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来了针,并从怀里取出一只金环。
「哇!这玩意值不少钱喔。」
铁看到金环发出了感叹之声。
这只金环只有一处切口,大小犹如戒指,经过加工的切口处像绣花针一般粗细,铁一看就知道这只金环的用途,从喉中发出诡异的笑声。
接着,铁抽出在弁天体内的手指,也放开了玩弄着弁天乳头的那只手,强压着弁天维持双臂倒翦的姿态。
沙门喝了一口壶中的酒含在嘴里,冷冷瞪着双目大睁的弁天,弯下腰含吻弁天刚才被铁玩弄的乳头。
「唔……」
弁天呻吟着。
「不要……」
沙门用舌尖挑逗着弁天,令弁天慌张异常,因为他已经感觉到马上就要发生事情了。
「沙门大爷,你就快点一口气穿过去吧,顶着这麽可爱的屁股,我可受不了。」
铁边笑边催促,於是,沙门改以指头,一把拧住弁天的乳头,弁天又怕又痛,喉头一阵轻颤。
接着沙门拿起那支在火上烤过消毒的针,猛地刺进被自己夹紧拉扯的乳头上。
「唔……」
弁天咬着唇,虽然贯穿的动作霎那间就完成了,可是乳头部位布满了神经,那种痛足以让弁天全身发软。
「住手……请你们行行好……」
无论弁天怎麽哀求,有尖锐切口的金环仍紧接在针後,也穿过了弁天的乳头。
弁天再也撑不下去了,他痛得嘤嘤啜泣,不断摇头。
穿过金环之後,沙门再用指头的力量,将金环从两边一挤,让金环结合成为一个完整的圆圈。
「呀……」
弁天自紧迸的牙关间,漏出痛苦的呻吟,沙门用力夹紧金环,更是让弁天痛得簌簌发抖。
看到金环连接成一个完整的圆,沙门才松开了手。
激烈的痛楚直窜至神经末梢,弁天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暗,无力地颓倒在铁的臂弯里。
承载在长长睫毛上的泪珠,终於忍耐不住这样的酷刑与屈辱,一颗颗决堤而下。
「乖,别哭了,真可怜,是不是很痛啊?但是这也是情非得已的呀,谁叫你要背叛我们呢?」
铁像哄孩子般抱着弁天温柔的摇晃,还噙住他的口唇,像要传渡生气似的吸吮……
「好了,接下来是我们的快乐时光了。」
铁放开指头上的金环,拍着弁天发白的脸颊,企图让弁天清醒过来,见他始终没有反应,铁只好含了一口酒,强行灌入弁天口中,经此刺激,弁天终於从那日的恶梦中清醒过来。
可是澪却不敢面对醒过来的弁天,匆匆别开视线,为沙门已空的酒杯再斟上酒。其实弁天也把脸转过去,不敢直视澪。
「喂,去拿酒来!」铁放开抱在怀里的弁天,命令他。
弁天跌跌撞撞的从铁的臂弯里站起来之後,一面整理衣衫,一面往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就把从大罎子倒入酒壶的酒,从厨房里拿出来了,走过澪身边的时候,弁天似乎有点犹豫的顿了一下。
沙门始终默默不语,任由澪为他斟酒。
八时的钟声乘着寒风从远处送进了念佛寺,铁将放在炉炕稍远处的一盒寿司推到澪的面前。
「饿了吧?不必客气,吃点寿司。」
听到了铁这句话,弁天随即从厨房里拿来碟子和筷子。
「弁天,那你呢?」
澪知道朱漆筷子的主人就是弁天,所以抬起头问他,接触到澪的视线时,弁天强作欢颜的摇摇头,表示不用在意自己。
「你就别客气了,弁天是想到接下来的游戏,就食不下咽,没有胃口了。」
铁仍然以一贯宏亮低沉的声调,招呼着站在厨房的弁天。
「来啊,少了你,酒就不香了。」
铁接着又扯着喉咙大叫:「还是你现在就想上床?」
弁天面露惊慌,铁看到这样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本来盘腿坐着的他,突然身子一倾,无声无息的站了起来。
弁天吞了一口口水,全身肌肉紧绷,因为铁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了。
「沙门大爷,我要先上罗!」
得到了沙门的默许之後,铁一个箭步追到已经退至厨房冲洗台前的弁天跟前,一把将弁天打横抱了起来。
「不要啊,澪在……」
弁天在铁的怀里力图抵抗,铁则露齿大笑。
「到现在还害羞什麽!人家姑娘可不像你所想的,她老往我们这儿跑,就是嗅到了我们这儿的欢乐气氛了。」
铁即抱着弁天走过澪的身边,用脚踢开沙门後面的拉门。
暖暖的炉炕边,瞬间飘荡着浓浓春色。
卧室里早已铺好了被褥,罩灯将整间卧室打成一片橙黄。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是要在姑娘面前侵犯你。」说罢,即将手中的弁天抛至铺好的被褥上。
弁天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