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喽罗们推进兽栏之内。莫崑才听到身後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猩猩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出於本能反应的莫崑立刻反击,拳打脚踢地尽力把凶恶的猩猩们远离自己。可是才打退其中一只巨兽,另一只又逼近,让莫崑手忙脚乱地应接不暇。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奋力搏斗的莫崑不一会儿就逐渐气力不支。很快的一只猩猩抓着莫崑的右膀,另一个则扣住了左臂,硬生生地把莫崑拽倒、牢牢地按在地上。捶胸顿足的第三只猩猩恶狠狠地爬上莫崑的背上,剥开人类丰满的两侧臀肉,凝视着莫崑粉嫩的菊门一阵子,然後才忽地醒悟,把勃起的阳具插入人类的肉穴里面。不仅惊恐万分,而且剧痛无比的莫崑想喊出声来,却是只能勉强从喉咙发出嗷嗷的喘息声。
插图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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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注射春药的猩猩们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人类轮暴完毕,所幸牠们并未再进一步伤害莫崑。纵使如此,在党卫队员用电棒驱离猩猩们,把莫崑从兽栏拖了出来之後,男囚还是浑身伤痕累累。纳粹走狗们把全身瘫软的莫崑胸腹朝下、大腿分开,捆绑在冰冷的金属桌上。门格勒命令两个士兵掰开莫崑的屁股,先是在臀缝、肛门和菊肠之内采集样本,然後再拿放大镜仔细观察莫崑的臀心,写下详尽记录。
受到如此充满羞辱和打击,几乎让莫崑彻底绝望了。所幸对挪威的热爱和想再次见到卡尔王子的渴望,让他坚持下去。
莫崑就这样在集中营过了五年生不如死的日子。一九四五年五月初,即使在极地也已经嗅得出春天的味道,平均温度也从摄氏零度以下飙昇到五度左右。
傍晚时分,莫崑从矿场做了一天苦力之後,循例先被带到研究室脱光衣服、被强力水管喷出的冷水彻底冲洗以後,由医务兵进行每天的测量、检验与注射。按照手册做完一切程序以後,汉斯士官长交给医务兵一张条子,说是集中营指挥官斐迪南特别交代的。负责执勤的医务兵看过纸条以後,迅速从药橱里面拿出三罐玻璃瓶,用针筒分别吸入之後,将剂量比平常大得多的药物从莫崑的两边乳头和阴茎注入。虽然汉斯和医务兵什麽也没提,浑身马上发热、阳具也高翘的莫崑知道一定是兴奋剂和催情激素之类的药品。
今天晚上比较特殊的地方是等到药性完全发作之後,党卫队员并没有让莫崑继续留在研究室里接受人体实验,也没有把他押进刑房拷打,而是把莫崑直接带去斐迪南的卧室。在过去几年化学药物的影响和每天在矿场工作下,莫崑的体格变得异常健壮,为了预防意外,每次斐迪南在玩弄莫崑的肉体时,一向都是先把男囚绑缚起来。今晚自然也不例外。莫崑习惯性地躺在床上,两臂往床头方向举过头,再被汉斯用手铐紧铐在床头上的金属支柱。穿着笔挺军服的斐迪南坐在摇椅上,默默观看着场景。等到一切就绪之後,稍微露出嫌恶表情的斐迪南对着部属挥了一下手,行过纳粹军礼的汉斯立刻带领卫兵步出长官的卧房。
全身赤裸的莫崑扭动了一下被铐住的手腕,手铐撞击着床柱,发出刺耳的声音。斐迪南斜眼盯着莫崑斐充份勃起、粗大直挺的阳具,吐了一口气之後,放下手中剩下半口的葡萄酒杯,缓缓站了起来。斐迪南脱掉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腹,而後坐在床沿,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斐迪南用手指拨弄着刀身,似乎在查看匕首锋利的程度。过了好一阵子,嘴角荡漾着冷酷微笑的斐迪南,把刀尖缓慢抵着莫崑的喉头。不知道纳粹魔头玩的什麽花样的男囚,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唾液,上下移动的喉结让刀尖也随之升沉。斐迪南让匕首从莫崑的咽喉慢慢往下,先是划过胸肌,接着在莫崑的乳头打转。一边用刀子玩弄着莫崑的肉体,斐迪南一边打开话匣子。纳粹魔头的声音虽然低沉稳重,听进莫崑的耳朵里,却带来无比的震撼。
斐迪南的开场白是:「从柏林传来的消息,苏联红军和英美法联军已经分别从东西两面包围了柏林。我们最敬爱的元首希特勒在宣布了海军元帅邓尼茨为元首继承人之後,业已自杀身亡。」
等了这一天许久的莫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要忍不住出声欢呼,却听到斐迪南继续说道:「当然,这个只是表面上发布的消息。实际上元首已经在党卫队的秘密护送之下秘密搭乘U-Boat潜艇,前往停在大西洋接应的轮船,再驶往南美暂且避难,徐图恢复第三帝国的光荣。明天晚上会有另一艘U型潜艇来到附近港口,党卫队领袖希姆莱命令我把所有与重水厂以及人体实验有关的机密资料带在身上,乘坐潜艇,一起到轮船会合。」
诧异无比的莫崑,只能静静听着斐迪南的叙述。党卫队少校啜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你大概不知道,在希特勒成为我们纳粹党领袖之前,是个喜好男色的浪荡份子。希特勒身旁不仅时常围绕着男性密友,他还经常嫖男妓。更不为人知的是,元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受伤,失去一粒睾丸。在希特勒成名之後为了争取选票、当上德国总理,他开始积极隐藏自己的性向和身体的残缺。所有跟他有过关系的人,必需隐姓埋名、保守秘密,不然就有可能从此失去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