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勤队整套连身服装与战斗靴、并戴着只露出眼睛的布质面罩,我不禁怀疑的问:「难道绿岛监狱是军监吗?竟然是由宪兵特种部队负责戒护管理?」
此刻我们仍因刚才船上风浪而感到肠胃不适,但他们却不急着脱下我们的橡胶牙套面罩让大家舒服一些,在通柜检查後我们被各自带到独居房,直到关上狭隘漆黑的暗房铁门之前,特勤队员才拿下了我的橡胶面罩。我的颜面才刚获得自由,就被关进一间暗无天日的黑房。肠胃的翻搅不适总算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饥渴,我身上还穿着台北看守所的短袖短裤囚衣,戴着手梏及两副脚镣,尽管下体还锁着贞操裤,但幸好在离开船上的烛台椅後,肛门现在并没有被锁上,屁眼总算可以喘息一下。我心里满腹狐疑:「狱方怎麽没有集合我们宣达一些监狱的政策与规矩?这是新收房吗?怎像是独居房且暗无天日?」
四周阒静的让人害怕,即使我现在口舌自由,但也不敢吹哨壮胆,生怕又违反了监狱规定遭到严厉的处罚,在一片漆黑加上旅途劳顿下,我不由得躺下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铁门才被打开,我这时饥渴交迫以为是送来晚餐,没想到却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当我眼睛还在适应房内突如其来的光线而看不清楚来者是谁,牢房的门就又被关上了,等不到狱方的餐点,极度口渴的我最後忍不住趴着吸吮地上的积水,直到第二天他们再度泼水浇醒我,我才能环顾四周看到了上厕所的地方,那是在墙角用一块木板遮住的洞,我只能摸黑过去大小便。虽然肚子还是很饿,但是他们照三餐泼水进来让我还能够靠着水分勉强维生,只不过水都被泼洒到地上,漆黑之中我只能摸索地面寻找水源,然後趴在地上吸吮真的很狼狈。
这样的日子约莫过了三天,他们终於开门送来了早餐,管理员还是穿着宪兵特勤队黑色连身服加上防弹背心、足蹬战斗靴,手上套着半截格斗手套,勤务腰带配挂着手枪,脸上戴着布质黑色头套并套上防弹面罩,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令人望而生畏,他们一言不发等我吃完早餐上过大号,随即把我套上橡胶面罩,内建的牙套口塞再度堵住我的嘴巴,便押着我离开这间黑暗斗室。
我被押到了戒具室门口,看到这次一起入住绿岛的其他四名狱友陆续被押解过来,我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道狱方接下来要对我们怎样。但是大家脸上都戴着橡胶面罩,看不出脸上表情,只能像是刀俎上的鱼肉任凭处置了!
我第一个被带进戒具室,乍看到里面的杂役我不禁心头一震,他们理当是绿岛监狱表现良好的受刑人才能担任杂役的工作,但脚上照样挂着一副脚镣,脸上竟也戴着橡胶面罩,更奇特的是全身穿着一袭黑色看似乳胶的紧身囚衣,把身体以及手脚完全包覆起来,在黑色乳胶紧身衣的烘托下,结实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我不禁好奇想要触摸他身上的黑色囚衣到底是什麽材质,这时旁边的特勤队员低吼一声说:「不要乱摸~你等等自己就有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特勤队员说话,他们戴着防弹面罩已经令人敬畏了,没想到短短一句话在低沈的嗓音下也是不怒自威,我只好缩手听从黑衣杂役指示乖乖坐下,让他帮我撬开两副脚镣及手梏,当拘束我手脚的戒具被拿下後,杂役要我到旁边的房间等候,而不是换上另一副更恐怖的脚镣,此举不免令我有点诧异。当我进入旁边的房间时,我更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了,房里放了三具像是棺材的黑色机器,前端有一根塑胶管外露出来,周围还站着两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加上防弹面罩的宪兵特勤队员戒护着,生怕我没有镣铐拘束会造反似的,在光线充足下,我清楚看到旁边的杂役也是全身包裹着黑色囚衣与面罩外加一副黑色项圈、囚衣胸前烙印着「绿监」字样与条码编号、脚穿蓝色夹脚拖并挂着一副脚镣。
杂役帮我拿掉了脸上的橡胶面罩,把我剩余的些微头发完全剃光还修剪了手脚指甲,并要我脱光身上衣物只剩下贴身的贞操裤,随即推开了最大的一具棺材盖子要我躺进去,吩咐我待会要咬住上面那根管子以便维持呼吸,躺在里面无论如何不可以乱动挣扎,否则就会一直关在里面被折腾到完成工作为止,我满腹疑惑却有种不祥预感,但在旁边特勤队员冲锋枪口对着我之下,也只能乖乖就范进去躺平,杂役在我两眼两耳放置了类似护目眼罩及耳塞之类的东西,又拿了两根粗长的乳胶管慢慢塞进我的两个鼻孔,我鼻子受到异物入侵而痛苦不适,但他却没有罢手的样子,直到他觉得鼻管已经深入咽喉我自己无法喷出管子,才满意的关上了棺材盖。这时里面一片漆黑沈静,我赶紧抬头试图寻找呼吸管,但黑暗中也是瞎子摸象,碰触了好几次才顺利咬住管子,且棺材内空间狭隘,四肢稍微抬高就会碰到上面盖子,我的密闭空间恐惧症不禁开始发作,怀疑难道绿岛监狱服刑就是让人躺在棺材里面像死人一样动弹不得吗?这种臆测很快被打断,因为这时周遭似有隆隆声响、温度明显升高,随即全身皮肤感到一阵灼热,彷佛是一股黏稠发烫的液体不断喷在我的身上,直到我全身被淹没在这个滑溜黏稠的玩意之中,脸上也被完全覆盖住了,我才明了杂役当时在我五官套上这些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