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斯林手里的沉重烙铁有时贴得莫崑太近,难免略微烧灼到他的肌肤。莫崑紧咬住牙,绝对不让一丝一毫的呻吟声从齿缝迸出,以免让吉斯林得到复仇的快感。外表堂堂,嘴角却浮现无情冷笑的吉斯林好像在叙述虚构的故事般说道:「我在和曼莎通电话的时候,她一面痛哭,一面把卡尔如何出卖她的丑事向我一五一十地揭露。你可以想见,身为父亲的我是何等地生气。我们两个迅速商量了一会,决定要求纳粹党卫队将你逮捕入狱之後,除了要用特别残暴的酷刑审讯重水的下落之外,逼供的手段还必须包括淫虐蹂躏你的肉体,以报复你从曼莎身边抢走了卡尔王子的奇耻大辱。党卫队的全国领导希姆莱爽快地答应了,马上指派了以用刑毒辣、强暴男囚出名的斐迪南主持刑讯,并且交代他要把轮暴虐奸做为刑求的手段之一。这十几天来想必你在严刑拷问之外,也接受了不少特别待遇吧。」
後,曼莎看你打算反抗到底,怕纳粹不小心把你当场格毙,只好拿出你给她的手枪,用枪柄让你的头上猛敲一记,你这才昏迷过去,被斐迪南的手下带回集中营。」
说到这里,吉斯林有意无意地让手里的火红铁钳接连碰触着莫崑的大块胸肌,刚长出一些的胸毛不消说马上被烧光,皮肤也跟着灼伤,刺鼻的焦味掩盖住刑房里早先充满汗水和精液混合起来的特殊味道。莫崑强忍剧痛,不发一声。
有些索然无味的吉斯林一面把火钳往莫崑的腹部和阳具移动,一面说道:「现在昏庸的国王可能已经流亡到英国了,卡尔手下的残兵败将不是投降,就是做鸟兽散,纳粹的部队不但已经占领了重水厂,挪威全境很快就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本来德国人是准备於一、两周之内再拿不到微缩胶卷,就把你处决。曼莎和我知道你身上根本没有纳粹渴求的机密,所以你横竖是死路一条,但是我们觉得让你这麽快玩完,委实也太便宜你了。我们从奥斯陆出发到这里之前,已经向纳粹党卫队总部提出要求,不管你是否招供,都要把你继续关在集中营里,日以继夜地让你
莫崑的一颗心立刻往下沉,如同坠入无底的深渊。吉斯林深深吸了口气,继续他的叙述:「纳粹进入挪威,协助我推翻腐败无能的王室和前任政府之後,曼莎最初选择跟随王室一路撤退到北边。由卡尔领导的一群散兵游勇,毕竟不是德国精锐部队的敌手,纳粹有如摧枯拉朽般地进逼王室最後的据点纳尔维克。曼莎担心夫婿的安危,冒着连绵烽火前来前线探望。卡尔对她老实承认纳粹的实力太强,阵地马上就要陷落,要她在几天之内带着有关重水的微缩胶卷离开前线,由你将她护送返回纳尔维克,再随同王室成员和政府高官前往英国,成立流亡政府。听见卡尔这麽吩咐,曼莎也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做最坏的打算。」
吉斯林拿着烙铁,一面在莫崑的胸膛、腹部、阳具附近比划,让男囚不时感受到高温的威胁,一面继续侃侃而谈:「你小小一个看门狗,竟敢以下犯上,抢夺女主人的男人。曼莎从出生以来,在我的百般呵护之下,未曾受过任何委屈。遇到你对她做出如此丑恶的行为,她自然忍不下这口气,发誓一定要对你严加报复。虽然时间很短,她马上拟定了方案。首先她将计就计,同意卡尔向你假称要携带有关重水机密的微缩胶卷离开碉堡。接着她暗中利用碉堡的紧急电话跟我联络,请我向熟识的党卫队全国领导希姆莱透露情报,说卡尔让你们带着微缩胶卷,准备逃往纳尔维克,请党卫队在途中解救她,顺便截取重水的资料。」
莫崑听完吉斯林的一席话,只觉得天旋地转。过了半晌,又惊又怒的莫崑才勉强从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问道:「曼莎王妃...... 为什麽她要这样做?」
吉斯林喘了下息,接着说道:「曼莎到了临行前一晚,询问卡尔不是要她携带有关重水的微缩胶卷回去纳尔维克?卡尔神秘地对她说那是要把你支开的理由,微缩胶卷早就交给英国情报员带到伦敦去了,已经生产的重水也秘密运到法国去了。卡尔还说当初之所以对你们编了个故事,目的是要说服你离开他身边,随同流亡的王室和曼莎撤退到安全的後方,并且要求曼莎千万不可以告诉你实情。曼莎心里犯疑,为什麽卡尔需要这麽关切你的安危。左思右想之下,曼莎偷看了他的日记。没想到卡尔竟然在日记里面写下迎娶曼莎的真正原因,也就是要对付担任国防部长的我。日记还记载了你们两个之间不可告人的丑事,甚至包括了在婚前之夜你勾引卡尔、产生奸情的露骨细节。曼莎在无比的羞愤和绝望之下,决定重回我的怀抱,同时拜托我一定要替她报仇,惩罚你对她犯下的严重罪行。」
穿着体面的现任总理吉斯林说到这里,不禁打量着眼前赤身裸体、伤痕累累,显然吃了不少苦头的男囚,嘴角露出一抹阴郁的微笑,寂静的刑房里只有烧着烙铁的火炉里偶而传出煤炭烧到爆裂的声响。吉斯林走到火炉旁边,顺手抽出一根火钳。吉斯林对着烧得红透的钳子吹了口气,灼热的火花和气流立刻四散开来。
吉斯林冷笑回答:「都到什麽时候了,你还给我装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怎麽有胆抢我的女儿的丈夫,却没胆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