过,一条腿一勾,就把他的腿勾进自己的腿间,勃发的慾望透过两人的裤子,赤裸裸的顶上荣柏文的臀部。
这无力的感觉刺激着荣柏文的大脑,嘴中模仿性交的抽插令他不能忍受,尤其对方还是和
这样的情况下,荣柏文的第一反应不是挣扎,而是乖乖的一动不动,然後冷静的和对方谈条件,劫持他这种身份的人无非是为了财,用钱换回自己一条命是最好的选择。
荣柏文望着别墅,一步一步走进别墅里,水泥墙壁、水泥地面,每一处都是水泥简单的颜色,荣柏文的眼里凝聚着深沉的感情,手指缓慢的触摸墙壁,跨步走上台阶步上二楼。
对方向一旁移步,被箝制住的荣柏文不得不同样向一旁移动,直到他整个人贴着墙壁才停止,粗糙的水泥墙壁冰凉无比,身後的人明显是个男人,坚硬厚实的胸膛几乎快贴上他的後背,饱满的胸肌暧昧的摩擦弓起的肩背,摀住他嘴巴的手好似挑逗,掌心摩挲他的双唇,指头摩挲他脸上的肌肤。
头上的安全帽就这麽顶着墙壁,才让荣柏文的脸颊贴着墙壁,可是那只长满老茧的手粗粝不堪,是一只经历过风霜的手,完全与他娇生惯养的白皙光滑的皮肤不一样,磨得他的嘴唇和脸有些疼有些痒。
荣柏文张口就咬,但那两根手指使劲搅动他的口腔,吞咽不下的津液不一会儿充满口腔,软滑的舌头被搅得在两指间滑动,荣柏文咬得再用力都无法阻止男人的手指侵犯他的口腔,无处躲藏的舌头摀住任由男人夹住玩弄。
“唔唔……唔……”这些调情手段荣柏文怎麽可能不知道,他一发现男人的意图就挣扎的躲避男人的摩擦,男人的力气超出他许多倍,无论他怎麽挣扎扭动,右手依旧坚定不移的摩擦他的脸,甚至有两根手指塞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