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就好,因为担心可能会失败,所以跟店员谈好第三次开始就算正式购买,也就是我至少有两次的机会可以试用。
「……待您亲自使用之後,想必就会了解到,可获得的报酬不仅仅是单纯的物质,也不仅限於物质。关於价格……」
注意力回到手中的玻璃瓶,我仔细地观察着,如果这真的是那麽神奇的糖果,没有不利用的道理吧?但即使想试用,目前时间也是晚上9点多了,而且我又还没吃晚餐,现在这时间也只能到附近的超商随便找点东西来吃了。
决定明天再实验这东西的效果之後,我套上外套,带着钱包做好出门的准备。
「啊!」正当我打开门走出第一步,我的侧腰忽然被甚麽东西砸到,害我也不小心叫了一声。
「啊……叔叔,那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见公寓走廊上,一个抱着足球的小男孩,正低着脸露出做错事的表情。这小男孩是跟我住同一楼的某户小家庭的独生子,算起来我们也当了两三年邻居,多少有些认识。
「我说品岩……不是跟你说不要在走廊上玩球,这样很危险啊!爸爸和妈妈呢?」
「呜……因为外婆生病了,妈妈昨天回去外婆家了,爸爸……还没回来。」
看起来是因为父母都不在,觉得无聊又不敢乱跑,所以只能在走廊上玩吧?等等……这情况,不就刚好可以实验一下那个糖果嘛!
在我意识到这点之後,忽然间长裤口袋中似乎多了甚麽,我伸手摸索了一下,那玻璃瓶竟然出现在我的口袋中。我看了一下品岩,趁他还低着头,偷偷拿出一颗糖果吞下。嗯……没甚麽味道。
「我说品岩啊……你应该知道在走廊上玩球不太好,对吧?」他点点头,嗯了一声。「今天如果球打到别人,被打到的人一定会很生气,说不定还会找你的爸爸妈妈,说你是多不乖的小孩,这样好吗?」
「呜……我不是……故意的……」品岩的双眼满满溢出眼泪,泪水沿着小脸颊滴了下来。
啊……本来只是想让他知道自己错了,是不是有点过火了呢?
「别哭别哭,幸好叔叔认识你,所以不会跟你的爸爸妈妈讲,但答应叔叔,之後要听叔叔的话,好吗?」
一边安慰他,我一边思考着该跟他拿甚麽当回报,最好是能证明糖果效力的,又不会让他太为难的东西。因为只是想实验看看,所以就算拿到了回报,我也想过之後再还给他,只要证明有效就好,但他的啜泣忽然停止,我立刻蹲下仔细看了一下,品岩仍然低着头,一直盯着地面看。
「……品岩?你怎麽了?」
「……好。」
「甚麽?」
他突然抬起来,两条泪痕还挂在脸上。「我之後都会听叔叔的话。」
在那一瞬间,我的头忽然闪过一阵痛楚,那感觉像是有甚麽东西强行灌注到脑袋中,只能稍作休息让不适感随时间减弱。
「不论叔叔要我做甚麽,我都会去做。」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恢复了朝气,但说的内容但倒是令我讶异。
难不成,因为我刚才说要他听我的话,所以他才会变成这样?怎麽感觉像是被催眠了?
不过如果是真的,那现在对他提甚麽要求,他应该都会照做,就算是他不曾做过的事……
「那品岩……你先跟着叔叔来房间吧!」他露出笑脸回应,跟着我回到我的房间。我将门锁好之後,看着他站在我房间四处张望,就跟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小朋友没两样。「品岩……你现在把衣服全部脱掉,连内裤也是。」
「嗯,好啊!」他用开朗的声音回应之後,依序脱下了上衣、短裤与三角裤,完全没有任何犹豫。
这糖果是真货啊!而且连这种「回报」都能得手……虽然一次只能索取一个报酬,但却意外发现了这种用法,就算跟我本来预期的实验有些差距,这成果也让我非常满意。
他脱完衣服後,双手挡住胯下的位置,露出了害羞的表情。
「品岩,不用害羞,让叔叔看看你的身体,并不是甚麽会让你害羞的事喔!」
「说的也是!我和爸爸一起洗澡时,脱光光也觉得没甚麽。」刚才害羞的表情一扫而去,他两手插在腰间,一副很神气的模样。
看到他对外人露出年幼生殖器,却一点也不觉得有甚麽奇怪的地方,我开始对这糖果有更多的期待。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我走到门边,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到品岩的爸爸站在门口,大概是回到家後发现品岩不在家,才又急忙出门寻找,身上还穿着沾满泥沙的工地服装。
此时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立刻走回品岩身边,压低音量对他说:「品研你听好,今天你和叔叔的事,你不会跟任何人说,包括爸爸妈妈,知道吗?」看他点头回应之後,我又拿出了那个玻璃瓶,倒出一颗糖果。「那麽接下来……」
我让品岩赶紧穿好衣服,确认没有甚麽异状後才开门,随便用个藉口跟黄先生说明之後,他一边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