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鞭抽打莫崑彻底显露的肉棒和睾丸袋,一面严厉讯问。痛不欲生的莫崑惨叫不已,斐迪南手上的鞭子却是抽打得越发用力。才不一会儿功夫,莫崑两腿完全分开的胯间已经皮开肉绽。
在残暴至极的酷刑拷问之下,莫崑终於晕了过去。但是纳粹魔头一点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马上指挥狱卒先将几桶冰水泼在囚犯倒吊着的全裸肉体上,然後取来一桶特别调配的高浓度盐水,慢慢浇在莫崑伤痕累累的阴囊和阳具上。略带粉红的液体,马上从囚犯的胯间流经胸腹、灌进口鼻。在冷水冲击下恢复知觉的俘虏,立刻感受到盐水对胯下伤口产生的巨大刺激,痛彻心肺的莫崑禁不住放开喉咙、大声呻吟起来。原本堂堂的挪威皇家侍卫,现在只能做无谓的挣扎,嘴里嚐着混合着自己血液和汗滴的盐水。斐迪南伸手揉捏着男囚的卵蛋,以要胁的口吻问说:「怎麽样,不好受吧?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合作,告诉我们重水机密的下落以及挪威军队布防的消息。不然我们还有的是厉害的刑具,可以慢慢伺候你,看你还能倔强多久。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改变心意了吗?」莫崑口中喃喃说道:「我什麽都不会告诉你... 纳粹走狗们都会下地狱的...」斐迪南啐了一声,从挂满刑具的土墙上选了一支铁钳,继续对莫崑的睾丸用刑。被钳嘴紧紧夹住後使劲拉扯扭转的卵蛋所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男囚的厉声惨叫在刑房里回荡不已,直到昏厥过去。莫崑就在毫无人道的刑求手段之下,一次又一次的死去活来。
令莫崑极度痛苦、兼具屈辱不堪的取精实验历经了十多天,似乎终於告一段落。被汉斯和纳粹走狗们押到研究室的挪威军官,今晚是被脱光囚服後坐在椅子上,双手铐在椅背之後。
门格勒博士把手清洗乾净之後,拿着放大机仔细观察起莫崑的乳头,不时还用手指搓弄揉捏一番,弄得莫崑很不舒服。初步检视完毕以後,莫崑看到门格勒拿起针筒,知道又是免不了的药剂注射,百般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晓得邪恶的纳粹份子又有什麽匪夷所思的花招。
门格勒用指尖把赤裸男囚豆大的乳蕾捏住,另一手随即将细长的针头戳进在刺激之下充血膨胀的奶粒。神秘的液态药物一旦进入身体,莫崑立刻感觉到不仅整个胸部发烫,奶球更是胀得难受。
将药剂注射完毕的门格勒,转头跟在一旁充当打手的士官长汉斯解释道:「这个伟大的实验是看看男人的乳头是否也能分泌奶水。如果成功了,那可是咱们纳粹党在科学界的一大创举。」人高马大但是智商平平的汉斯似懂非懂地颔首,表示赞赏。
门格勒看了下手表之後说:「试验结果恐怕得过几天才能够采集,目前我们只能给男囚的奶头进行一些刺激活动,协助实验对象增快反应。你就先把犯人押解回去,今天晚上要给男囚的乳头和性器官多一些刺激,可以加强腺体分泌。」士官长汉斯回答道:「是的,博士。少校今天另外有任务,已经先行交代我们提前准备,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汉斯指挥着党卫队员把莫崑从实验室拖回地牢之後,先是将囚犯押到面积小得多、刑具也不是特别齐全,取名为坦白室的刑讯房间。地牢里面的刑房主要是用来拷打重要囚犯、逼供具有价值的情报。这间坦白室的用途则是集中营的俘虏犯错或是企图逃跑被抓回来之後,要他们坦白交代事件经过的地点。被纳粹关押在集中营刑讯多日的莫崑,早就对地牢所有刑求的房间和各式刑具了如指掌,一眼就认出坦白室正中央放着的是原本搁在主要刑房的铁马。这只全部由生铁打造的刑具,是蹂躏囚犯肉体最为彻底的刑具之一。跟一般的木马比起来,它的特殊地方有两处。其中一点是铁马中间是镂空的,可以让施刑者放入燃烧着的炭火,把整座铁马烧得炽热。第二点是在马背上还铸了同样是金属材质的粗大阳具,茎体上面还缠了几圈剥去塑胶皮的电线。莫崑看到铁马里头已经放了红透的煤炭,心里一沉,知道这套刑具是为他预备的。
果不其然,浑身赤裸的莫崑被迫骑上铁马,屁眼插入体积庞大、而且业已烫手的金属阴茎。接着纳粹份子们让男囚双臂高举,铐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脚尖仅能勉强着地的莫崑,既要避免胯下被锋利马背割伤,又要努力让大腿内侧减少碰触到高温的铁马两边斜面,再加上肛门深处传来的灼烧感,不一会儿就让莫崑大汗淋漓、痛苦不堪。
汉斯从角落把经过特殊设计、可以间歇性施放不同电压的大型电瓶搬到铁马旁边,先是把套在铁马背上巨根的电线连到电瓶上,再把原先就接在电瓶上的两支鳄齿钳以及一只阴茎环分别夹在莫崑的乳头与套在龟头上。等到四个电极都安排妥当,汉斯打开闸门。强大的电流瞬间经由莫崑最为敏感的几个部位流窜全身。莫崑虽然被搭配电刑的铁马折磨过很多次,但是每回还是疼得死去活来、禁不住高声惨叫。
可能是拷问室空间狭隘,铁马又烧着炭火,汉斯觉得太热了,把衬衫和内衣脱掉之後,乾脆把内衣当成毛巾,擦拭了濡湿的腋下和肌肉发达的胸膛。汉斯接着从墙壁上选了一副握柄包裹着厚重绝缘体的九尾鞭,顺便把衣物挂在空出来的钩上。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