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一眼在铁马和电刑凌虐之下不停挣扎的犯人,开始挥动手里的皮鞭,抽打起莫崑的後背以及臀部。可想而知,男囚的哀号声更加剧烈了。
经过上百鞭的笞打之後,莫崑终於在多重刑具持续蹂躏之下,体力不支晕厥过去。汉斯吩咐跟班们取来掺了大量粗盐的冷水将莫崑泼醒,浓稠的低温盐水刺激着皮鞭带来的伤口,让莫崑很快恢复了知觉。汉斯士官长把九尾鞭换成蛇鞭,交给属下继续抽打。不知道刑求了多久,电瓶的电力总算用尽,负责鞭打的人员也替换了三组。汉斯瞄了眼手表,皱眉说道:「少校还没好吗.....这群反贼真是难缠。算了,我过去看一下好了。」汉斯命令部属在铁马里面添了几块木炭,然後再把紧紧咬住莫崑奶球的鳄嘴钳下面加上沉重的铅锤之後,带队离开拷问室。原本充斥着鞭打和惨叫声的阴暗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木炭燃烧时的稀微声响和莫崑的喘息。
纵然在惨遭酷刑之後筋疲力竭,莫崑多年来的军旅生涯还是让他保有过人的毅力和警觉。即使是党卫队在离开拷问室时顺手带上铁门,莫崑仍旧可以模糊听到不远处刑房传来用刑和哀号声,而且可以确定受到审讯的不只两、三人。莫崑虽然自身难保,但是想到刚才汉斯所说的反贼,不禁心里惴惴不安起来。又过了一阵子,浑身上下不停传来疼痛的莫崑,终於渐渐失去意识。冷不防地一大桶寒冷刺骨的冰水泼洒在他的全身,把挪威军官强迫唤醒,眼前站着正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党卫队少校斐迪南。
纳粹魔头难得地脸上露出倦容,检视了莫崑被通了电的鳄齿钳和阴茎环残酷凌虐许久之後肿胀的双乳和阳具,向身边的喽罗们点头示意。德军官兵们七手八脚把莫崑的镣铐松开,再从铁马上拉下来,用墙脚的强力水管冲洗之後,将他押解到斐迪南的寝室之中,手腕用镣铐紧锁,再以铁链连接在床头的支架上面。
随後进来卧室的斐迪南,在手下全部离开房间以後,迅速脱光衣物,先是让莫崑帮他含屌。莫崑起初不肯就范,斐迪南立刻出手打了俘虏几个声音响亮的耳光。知道再反抗也无济於事的莫崑勉强开口,把敌人的鸡巴吞进嘴里吸吮。斐迪南深深吐气,一边享受口交,一边喃喃说道:「你们挪威人真是贱骨头,乖乖做咱们纳粹的顺民岂不是很好?竟然又派人想破坏重水厂,结果还不是被全体抓获,要劳驾我出马审讯一番。」
勉强替斐迪南含着屌的莫崑,终於明白原来刚才从刑房里面传出来的呼喊声,就是来自於在斐迪南酷刑拷打之下的挪威反抗军成员。这些无畏的勇士,应该是在执行任务时候不幸被捕,现在跟他一样,落在斐迪南的魔掌之中。
很想得知更多详情的莫崑,小心翼翼地舔着斐迪南入了珠的阳具。纳粹魔头似乎察觉莫崑的细微变化的反应,语气有些志得意满地说道:「对啦,你想通了,就是要这样仔细来回吸舔,确认阳具的每一寸都沾满唾液,等一下插进去你的肉穴之时,才不会那麽疼痛,你知道我是从来不用润滑剂的.....不然你杀猪似地哭爹喊娘,跟你那群正在刑房里面遭受刑求的同伴们没啥两样,可不能怪我。」
莫崑听了,真是又气又急,但是也无法发作。斐迪南紧抓住莫崑的头发,固定住男囚的头部,然後开始用巨屌在莫崑的嘴里大力抽送,龟头直抵俘虏的喉咙深处,噎得莫崑禁不住咳嗽呕吐,呛出更多的唾液。
斐迪南一边呻吟,一边继续说道:「今天只拷问出他们的任务代号叫做松鸡,目的是破坏重水厂,以阻止我们发展核武器。看来明天还要用更为严酷的刑讯,一定要他们四个人全数招供。」喘着气的莫崑,虽然知道自己身处险境,内心仍然盘算着要如何才能够营救在刑房里面的反抗军。
斐迪南的手终於松开莫崑的头发,然後让男囚平躺,自己也爬上床,喃喃自语道:「门格勒那厮说要尽量刺激乳头,刚才已经用过鳄齿钳和电刑了,现在该轮到.....」斐迪南还没说完,张嘴就含住莫崑红肿的乳头,除了用舌头不断上下舔舐翻搅之外,还不时用牙齿啮咬咀嚼。本来就饱经折磨的嫩乳,现在又遭到无情摧残,令莫崑疼得闷哼不已。
兽性大发的纳粹军官把俘虏翻过身来,让他像狗一般趴跪在床上。斐迪南拍打了莫崑丰满的肉臀好一会,这才从莫崑身後扶住他的腰,再把充份勃起、尺寸惊人的阳具深深插入男囚的屁眼里面。斐迪南一边使劲抽插,一边仍旧没打算放过莫崑的奶子,双手往前伸直,把两个红肿的乳头捏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用力揉搓。顿时卧房里充斥着巨大阴茎蹂躏肉穴的啪哒声响,混杂着不堪淫虐的受害者的无助呻吟。
足足被凌辱了两个小时之後,斐迪南把阳具从莫崑的肛门拔出,再让莫崑仰躺在床上,把大股的精液喷在莫崑被拧捏得青紫红肿、还留下无数的牙印和指甲痕迹的两个乳头和胸肌上。
依然在兀自喘息的莫崑还没缓过气来,就被斐迪南叫来的两个士兵重新押回地牢的坦白室。浑身依然赤裸的莫崑,双手被铐在背後,士兵们把两只从天花板上用铁链垂吊下来的细长倒钩分别刺穿过莫崑的乳头,然後再调整铁链长度,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