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粗屌既无缓冲也无润滑,就这样强硬的顶进我受伤的肛门,一股强烈的撕裂感从屁眼直冲脑门,但我却被旁边的护法强力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室长的肉棒横冲直撞,可能是李医师修复括约肌的药效使然,此刻的我在遭到老王雄穴中出下竟然有脱肛的感觉,但是深喉咙口塞让我只能低声哀嚎却无从哭喊,他的屌足足蹂躏了我菊花半个小时,这种痛苦已不是初次被温柔开苞所能言喻,说是性侵强暴也不为过。在一阵灼热精液灌注到我的密穴後,老王满意的抽出依然挺拔的巨根似乎仍意犹未尽,他看我嘴巴被堵着口塞,於是抓起阿忠的嘴开始肏干,直到又口爆了阿忠,才让我俩退下去休息。
临走前室长撂下一句:「把东西给我吞下去,别给我吐出来!」阿忠只得乖乖的吞咽下那些腥臭的洨;而我则为了肛门再度受伤出血而苦恼。
虽然暂时取下了肛门插棒与尿道堵,但是菊花与肠道的撕裂伤仍让我辗转难眠,这是我第一次被人霸王硬上弓,身为一个纯一这种感受是无比屈辱的,这和第一次被谢大哥温柔的开苞简直是天壤之别,如今我终於能体会受到性侵害者身心的痛苦了!
第二天一早排便果然流血了,还夹杂了一些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小周见状问我是否痔疮发作,我口不能言只能将计就计点头示意,於是他押着我到医务室就诊。李医师看到我肛门伤口再度破裂,皱着眉头说:「昨天你的屁眼是被人轰炸了吗?怎麽撕裂性创伤这麽严重?」
我堵着深喉咙口塞难以言语,但是泪水已夺眶而出,李医师伸手解开我脑後口塞的束缚,慢慢从我口中拔出这根狭长的橡胶口塞,我才能吐出真言:「老王室长昨天上了我,我双手被反梏无法反抗,只能痛苦的任他摆布、恣意的内射。」
李医师神色自若,似乎也不觉得意外,随即拿出一根不锈钢细铁棒往我菊花里面抠,刺激我受伤的肠壁更不舒服,等采集到足够检体後,他才淡淡的说:「这件事我们会秉持公正与中立进行调查,若你受到委屈,我们会帮你平反。你不用担心因为自己曾经违规,会影响到调查结果!」话才说完,小周又把我的嘴巴塞进深喉咙口塞押回寝室。
回到舍房又是一片寂寥,室友们又下工场去劳动了,只剩下我在房内面壁思过,尽管现在屁眼与马眼是自由的,但是代价就是昨晚肛门被老王肏到撕裂伤。我不知道还有多少苦难在前面等着我,但是放弃上诉离开看守所或许就有一丝希望!
两天後老王被带走了,我则被带到医务室接受治疗,李医师说肛门内检体化验结果证实是老王的,他当晚性侵内射你罪证确凿,将会受到应得之惩罚,而我因为勇於举报,所方特别开恩撬开了反铐我的手梏,并卸除了我口中的深喉咙口塞,当那根犹如长鞭的橡胶口塞从我口中拔出时,我真的如释重负,开心的向管理员鞠躬道谢。
老王被拔掉室长头衔并遭到关禁闭的处分,由小邱护法暂代室长职务,但舍房内人心浮动,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氛,室友对於小邱接任室长一职并不苟同,对其处事方式也多所不满,当天晚上小邱突然发难,质问我是否是告密者,害得老王被检举鸡奸因此关禁闭?
我深知他想要藉着整肃我杀鸡儆猴,来树立领导权威,於是我反呛小邱:「你有什麽证据?老王在这边多行不义,三不五时就强迫别人为他性服务,甚至霸王硬上弓,出事是早晚的事,很多人早就恨之入骨,像是小李子常常被老王奸淫,你怎不说是小李子告密的?」
小邱被我诘问顿时语塞,支吾其词的说:「因为他干完你就出事啦!而且你的手梏口塞又在同一天被卸下,难免令人怀疑摆道。」
我理直气壮的说:「因为恁爸肛门受伤,他们解开我的禁锢让我养伤不行吗?」室友有人拍手叫好附和我,小邱不得人缘,只能自讨没趣的走开了。
虽然跟小邱初次交手占了上风,但是得罪了他让我这几天在舍房与工场劳作时都不敢丝毫放松,连睡觉时也得保持警戒,深怕他会像之前的小曹护法那样暗算偷袭,所幸这几天一切都还平安,彼此相安无事,阿忠私底下也帮我拉拢室友的支持,所以小邱要在舍房内兴风作浪似乎也没那麽容易了。
尽管我现在仍锁着盾式贞操带,脚挂两副脚镣,但是屁眼与马眼暂时没有堵住,可以自由呼吸,嘴巴也没了深喉咙口塞,可以恣意吃喝言语,双手自由没有手梏拘束,已经是莫大的畅快了!可惜轻松的时光总是一向短暂,这一天9月1日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天,注定我逃不过劫难要堕入地狱深渊的关键日子。
9/1当天早餐後我还是如常的下工场,傍晚在管理员带领下一样的进行体能训练,当我习以为常的托着脚镣在操场跑步时,我无意间瞥见旁边新收活动区有个眼熟的身影,正在吃力的拉着脚镣做交互蹲跳,突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虽然他理了光头,容貌变得消瘦许多,但是他化成灰我都能够认出来。正所谓「冤家路窄」,我如今被重判入狱、镣铐加身几乎都是拜他所赐,然而天网恢恢,总算让我在这里遇见他了。
我一个箭步飞奔过去,忘记了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