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另一颗乳头,同样地把它给舔硬。
小黑的乳晕从原本的嫩褐色变成深褐色,乳晕旁也出现像是鸡皮疙瘩的小斑点,看来他有感觉了,即使神智是浑沌的,至少身体是清醒的。
我将脸移到小黑的嘴唇边,感受他规律的呼吸,带着酒味。然后我的嘴唇缓慢地接触到他的嘴唇,感觉他厚实的唇片。由于他的嘴唇略显干涩,我用舌头濡湿他的嘴唇后,便伸进他的唇缝里,试图开启我未曾开启过的,那片云彩。
我的思绪飞到了刚进部队时,我所认识的小黑,他黝黑的皮肤,肉胖的身材,笑起来像艺人陈建州的德性。
有一次在练习持枪时,我正好和小黑面对面站着,百无聊赖的我对他挤眉弄眼,想逗他笑,结果他真的笑了,还笑出声音来,害我和他都被大炮班长罚做伏地挺身。一上二下,小黑做的汗流浃背,手臂筋肉突显,我放低的眼神,瞄到他胯下鼓鼓的一包……
那令我神驰意往的胯下一包,我到现在都还难以忘怀。但我不能心急,我要按照我特有的节奏来品尝小黑的一切。我的舌头顶到他的门牙,我试图用舌尖顶开他的牙缝,但发现办不到,他的牙关紧闭,就像一个防范严密的保险箱。
在试过几次后,我本来想放弃了,但突然瞥见矮柜上的餐盘,灵机一动,拿了根汤匙,慢慢塞进小黑的牙缝,然后将他的嘴巴轻轻拨开一道缝。
小黑似乎被我的举动打扰了,我赶紧抽出汤匙,只见他梦话似地呢喃了一阵,便又恢复仰躺的姿势,这时,他的嘴巴是半开着的。
我突然想做个实验,我吐了口唾液在汤匙上,然后伸到小黑的嘴里,让唾液沿着汤匙流到他的嘴里,他的口腔默默地承受了,没有任何不良动静。然后,我将嘴唇凑近他,朝他缓慢、轻巧但深情地吻了一回,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用舌尖轻触他的舌面,还有牙齿。
如果说,用嘴唇便可以奸淫一个人的话,小黑恐怕是第一个被我用嘴唇奸淫的男人了。
这样有罪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中华民国刑法对于「性交」的定义是指「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或使之接合之行为」或者是「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使之接合之行为」。
换句话说,截至目前为止,我连「性交」的程度都还构不上呢。但光是用嘴奸淫小黑,便令我头晕目眩,老二发胀。
一切按照原订计画进行,但我必须尽快进入主戏。
我将硬梆梆的老二掏出来,对着矮柜上的汤碗打手枪,医务士就在小房间的威胁感以及时间的压力,逼得我不得不加快脚步。「啊──」我低声长长地纾了口气,将一道道乳白色的精液射进了汤里。
从来没有这么快射精过。
我的脑海暂时空白了好几秒,等我回过神来、稍事清理后,便拿汤匙舀了一瓢泡在汤里的精液,喂进小黑的嘴里。「洗手做羹汤,先遣小姑嚐。」我来来回回喂了小黑好几口,这是为他特制的「精力汤」。
这样喂食小黑「精力汤」只怕是空前绝后了,在外岛的他将不会再有机会品嚐我为他特制的「精力汤」,我突然涌起了一阵感伤,不过才几个小时前,小黑还倚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小孩子呢。
我看着小黑内裤缝中半露的软阴茎,我想已经射精过后的我,应该能以平静的心情对待这根阴茎了。我将他的阴茎从内裤缝里完全地掏出来,并轻轻拨开他的包茎,露出一颗粉红色的柔嫩小龟头,让它呼吸。这颗小龟头在日光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潮湿而晶莹剔透,还有浓浓的尿骚味。
我豪不犹豫地将「小小黑」放进嘴里,扑鼻的尿骚咸味从舌尖传到我的大脑,还有滑滑的触感,这种美味让我我不忍将「小小黑」从嘴里移开。
我一面吸吮小黑的阴茎,一面用舌尖在他龟头表面打转,双手也没闲着,在小黑的乳头上不断揉揑. 我发现,「小小黑」苏醒了,两颗乳头也变得其硬无比。
小黑嘴里发出艰涩的呢喃,似乎极力想从一场深邃美丽的梦境中醒来,他的腹肌变得僵硬,双手也开始不安地抽搐。我知道,我知道,他有感觉了,他有反应了。
按照过去的正常程序,当替一个熟睡中的男人偷吹喇叭的时候,他一旦出现醒来的迹象,就应该立刻停止偷吹喇叭的行为,并且装睡。但这次不同,我有预感,绝望的外岛兵小黑是不会拒绝我的盛情款待。
应该说,这时任何人对小黑做任何事,他都不会拒绝的。
人在绝望中,即使被偷吹喇叭,也会像在茫茫大海里抓住一根浮木般倍加珍惜。
因为,那是在被大环境离弃的绝望地步中,唯一还能令人感到被珍惜、被呵护的情境。
我知道小黑已经从艰困的梦境里醒来,他应该也睁开眼睛了,甚至对我的行为感到万分讶异与不解。我继续舔舐着他那根略显短小的热屌,他红嫩的龟头让我想起便利商店的热狗,一想到这里,我又情不自禁更卖力地吸吮着。
小黑开始动了,他缓慢地起身,双手扶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