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把屁股往后撅,是怪我肏得不够狠吗?”
杨战就这样一面肆意见他丁子阳的尊严,一面换着花样玩弄他健壮的肉体。
侧位玩腻了是最经典的传教士体位,再之后是老树盘根,然后是骑乘后入,反正体育生的柔韧性和耐性都很好,所以杨战玩得格外起劲,经常在经典体位上加以变化,而且鸡巴在进出的过程中也花样百出。
丁子阳自问性经验已经很丰富了,但在杨战面前仍旧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儿,况且他自己又是挨肏的那一个,所以只能任由杨战开垦索求,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能拖多久拖多久,尽量不让杨战把自己肏射,但即便这样,一个多小时下来丁子阳仍旧射来不下四次。
眼看已经快十二点,杨战捅到最深处的刹那达到高潮,丁子阳的屁眼已经承载了太多淫水,再也装不下,伴随着放屁似的声音,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硬是从鸡巴跟肠壁之间挤了出来,流了一床单。
杨战满是嘉奖意味的拍拍丁子阳的屁股蛋,拔出鸡巴坐起来,顺手抓起自己的手机点来点去。丁子阳原以为今晚到此结束,不料杨战见他站起来准备下床,一把把他抓回来按到胯下,说:“给老子舔干净,老子玩玩手机再来下半场。”
丁子阳只得撅着屁股趴在杨战胯下,握住他已经软下去的鸡巴又舔又吸,把上面乱七八糟的液体舔了个干干净净。
期间杨战一直玩着手机,时不时拍拍丁子阳的脸以示鼓励。
两分钟后丁子阳惊讶的发现杨战的鸡巴又复苏了,柔软肥硕的茎身缓缓抬头,原本老老实实缩在包皮里的龟头也探了出来,由最初的粉嫩变成狰狞的紫红色,马眼张开像是在朝丁子阳狞笑。
杨战注意到丁子阳的表情,朝自己的鸡巴看了看示意他坐上来。丁子阳除了照做还能怎样,只好爬起来面朝杨战坐在鸡巴上,最开始屁眼有点痛,毕竟已经让这根棍子没头没脑的捅了这么久,但那一丁点疼痛很快又被充实感和痒麻感替代。发明肏开了这个词的人一定是个天才,因为开了就是真的开了,再也合不拢,无论是屁眼还是那个装着情欲的匣子,只有鸡巴才能填补那个日益扩张的欲望的沟壑。
这一轮肏起来杨战显得不是那么用心,一面玩手机一面懒散的动几下,而且动起来幅度还不大。这让丁子阳觉得更加耻辱,毕竟杨战表现激烈至少还证明自己有吸引力,而现在杨战明明肏着自己,却一副爱玩不爱的样子,感觉更像是丁子阳在求肏,杨战迫不得以应付两下而已。
而更让丁子阳觉得羞耻的是这时候杨战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汪哥。杨战抬起鹰隼般的眸子瞪了丁子阳一眼,说:“不准出声,不准停。”说着接通电话按了免提,电话里传出汪为低沉的嗓音,他说:“做什么呢,出来吃夜宵,难得你嫂子不在,陪哥喝几杯。”
杨战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丁子阳的身体,说:“可我现在正在肏逼,走不开。”
汪为在那边笑:“得了,肏逼还接电话,不怕人家有意见的?”
杨战掀开丁子阳的卵蛋压在鸡巴上,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说:“他敢?老子早肏腻了,小骚逼坐在我身上不肯起来,现在自己动呢。”
汪为比杨战大不了几岁,关系挺铁,于是说:“行行行,你嘴上积点德,肏都肏了还损人家。”
“汪哥你结婚太早,经验不够,我和你说,这骚逼就喜欢我损他,我损得越狠他越兴奋,这不,越动越起劲了。”
“得得得,少跟我说这么详细,勾我是不?”
“哥,你不会想起上回的事了吧,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乐意,弟弟随时效劳。”
“打住,可不要再提了,那次咱们都喝多了,是意外。”汪为明显不乐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又说,“哥问你,你和丁子阳的事儿解决了吗?”
丁子阳不禁愣住。
杨战用力往他屁股蛋上一扇,恶狠狠的给了个眼色。丁子阳回过神,赶紧又再蹲坐着上上下下。
杨战这才回汪为说:“放心,早解决了,我现在和丁队长可是铁哥们,不信下次你碰到了自己问。”
汪为像是松了口气:“那就好,你哥我能睡安稳觉了,这几天就怕你俩闹大。行了,你慢慢肏你的逼,哥另外约人了。”说着挂了电话,其实他今晚约杨战出去就是为了问他和丁子阳的事。
杨战埋头又开始玩手机,一只手沿着丁子阳好看的肌肉线条来回抚摸。
丁子阳忍不住问:“你和汪为那个过?”
杨战挑起眉看了丁子阳一眼,说:“问得还真含蓄。汪哥是让我肏过,可和肏你还有丁万名不一样,他是我哥,老子能多温柔就多温柔,他要是痛了不舒服了,老子恨不得立马去死。你觉得你能和他比吗,肏,逼都让老子肏烂了,何况老子肏你之前咱们还是仇人,老子现在肏你都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丁子阳从小到大几时受过这种侮辱,只觉得一股股恶寒直往脑门上冲,但不知怎的这种恶寒反而引起了更为强烈的快感。。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