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莫崑踮起脚尖,以减轻奶粒被倒钩往上提升的压力所带来的疼痛。夜已经深了,虎背熊腰的一对士兵一面打着哈欠,一面拉下裤子的拉链,草率地轮奸了莫崑的屁眼之後,关上灯离开坦白室。
莫崑身处在完全黑暗的坦白室,除了感受到从屁眼慢慢渗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流的精液之外,还是可以隐约听见邻近刑房传来的鞭打和惨叫声,看来党卫队员们是奉命轮班在彻夜严刑拷问被捕获的反抗军。累了一天的莫崑,虽然仍在受刑,眼皮依然禁不住疲劳,终於沉沉睡去。
类似的经历重复了几天,门格勒博士终於吩咐协助人体研究的汉斯士官长可以帮忙进行下一步了。汉斯一早就把莫崑从地牢带到实验室,然後把涂满厚厚一层不知名的化学黏液的巨大肛塞,粗暴地插入莫崑的屁眼里面。莫崑接着被安排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双手铐在椅背之後。
门格勒博士先是测量了一下莫崑双乳,然後记录了一些观察所得,这才跟汉斯点了下头。士官长随即拿出一副模样奇特、类似中世纪宗教审问时期使用的乳枷。这种刑具上下各有一根铁棍,由同样是铁质的支架连接,两旁还有用来把乳枷固定在囚犯身上的皮带。
汉斯亲手把铁制乳枷套在莫崑健壮的胸肌上,然後用皮带紧紧缚在犯人背後。然後汉斯和另一个身材壮硕的党卫队员从两边使劲,让紧紧夹住男囚胸肌的铁棍,从分别从上往下、由下往上滚动,经过乳根,一直缓慢滚到乳尖。最後被两根铁棍牢牢压挤的奶头,不仅带给莫崑撕心裂肺的剧痛,让男囚惨叫出声,还立刻喷出白色的乳汁。门格勒博士兴奋地拿着试管接住分泌物,直到乳汁不再渗出。门格勒博士朝汉斯点头示意,两个负责执行榨奶的德军松开铁棍,让铁棍回到原先的位置,然後重复刚才的动作。上下两根铁棍一回又一回地从莫崑的乳根滚到乳头﹐把残余的奶水一点一滴地慢慢榨出。即便是英勇的莫崑,这下不禁惨叫连连﹕「快停下来﹗我受不了.....真的没奶了.....」低着头写着笔记的门格勒瞄了实验品一眼﹐不屑地说道﹕「胡说八道﹐明明你的乳头还继续在滴奶哩。不错啊﹐奶水还不少,实验很成功。汉斯士官长,请再多用点力﹐把这个实验品的乳汁都给弄出来,我要做记录。」莫崑受不了手段如此残暴的酷刑,惨叫了十数分钟以後,终於晕了过去。在门格勒的指挥下,莫崑很快就被冷水泼醒﹐继续夹奶。
令人发指的榨乳实验结束以後,莫崑也听到消息,四个参与企图爆破重水厂的反抗军成员在斐迪南和党徒们的酷刑拷打之下,承认罪状,日前已经被从德国派来的盖世太保押走,说不定会被处死。悲痛的莫崑只希望卡尔王子能够早日发动反攻,把纳粹赶出挪威。
有如炼狱般的日子非常难熬,但也还是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莫崑每天除了接受人体实验之外,不但要在地牢遭受酷刑凌虐,还要在夜里被斐迪南蹂躏或是当做性奴交给党卫队员们集体轮暴,让原本英姿焕发的挪威御林军官神情涣散,有如行屍走肉一般。不过在门格勒的药物催化之下,莫崑的外表却是益发健壮、肌肉饱满。
在经历过五花八门、无奇不有的各项实验之後,莫崑认为门格勒不会再有更令人吃惊的手段了。当了几个月的实验品之後,有一天傍晚斐迪南亲自押解莫崑到了实验室。照例被脱光衣服以後,党卫队员们让浑身赤裸的莫崑跪在地上,双手环抱在後脑勺,等候命令。身穿白袍的纳粹医师当着莫崑的面,告知斐迪南:「少校,我在集中营所进行的人体实验就要告一段落了,明天我就带着结果回去柏林,亲自向希姆莱报告。今後少校只要按照我留下的处方,继续对实验对象投药就行,我会定期回到集中营观察药物对囚犯的长期效果。今天晚上我就进行最终实验。」
斐迪南拍着胸脯说道:「博士放心,我们一定按照你的处方继续进行实验。」门格勒微微点头:「好的,那咱们就开始今晚的项目吧。」
门格勒打开侧门,呶了下嘴。斐迪南立刻指挥着几个虎背熊腰的党卫队员七手八脚地把莫崑从地上拉起,押进隔壁的实验室里。面积不小的房间正中央有个坚固的兽栏,里头关着三只身形庞大、全身体毛又黑又亮的猩猩。不知何故,在狭隘的牢笼之内不停来回走动的巨兽们很明显地极为焦躁不安,露出尖锐獠牙的血盆大口里不时传出低吼,从深色眼睛里流泻出来的凶光,让原本就令人望之生惧的面貌益发可怖。
门格勒轻描淡写的对斐迪南说道:「我们已经对眼前的挪威军官进行了几个月的改造,在体格和力气上虽然还不能跟猩猩相比,但是应该也相去不远。这次的实验项目就是让挪威军官和猩猩群们格斗,看看双方实力相差多少。同时我已经事先在这几只雄性野兽身上注射了发情药,所以说不定实验品会被猩猩们当成泄慾对象,我们能够从科学角度观察不同物种是否有产生性交的可能。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们还可以趁机采样。」
莫崑听到如此荒诞不经的实验,惊吓得简直目瞪口呆。斐迪南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大声赞扬纳粹科学家的杰出构想。还没回过神来的莫崑,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