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么清楚?”
“主人……黑皇很喜欢被主人骑”
男子盯逐渐走远的黑皇,伸手揉搓了一下裤裆里已经硬的不行的雄物,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欲望。
好,莱登还把一个缰绳缠绕在巨兽的脖子上。“走”
“不,主人,显示器上写的。”
“呵呵,贱狗,被骑得发情了吧”
黑色的人形铠甲迈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中心的控制台,金属机械的摩擦声从他身上随走步发出,黑皇已经熟悉了这,就仿佛他天生就是这么一个机械玩意。铠甲里的壮的心脏砰砰跳,激动,紧张,忐忑不安……以及一点小小的恐惧。
“再溜达会吧,回去说”
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路口中间站一个正指挥交通的铠奴,银色的铠甲站的笔直,一丝不苟地指挥车辆,比那些挖煤的比他的工作还算轻松,可是少了很多发泄欲望的机会,他的心里竟隐隐有点羡慕那些做肉便器的同类。冷不丁的一转身,看到街口一个跪趴在地上的黑色巨兽,那猩红的目镜同对上了自己。铠奴心里一颤,莫名的恐惧支配了身体,黑皇,对他来说就是真真正正的王一的存在,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但现在在工作,不……黑皇经过身边,载男人爬走了。
离开这个呆了一年多的囚笼吗?难道他能获得自由?
机械臂环绕他的铠甲,拧掉上面的螺丝,拆卸金属铠甲,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正
没有哪个心智正常的男人会愿意被关进铠甲里成为一个奴?,这种囚犯就应该做最低贱的工作,这是大家的共识。路过的一个穿厚棉的青年男子,看黑皇猩红色的目镜,健壮魁梧的身形,不由得停住了脚步,想起他昨天晚上在街边的一个铠奴服务站,那里有五六个铠奴被固定束缚在棚子下面,跪在地上掘起屁股等被人轮干,他们不管来的是谁,都会使劲用自己的身体让来者满足,因为他们就是一个公用的娱乐设施。
路上的行人看到一个男子骑这么一个东西,那个被骑在身下的用黑色厚重铠甲包裹的人形一步一步向前爬动,脸上都会闪过一丝惊讶。就像看到街边有谁在遛狗一,他们只是惊讶于(这个铠奴体型真大)(他怎么是黑色的,不都是银色的吗)。他们当然不会知道这是世界上独一?二的黑皇,只以为这是另一个款式的铠奴。
莱登按下一个开关,护阴甲像左右退去,一根兴奋的金属阳具弹了出来,紧接小腹,马眼里渗出的液体一滴滴落在爬过的雪地上冻结成冰,冷空气包裹这根大阳具,根本不可能给他降温,虽然撸不到但黑皇已经很满足了。
羞耻感如潮水般袭来,护阴甲里的鸡巴涨的邦硬,果然这种跪姿骑乘爬行最能激发奴?的骚动欲望,黑皇甚至打开了自己的排气口向外喷蒸汽。如果不是护阴甲被牢牢地锁死,如果不是主人就坐在身上,黑皇怀疑自己会控制不住欲望,做一些更淫荡的事……比如……握大屌在街道上像野狗一发情。
黑皇能看到路过的行人对他投来的目光,即使绝对坚固的铠甲也不能阻挡这些目光,仿佛把他看得穿透,被人尽情视奸他禁锢在盔甲下面的淫荡低贱的身子,又是那一点点铠奴根本不应该拥有的自尊心在作怪了。黑皇已经很久没来过这种地方了,行人如梭的街道,对他来说有点陌生,有点害怕,因为他终究只是个被作为兵器的东西,与常人大不相同。
投进机器里一个银币,这个铠奴的后穴护阴甲就会打开,露出他饱满诱人的黑胶屁股,任你随意插入,十分钟后,不管你玩没玩完护阴甲都会合上,想继续只要交钱就是了。
熟悉的二层环形控制台,黑皇在这里被改造成铠奴,也曾见过他抓捕的第一个人被活活制造成一个只剩下欲望的玩具,现在,他的主人,居然告诉他可以放他出来,虽然只有一天的时间,但对他来说已经弥足珍贵,毕竟他此前从未想过可以从铠甲的囚禁里出去,而有了第一次,以后卑微地乞求主人他应该也会施舍自己吧。
“想……不,黑皇不敢,全主人意见。”
“怎么了,你的心跳很快”
黑色的人形巨兽安静地当一个坐骑,缰绳指引他的方向,更多的时候只有莱登发话他才会回答。
同,莱登对于黑皇来说,正如他自己对那些普通铠奴,黑皇畏惧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光是因为他把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副子。而是因为他底掌控黑皇的一切,就比如他想让黑皇禁欲,那么任黑皇怎么使劲也碰不到自己的鸡巴一下。主人…他……我…应该,不,是必须臣服于他。
“呵,想不想出来啊?”莱登在上面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随便抛出的一句话就像惊雷一在黑皇耳边炸响,甚至动作都停下了。
“啊啊啊啊啊主人别电了………呼,呼,呼”
“……425天17小时48分”
“你在里面呆多久了”
莱登看他不动直接开了电击,折磨盔甲内的壮,只一分钟的时间,魁梧的坐骑就趴在地上喘粗气,还要坚持不能停下“我不说第三次,想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