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理会刘勇莫名出现的泪水,也没有问他为什麽会流泪,擦干净了脸上的剃须膏,转身收拾东西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後传来轻声的询问:“我是不是就要被送走了?”
“没错,就在明天。”男人没有丝毫要隐瞒的意思。刘勇的调教科目都被列在了一张A4规格的纸上,就摆在训练室门口的桌子上。由於距离比较远,字迹密集,字体又小,刘勇看不清上面具体写了些什麽,但是男人每次都会在一个调教科目结束後在一个项目表格前面画上对勾。几次下来,就算刘勇再怎麽粗枝大叶没心眼,也知道这是在做什麽了,而就在刚才他爬进清洁室之前,所有的对勾都已经打好了。
“那……我的那个主人……”刘勇的嗓子还是疼,只能低声嚅嗫着看向男人。
“停!不要向我询问你主人的性格,也不要妄想能知道主人的兴趣爱好以便提前适应以後讨好。”男人冷冷地打断了刘勇的低语,抬手示意刘勇在清洁室内新架起来的防水软床上趴好,继续为这个即将出手的奴隶涂抹药膏。可是隔了几秒,男人却还是开口说道:“相处了几日,最後给你一点建议。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性奴,其他的东西不要多想,想得越多,死得越快。”
刘勇趴在软床上,感觉到男人的手用力揉按着背部的关节,手法相当专业,似乎整条脊椎都要酥掉了。他还想挣扎着最後再说点什麽,可是终於还是在听到男人的一句“闭眼,睡吧”之後,无法控制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刘勇睡得相当好,可能是因为之前几天高强度的集中调教耗尽了他的精力和体力,也可能是睡前男人的按摩手法太过高端,总之这一觉是他被囚禁到俱乐部之後获得的唯一一次高质量睡眠。
可是最终,唤醒刘勇的不是冰冷的调教器具,也不是自己早已错乱的生物钟,而是从屁眼伸出泛起的一阵难以抑制的酸痒。稍微经历过的人都知道,剧烈的疼痛能将人折磨得恨不得去死,可是强烈的瘙痒却能让人感到生不如死。此刻从刘勇屁眼深处泛起的酸痒名副其实是由酸和痒两部分组成,像是运动过度後那种又麻又涨的感觉以肛门的括约肌为起点向整个臀部扩散,却偏偏并不影响肌肉的实际运动。而痒的部分也并不激烈,更像是被细软的刷子在肠道内的骚点上反复轻轻磨蹭,始终离真正的快感差着老远,反而让早被欲望泡烂了的身体迅速苏醒并拼命追逐起来。
“啊……呃呃……嗯……啊……”刘勇的神智还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经按照训练好的动作扭腰摆臀地动了起来,肛口的肌肉不停快速收缩,肠肉互相摩擦,希望能尽量拜托这股瘙痒。可结果却是,骚水随着肠肉的蠕动淋淋漓漓地打湿了屁股和半条大腿,痒意却是越来越明显了。刘勇忍不住想要把手指伸进去搔刮,可是胳膊一动却听到了铁链的响动,竟是又一次被锁在了头顶,刘勇一怔,这才真正彻底醒了过来。
“你醒了。”门口突然传来低沉的声音,虽然有些逆光,可刘勇还是借着清洁室内被调整得相对微弱的光线,看清了对面那名奴隶胸口的数字,依然是十六号。“你的主人已经到了,你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做每天起床後的基础清洁,现在计时开始。”
十六号上前几步解开刘勇手腕上的锁链,指了指一边的操作台,接着将一个已经开始抵达作响的计时器放在了架子上。刘勇此刻听到只有十五分钟,立刻也不太顾得上屁眼里的痒意了,翻滚着跳下了软床,一步跨到墙边,抓起半人高处伸出来的水管,开始给自己灌肠。
与此同时,俱乐部的另一件待客室里,却有两个人通过摄像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呵呵,短短几天,就这麽训练有素了,阿清的调教手法确实不错麽。”左边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出头,精瘦身材,个字也不高,往沙发里一坐,从後面只能看见半个头顶。白胖的脸上是商人最模式化的笑容,三角眼里偶尔闪出精光,扫了一眼屏幕上刘勇迅捷的动作,夸奖的话张口就来,只是眼神更多的却是往坐在右边的男人身上粘了过去。
“杨老板过奖,上不得台面的一些小手段,混口饭吃而已。”男人对於自己调教的结果相当清楚,并未太过谦虚,算是承认了对方的恭维,只是这一开口,发出的声音竟然与杨老板别无二致。
“这是变声器?”杨老板状似好奇地将身体朝着男人身边倾斜,想要伸出手去摸男人脖颈处贴着变声器的那一片皮肤。男人,也就是阿清,状似无意地起身去拿旁边桌子上的文件袋,正好避过了杨老板伸到一半的手,显然在应对这种程度的骚扰上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这些就是杨老板买下的奴隶的所有个人资料,”阿清趁机撕下了包裹变声器的肉色贴片,轻轻咳嗽两声,恢复了属於自己的温和清亮的声线,“身份证,户口本等所有官方个人信息已经全部注销抹掉,没有引起任何注意,现在这里留下的是最後一点副本,处理掉之後,这个世界上就再没有书面证据能证明刘勇这个人的存在了。”
杨老板结果文件袋,打开後开了一眼里面的不算太厚的一摞打印材料,软白虚胖的脸上竟然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