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插在他肉穴里的树棍,彦聪顾不上羞耻的疼痛咿咿呀呀的呻吟。隐隐约约的,村长似乎对村民说一些客套的官话,好像正在主持节日。接像是表演一,掏出自己的针包,取出几根针插进彦聪身体主要的几个敏感部位,两根腋下,乳头,小腹跟龟头。仅仅几根针下去,彦聪明显就有了反应,全身结实鼓胀的肌肉扭动,屁股在有限的空间里前后摇摆对空气做操弄的姿势。满身奇痒的酥麻被挑逗的?处发泄,好像是反复在高潮的前一秒寸止。现在男孩的身体渴求任何一丝外来的刺激,哪怕是被烧烫的刀子割肉都可以发泄解痒。
看到彦聪已经精虫上脑,肉欲呼之欲出。戴龙在从一边的桌上拿来一条抽打耕牛用的皮鞭。这个习俗自古都是用鞭子抽打一个用稻谷填充,纸浆糊成黑色人偶,叫鞭山鬼。用鞭打纸人的子退山里的野鬼,打破的人偶流出稻谷寓意秋天的丰收。
如今戴龙定直接用这个打不烂玩不坏的黝黑男孩代替纸人,大家也拍手叫好。刚刚那几个调皮捣蛋的男孩争先恐后的要鞭山鬼。接过鞭子的男孩平日调皮捣蛋,不知轻重,抡圆了胳膊把鞭子甩在彦聪暴露后穴的浑圆臀肉上。每一鞭都实打实的抽出一条中间发白,两侧红的发亮的鞭痕。皮肉上的剧痛像是挠到了痒处一,把高潮边缘的彦聪爽的眼珠翻进了后脑勺,浪叫连连射精。但是喷涌的精液都被锁死在龟头的吊绳封住。
不一会彦聪的屁股就被鞭子抽得红肿发亮,连肉穴和顶在会阴上的卵蛋也不能幸免。男孩翻白眼,流口水,不知道是痛晕了,还是爽昏了。后面抽鞭子的男孩也打累了,最后把两只胳膊举过头顶,竖直把鞭子抽向彦聪合不上的臀缝。这最后一鞭正中彦聪肉穴的花芯,敏感的嫩肉被抽的痉挛起来,力道直通小腹。
彦聪大声惨叫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满肚子的精液终于突破了被自己的脚趾和红绳锁住的龟头,泄洪一从胀红的马眼喷泻出去,一股一股直到后来接连不断的像是个白色的喷泉。酒席上的村民都拍手喝彩,喊“大吉大利”。之后大家各回各座,宴会继续进行。村长用刀割断了吊彦聪龟头和手腕的绳子,男孩摔在地上立刻被套上了项圈。
宴席上村民门还在把酒言欢,村长牵男孩朝宴会的桌子走去。因为两条腿还是对折被绑在一起,男孩只能双脚夹自己的肉棒端在屁股后面,像一条大黑狗一用手指跟膝盖在地上爬行。
宴会的桌上,女人们奔走给男人们填酒端菜,男人们攀谈近和农务,根本看不出来桌下有一个男孩趴在地上用嘴巴轮流服侍各位男主人的性肉,这些男人只要在座位上稍微动一动腰就能把自己的巨棒插进男孩温暖湿润的喉咙深处。
这时候彦聪正条黑狗一趴在地上仰脖子伺候村里的铁匠。铁匠长得膀大腰圆,身如巨熊,是村里唯一一个能跟戴龙的阳具比试大小的男人。彦聪下巴的挂钩骨几乎要被撑断了,也只能勉含住铁匠的巨棒,而这巨物的另一头已经深深的穿过自己的喉道,插进胃袋里。铁匠用脚夹住彦聪的腰身,前后摇摆,让男孩的喉咙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在自己的肉剑上。村长看铁匠享受的子,笑呵呵的递给他一张画在草纸上的蓝图。铁匠一边接续猛操胯下几乎窒息的男孩,一边读纸上的图。那是几个大小粗细不一的铜环,铜环上有的带配重的铜球,有的带绑绳子用的锁扣。不需要言语铁匠就会意的笑了。接下来,彦聪的两个乳头要被打上铜环,从此像是牵狗一被人牵住奶子。另一个更重更粗的配有铜球的环是要打在彦聪的马眼上,这即使男孩精虫上脑,也没法顶这的鸡巴遇到洞就去操。其他大大小小的环不是箍在他的肉棒上,嵌在皮肉下,就是拿来锁住四肢。铁匠把图纸折了揣进衣兜,闭上眼睛想自己胯下的小黑狗被这些金灿灿的铜环挂满的子,蛮腰一挺,把开闸一的精水倒灌进彦聪的胃袋。转眼被灌满的胃袋,把不停外溢的精液顶的一路向上,最后从彦聪的两个鼻孔里喷了出去。浓郁的雄精味道灌满了彦聪的鼻腔,更顺里面的神经直逼脑髓。彦聪被精液灌的头脑发白,茫然的把自己的喉咙从这把肉剑上拔了出来,慢慢的转向下一个男人爬了过去。
酒过三巡,女人们收拾好碗筷各自回家,几个男人和贪玩的孩子留了下来继续庆祝。彦聪被众人从桌下丢到桌面上,用绳子绑成各种姿势,大人和孩子都拿各种村长搬出来的奇怪道具,看戴龙在男孩身上一一演示。院子外听到的欢声笑语,远处山雾初开,气氛一片安逸祥和,村子一如既往的在群山的环抱之中恍若隔世。只是若干年后有一些轶闻趣事流传说,在那闭塞的山村里有一个不会变老的男孩,是山神报答村民送来的山魈童子。那童子行而不累,伤而不死,勤勤恳恳,永远在那山村里侍奉村民和他的山神。
附录:
关于山神的生态
戴龙村庄世世代代侍奉的山神,实际上是远古时期,包裹于陨石中掉落在地球的外来微生物。
山神除了本身极端耐热之外,非常不适应地球的环境。其自身对其他细菌和病毒的抵抗能量极差,很容易被杀死。
山神的特殊之处在于,它可以像是修改程序一,修善自我的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