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潮冲刷下已经非常疲惫了,可是偏偏还是有种被冷落放置的不满感觉,未曾发泄的欲望让刘勇感到焦躁不安,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开始扭动着腰部,将体内的骚点向假阳具的龟头位置摩擦过去。
“刚醒过来就懂得自娱自乐地玩起来了,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分明很上道的麽。”耳边突然传来了男人的一句话,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听在刘勇耳中,却像是恶魔的诅咒,立刻吓得额头冒汗,战战兢兢地看向声音传来的位置。
男人确实没有离开过这间调教室,因为刘勇真正失去意识的时间前後不过几分钟。此刻他倒是没有刻意躲开刘勇的视线,只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十六号身边,右手握着笔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不时还要划去或是增加一些项目,左手则搭在十六号红肿未消的屁股上抚摸揉搓,还会把两根手指伸进十六号的屁眼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
十六号的尿道里之前被插入了药棒,经过两个多小时的代谢,虽然药性不算是完全退干净,却也不像是开始时那样,阴茎从内到外麻痒得让他这种老手都濒临崩溃了。此刻十六号换了个五体投地的跪姿,额头抵在交叠的手背上,双腿并拢蜷缩在身下,劲瘦的腰部向下塌着,圆润丰满的屁股却高高翘起,摆出个恭迎使用的意思。
虽然不久前刚经历过激烈的拳交,此刻十六号的肛门却又变得紧致起来,闭合的肛口只有在主人的手指叩门而入时才张开一个刚好能容纳的小缝,随着手指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蠕动吮吸,发出汩汩的水声。有时男人的动作稍微重了一点,十六号轻轻的喘息声又立刻会稍微拔高一些,变成不堪重负似的呻吟,虽然醒目却并不刺耳,反而像是小毛刷子一样在听者耳朵心尖儿全蹭上一遍。换个定力差的过来,光是这几声哼喘呻吟,怕是就能被勾得下身硬挺,神智动摇了。
“今天这麽兴奋,是不是因为知道还有个人在旁边看着啊?”男人却似乎是很习惯了这种表现,语气依然平静,突然间却是手指用力,在十六号的前列腺上狠狠一掐,又拽着那块软肉四下拉扯,口中说道:“还记得我的要求是什麽吗?”
“啊啊啊……”十六号腰身不住抖动,肛门快速蠕动着,连声音都颤了起来,“主人……主人的要求是,在主人身边的时候,无论什麽环境下,都……呜呜……都不许有半点杂念,只能想着主人……”
“意思是对的,看来确实是没忘,那你现在又是在想什麽呢?”男人的手指毫不放松,甚至又加了一分力,肠道内前列腺的位置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一小片肠肉终於被蹂躏得肿了起来。
“回主人,小奴只是……啊……小奴只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嗯嗯……没有被主人调教,太激动了。求主人惩罚小奴……贪婪的小骚穴吧……啊啊……”十六号的回答因为男人的动作而断断续续,细细的颤抖已经从腰部扩散到了全是,可是一直被蹂躏玩弄着的臀部却是既不敢躲闪,也不敢迎合。之前主人在进行尿道责罚的时候说得很清楚,疼痛或是快感,奖励或是惩罚,全凭主人的心意决定,他自作主张的任何动作都是错的。如果在这麽短的时间之内在又犯一次同样的错误,那麽主人一定会施展更严厉的手段让他好好长记性,而不会是单纯的尿道惩罚这麽轻松了。
男人显然对十六号的回答还是满意的,很快便放开了被掐住的肠肉,改为用指尖抵住一处骚点,力道放轻速度却飞快地来回刮蹭,接着用指腹在前列腺的位置大面积地揉按。男人知道这种相对温柔的手段反而是自己的小奴隶承受不住的,果然很快,十六号突然脊背紧绷,连额头都忍不住从手背上抬了起来,仰头长长地喘息了一声,大股大股的水液顺着男人的手指流了出来,几秒後全身纠结的肌肉也放松瘫软了下去。因为阴茎经常性地被阻止射精,这种通过後穴出水高潮的方式反而更加常见,十六号已经很习惯了。
“小家伙真骚,这麽多水把主人的手都给打湿了,你以为这是在撒尿划地盘麽?”男人抽出手指,他此刻并没有戴橡胶手套,两根手指湿漉漉的不说,连掌心都积了小小的一滩水。男人将手伸到十六号嘴边,说话时语气竟然带了一丝笑意,“来,自己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是,主人。”十六号立刻毫不犹豫地朝主人所在的方向转过头。刘勇这才发现,十六号已经摘掉了只露出眼睛嘴巴和呼吸孔的橡胶头套,此刻戴了一个巴掌宽的黑色皮质眼罩,从露出来的比之高挺的鼻梁和下巴的形状来看,应该是相当坚毅硬朗的英俊长相。刘勇看着十六号先是用嘴唇仔细吸吮干净了男人掌心的液体,接着伸出舌头舔弄男人的手指,虽然知道十六号完全看不见,但是每次舔弄的动作却闲的优雅而仔细,竟然与之前被男人用拳头肏弄时的饥渴放浪判若两人。等到将主人的掌心和手指全部处理干净後,十六号低下头将脸颊在主任的掌心轻轻磨蹭,而男人任由十六号蹭着,像是夸奖宠物一般挠了挠十六号的下巴,还揉了揉小奴隶短短的毛茸茸的头发,看上去竟然有一种诡异的温馨与宠溺。
其实刘勇从听到十六号的呻吟喘息时,体内本来就没怎麽退下去的情欲就再次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