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灯光下,仰角。小弟的脸看起来既认真又卖力。
我在想,那是
遭了。顶到小弟的点了。
调皮的我,握着小弟的髋部。开始扭动我与他的身躯。
我又扭了一下下半身,小弟同一时刻又啊啊了一下。
这句遭了。意思是我又要兽性大发了。
小弟被我顶到射了。每天都打却两个礼拜没射的份,虽然射过一次,却依旧饱满。
我们开了一种有点霓虹、色系黯淡的小睡了一下。
小弟满身大汗,动作逐渐瘫软。
我笑问。今天不是包场到了晚上11点嘛,时间怎麽会不多。
这句话实在很恭维。但我欣然接受。虽然我是下弯屌,但不知道为何,遇到我的人都想让我干。
我不解的是:不是说好要干我,小弟怎麽又自己坐了上来。
那真的太好玩了。
他吸食我的阴茎,渴望而遗憾。正当我以为那是灯光的错觉时,小弟扶正了我的老二,随後蹲坐了上去。
小弟摇摆着身躯。驾驭着我的肉棒,更驾驭着他自己的身体。
小弟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我则是抱着他的髋部,配合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顶。
灯光迷蒙,睡意迷茫。方才睡醒的我,舒服的好像自己正在天堂一样被神所眷顾。
小弟一面下坐,一面发出了啊啊的呻吟。
我又笑了。小夥子古灵精怪。
在昏暗的灯光下,小弟的神情看起来很诱人。
那种感觉,很像是他在干人时享受的神情,我都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被干的那一个。
小弟同样在水中找着我的阴茎,然後有意无意地把玩着。
那画面真的很美。
看着那根上弯屌在我面前晃呀晃、丝毫没有要软下来德感觉,我只觉得青春不留人,年轻六岁的肉体果然还是不一样。
那个姿势很好玩。我的屌当时已经全部没入了他的体内,所以我并没有抽插的爽感,只有阴茎被包覆的扎实、温暖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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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不知何时退去了浴袍。
小弟答。这根屌,在给我24个小时都不够。
方才扭没几下,我便看到小弟的小大老二吐了一些稀释的白精。
小弟说。时间不多,要好好把握。
小弟说。他以前每天打(手枪)。这次两个礼拜没打了,可以射个痛快。
干了一阵子,小弟似乎脚酸了。小弟缓缓地从蹲跪的姿势,换成了跪坐的姿势。这个姿势,迫使我的阴茎没入地更深。
配合我的推进,小弟扶着我的腹肌,舒服地小小配合呻吟。
小弟闭着眼,神情认真,缓缓地说。想被我干的人很多,要干不怕没有。但是我愿意让他干的人很少。我现在想被干。
我不用担心自己太快会射,我甚至不用出什麽力。我轻松就能控制小弟的高潮点。这点,小弟的小老二不争气地全部都告诉我了。
我问小弟。怎麽办。今天主要是要干我,但结果你又射了。
磨铁里,什麽样环境的灯光模式都有。
我因为被压久了腿酸而扭动了一下下半身。孰料,小弟同一时刻小小啊啊了一下。
我以为那是错觉。
坐定後,他慢慢地开始前後摇动,并规律地发出嗯嗯的声响。
但小弟不一样。小弟当时的表情,好像有什麽东西压到了他了G点还是前列腺什麽的。我每摇一下,他的表情与声音就会到位地改变一下。
我每多扭几下,小弟的老二就会多被我挤出一些黏液。我很少遇到这种体质的人,我乐此不疲地玩上瘾了。
小弟的後庭依旧紧实。他的表情在难耐与舒爽间游走。
小弟不知何时醒了。他正贪婪地吸食我的阴茎。
不知为何,小弟穿浴袍看起来身材会变得更矮短。
小弟的後庭很湿润,想必他已润滑过一番。
我们在床上躺了一阵子,聊了一回儿。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的下体传来了一阵湿润。
臭小鬼,有备而来啊。难怪拖了两个礼拜才连系我。
小弟的精液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我的屁股每扭几下,他的马眼就会外泄一些些淫水。
他很享受,却又很内敛。
我的脑海一度曾闪过,我是不是把小弟弄坏了的想法。这小鬼,开口闭口就说自己比较常当一,但当一的人,表情怎麽可以这麽享受?
小弟有一根我羡慕的上弯屌,这根上弯屌不知道有多少淫零梦寐以求。
我扶起了他的脸问他,为何不多睡一下。
我轻轻揉着小弟的屁股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推进。
高级的motel都会有高级的浴袍。
我轻轻地抽打起小弟勃起的老二,问。欸,不是要给我干嘛?结果你又自己坐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