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注射终於结束了,莫崑的阴囊体积增大不少。门格勒朝卫兵们使了个眼色,卫兵们迅速脱掉制服,在莫崑身前排成一列。为首的汉斯士官长二话不说,把粗大的阳具塞入莫崑的嘴里,强迫男囚吸吮尺寸惊人的肉棒。在莫崑不情愿地替几个纳粹走狗口交之後,门格勒向官兵们示意,已经完全勃起的打手们立刻在莫崑身体後门排成一列,不但一边轮奸着男囚的菊穴,一边还套弄着他的鸡巴。至於阴茎还尚未完全翘起的官兵,就继续由莫崑含屌。在面对两边强烈的夹攻刺激之下,莫崑的肉体禁不住被迫高潮。就在实验品快要泄慾之时,门格勒取来口径跟莫崑龟头大小差不多的试管,让囚犯把精液全数射进管内。蒐集到样本的门格勒马上把液体编号之後,放在显微镜底下观察。
门格勒皱起眉头,吩咐正在抽插莫崑菊肠的年轻士兵说道:「再干得用力一些... 要不择手段地强迫实验品射出精液来,我才有办法比对药物对精虫数量和活动能力的差别。对了,就是像这样使劲插入,刺激实验品的淫慾,尽快高潮...」
实验从傍晚进行到深夜,一边指挥纳粹走狗凌虐囚犯,一边观察着显微镜下精虫变化的门格勒,在第十次将针头戳入实验对象早已肿胀不堪的阴囊之时,即便是受尽各种酷刑折磨过的莫崑,也禁不住从紧咬的牙关中迸出出痛苦的呻吟。注射完毕之後,接着又是无情的兽奸。但是此刻的卫兵们都至少泄了两次慾,即使还剩下两、三个勉强还能够提枪上阵的,也是有气无力的,更不用说从莫崑的身体再榨出一丝阳精。
进针头,继续向另一颗睾丸进行注射。
被强迫泄慾多次的莫崑,疲惫不堪地全身趴在实验桌上。虽然门格勒对人体实验的疯狂热忱正在巅峰,仍然意犹未尽地想继续实验下去,但是他也知道接受实验的对象在生理方面业已到了极限,蛮干下去只怕徒劳无功,只有等到明天样本恢复一些体力再说了。门格勒博士挥了下手,示意士官长汉斯把几乎失去意识的男囚押解回到地牢。
门格勒从橱子里面配好针药,先在莫崑的龟头注射了加重份量的兴奋剂,然後在犯人的阳具充份勃起之後,套上附带帮浦的玻璃唧筒。门格勒接着启动马达,帮浦立刻从唧筒里面抽取空气。莫崑的阳具受到刺激,不但尺寸显得更为粗大,而且还上下跃动不已。
不仅如此,斐迪南还在莫崑阳具的根部紧紧套上了亲手挑选的阴茎环,让原本就浮肿不堪的阴囊更显得硕大惊人。斐迪南呵斥着党卫队员向犯人先泼了两桶冷水,确定俘虏完全清醒之後,一面用九
浑身滴着汗水的莫崑,以为难熬的实验过程总算结束。不料门格勒从橱子里头取来又一瓶的药剂,然後一把抓起莫崑的阴囊,用针筒把液体全数打进睾丸。残暴的奸淫继续进行着,直到莫崑再次射精。如此反覆了七、八回合之後,不仅浑身大汗淋漓的莫崑几乎就要昏厥过去,连负责凌虐男囚的官兵们动作也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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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崑原本如同受伤野兽般嘶吼的叫声,逐渐减低为呻吟。粗大的阴茎在连续射精之後,即便是门格勒加快电击棒的抽插速度,又加强帮浦的吸力,还是慢慢软瘫下来,精液也不再出现。门格勒皱了下眉头,最後终於关掉帮浦,然後把电击棒从莫崑的屁眼里抽了出来。
将医学知识和用途完全扭曲的纳粹恶魔,喃喃说道:「这样恐怕不行... 抽不到样本,前面的努力就白费了。但是刚打进去的芫菁药剂,是含有一定毒性的斑蝥素,不能经常施打,今天无论如何必须要再取到一次精。」门格勒眼珠一转,似乎有了主意。
门格勒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继续进行强迫榨精的手段。纳粹邪医从药橱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支电击棒来,然後毫不费劲地就让银色的棒头顺势插入早已充斥着精液的屁眼里。门格勒打开电源开关,源源不绝的强力电流立刻蹂躏着实验品敏感的部位,莫崑惨叫起来。门格勒慢慢调整转盘,不断增强电压。随着越来越强大的电流袭击前列腺等敏感部位,加上帮浦的强劲吸引之下,莫崑震颤不已的阳具终於喷出一股股带着血水的精液。门格勒一边观察唧筒里蒐集到的精液数量,一边让手里的电击棒在莫崑的菊肠来回抽插,刺激着男囚的生殖系统,希望能够从人体泵出越多的样本越好。
正在刑房检视各种刑具的斐迪南,看到卫兵们拖回来的莫崑肿大如网球尺寸的睾丸,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说:「看来今天门格勒对这个贱货的阴囊下了不少苦功嘛,我们不好好利用岂不可惜。」纳粹魔头命令汉斯取来一根长约三尺的铁杆,而後使唤手下们把犯人的双腿拉开到极限,再将左右脚踝分别绑缚在铁杆的两端之後,把整跟铁杆拉起、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钩子之上。双腿大开的莫崑,就以这样的姿势被倒吊起来。为了防止莫崑的手去遮掩胯间,斐迪南吩咐汉斯把全裸男囚的手腕分别铐上沉重无比的铅球。这样一来,不但莫崑的双手只能垂直朝向地面,铅球带来的可观重量更是大幅增加囚犯脚踝和大腿根的压力。离地板还有好几寸的铅球,随着莫崑略微颤动的肉体缓缓摇晃,伴随着男囚低沉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