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挺粗的,有种无法言喻的满意感。
马来帅哥的手搭在我伏下身的肩膀上,手指灵活的轻扫我的颈项,扫得我感觉痒痒的。我脸部贴近他的肉棒,用鼻子闻一闻有没有尿骚味,没有!龟头还有点潮湿感,准是刚刚上厕所的时候,帅哥有洗过。我伸出舌头,舌板轻舔肥美的龟头,像舔冰淇淋般随意的任我舔。舔了一番,我感觉帅哥还未体会到快感,而我,嘴巴也不过刚刚开始热身而已。
肥美的龟头,给我舔得湿湿的;我握着硬挺的肉棒根部,舌头舔弄龟头时分泌出来的唾液,已经流到根部,紧握着肉棒的手掌心,顿时感觉湿润起来。我利用嘴唇,在已充分湿润的龟头上游走,没有放入嘴里,像鱼儿水里吐气般,贪婪地一小口一小口吮动,湿湿的双唇吮了龟头冠边,沿着龟头轻柔的往条状肉棒移动,每一寸都给我吮了再吮。
这浅浅的招待,马来帅哥挺喜欢的。他的手指温柔地轻拂我脸颊,偶尔手指头挑弄我耳根,敏感的耳朵部位给他逗弄得酥酥麻麻的。我的双手也没一刻空闲着,右手抚摸着原本应该长着茂密阴毛的那一块,可惜对方已经把毛给剃光,这样也好,起码我不会一直吃到阴毛。我双唇吻遍阴毛生长处,嘴唇感觉有些刺刺的;再往肉棒根部含了下去,充血的根部口感硬硬的,感觉就像狗儿叼骨头般,我不由自主地甩动自己的嘴巴,而帅哥的手此刻把我抓得很紧。
我的左手搓弄着帅哥的蛋蛋。坦白说,他的蛋蛋有点下垂,不是紧紧给阴茎提着那种。摸惯了紧实挂着的蛋蛋,把玩着这垂垂的蛋蛋阴囊,感觉蛋蛋坠坠的,手感不是很好。不过,他的蛋蛋可不小颗,我试着把两颗都含在嘴里,结果感觉压迫,还给帅哥说痛!那我只好适度把玩就好,扯到对方感觉疼痛就不好玩了。
马来帅哥给我服侍到爽翻天,他躺下身子,头却一再抬起来,窗外透进来的光,看见他明亮的眼睛,很享受的表情。我由蛋蛋出发,一路往龟头进攻,舌尖灵活地旋转,由根部直达龟头马眼,出其不意的把对方硬挺的肉棒含进口里,这一含可不得了!帅哥的身体好像触电般,颤抖了很多下。 “YOU LIKE IT?”我问他,“OH YA……”他轻声呻吟答复我。我见这一招很受落,更加卖力的吮吸。我尝试把整根吞完,可是功夫还未到家,无法做到,一深入就会顶到喉咙,引起作呕。
帅哥的衣服给我推了上去,我嘴巴含累了,顺势往他上半身进攻。不晓得是饮食习惯的不同,还是基因的关系,很多马来年轻人的身材就是那麽优,没有多余的脂肪,没有经过训练,浑然天成的腹肌。我当然不会放过品嚐眼前这块精干的肉体。他身体有喷香水,不小心的把那香水与雄性费罗蒙都咽入嘴里。精致的小巧奶头,更是兴奋的微微凸起,任由我舔,含,吮,吸。
“YOU NAK PANCUT KAT MANA?”(你要射在哪里?)
“MULUT YOU LAH I PANCUT, HEHEHE……”( 射在你嘴巴吧,嘻嘻嘻……)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因为我脑袋在盘旋着到底还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更妥善处理待会儿喷射出来的精液。
我一面舔弄帅哥的奶头,左手上下套弄着他硬挺的肉棒。虽然是坐在冷气巴士里,但全身还是烧烧的,有点热,感觉身子都在冒汗。
“I NAK PANCUT DAH!”(我快要射了!)
马来帅哥的手,从原先的轻搭着我头部抚摸,变成轻推我的头颅,示意我下去迎接他即将喷射的精液。而我,也犯贱的异常兴奋,快速地迎合他,嘴巴不用多说就往肉棒含了下去。
“AH…CUMMING…CUMMING…CUMMING…”( 啊…射了…射了…射了…)
我含着马来帅哥硬邦邦的肉棒,原本只是大概嘴巴含得了的深度含着,谁知道射精极度亢奋的帅哥,坐起了身子低声的呻吟,手掌稍用力的压着我的後脑勺。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到了我的喉头,有点要作呕,脑後却被紧紧压着!喉头的不适不由自主的收缩,却又呕不出来,反而把那插得深入的龟头箍得更紧,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我感受到喉咙被肉棒插得不舒服的时候,一股又一股强劲有力的温热液体,接连往我喉咙深处喷射;还是一样要作呕的感觉,我的头依旧被压着,没办法抽离把液体给吐出来,唯有把射在喉咙深处的精液,通通吞进肚子里。
之後,马来帅哥松了他的手,而我的嘴巴也缓缓地脱离那根射了精的肉棒。虽然刚刚才被逼吞精,但我感觉还挺喜欢的,最後还迷恋地多吸吮几口对方的肉棒,直到帅哥把我抱入他胸怀里。
在巴士还未抵达目的地前,我们平躺着闲聊了一些对方的生活。原来,他还是一名在籍大学生,今年是他最後一年了。毕业後,他将回去北马的家乡。我们交换了彼此的联络号码,在天亮那一刻,我要求他给我拍张合照,更拍了让我吃精的肉棒。
[原创] 马来西亚KELANA JAYA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