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上。 花臂中年突然打开了窗户,按着苏老爷子的後脑勺把苏老爷子的脑袋按出了窗外。 开窗的声音惊动了两个装修工人。他们看到了戴着大盖帽的苏老爷子。两个装修工人齐刷刷的敬了一个军礼喊道:“首长好!” 苏老爷子翘着屁股,骚肉被花臂中年的龟头一直顶着,手还被拷着,事到如今的苏老爷子只能压抑着自己脸上复杂的表情,板着脸,压低了声音,克制住自己想要呻吟的欲望,装作一副高冷的样子回答道:“辛苦了!” 後面的回答花臂中年没有听清楚,毕竟他操的这麽卖力,操的苏老爷子屁股啪啪啪的响。所以两个所谓的装修工人其实两个士兵,这并不是什麽太离谱的事。苏老爷子没想到花臂中年会来这麽一手,不过他现在终於松了一口气,他觉得鸡巴发麻发涨,感觉不太好,有点想尿尿的感觉,他刚想退回来,关上窗,就听到了手机的电话铃声。 花臂中年的声音在他身後响起。“接电话,快点!” 苏老爷子的手机就在制服上衣口袋里,他的还是能拿出来的,他掏出手机,发现打电话的是自己一位退伍的好友,一时的紧张和慌乱让苏老爷子做了一个不怎麽明智的决定,,他按开了手机扬声器。 “喂?老朱?啊?不忙不忙,恩……嗯……”接着电话的苏老爷子又气又急,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觉得花臂中年故意操自己的骚肉,使坏。 鸡巴被操的越来越涨,像是要尿了似得,乳头发硬,老想摸两把。感觉自己的双乳都被操的一甩一甩的,自己像个妓女一样趴在这里被花臂中年的鸡巴肆意征服。 敷衍的跟电话那边的老朱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心想着这个老王八蛋怎麽还不挂电话。 “苏老,你干嘛呢?你不是说你在家里吗?怎麽啪啪啪的?”苏老爷子的心头一紧,连忙解释道:“看电视呢,都是电视里的。” 远处下棋的老胡也结束了棋局,背着手,拿着小马紮,跟着他那位自己并不认识的棋友一起慢悠悠的往回溜达。 被花臂中年操了这麽久,苏老爷子已经快不行了,鸡巴这种发涨发硬的感觉被阳具锁束缚着,胀痛感越发得强烈,感觉自己随着就要射出来的样子。 小公园里的老胡走到了苏老爷子的楼下,看见楼顶上带着大盖帽的苏老爷子,吆喝道:“老苏!这是一会去哪呀!穿这麽板正?” 苏老爷子一紧张,差点没有拿稳手机,他连忙解释道:“跟朱大老板打电话呢。” “格老子滴!人模狗样!”老胡哈哈大笑起来,他身旁的棋友却不敢笑,只是恭敬的敬了个军礼。 人模狗样这四个字,和老胡的嘲笑成了压到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这次花臂中年也没忍住一下子射了出来,精液涌进了苏老爷子的肉洞里,花臂中年射精前的最後那几下疯狂抽插,把苏老爷子插得翻了个白眼,早就憋不住的苏老爷子就觉得鸡巴一麻,自己像是尿了似得,喷出了一大股稀薄的液体!苏老爷子也顾不上别的了,他连忙点头示意了一下当做回应。 “苏老?怎麽了苏老?” 鸡巴里的液体就像是停不住了似得,花臂中年每插一下就喷出一股,苏老爷子拼命想忍住,却一点作用都没有。被锁住的老鸡巴一股一股的喷射着,故作镇定的苏老爷子跟窗外摆了摆手,退了回来,关上了窗。趴在了窗前的扶手上,喷出了最後几小股剩余,他软绵绵的对电话里的人回答道:“没事…刚老胡在楼下…我……我打了个哈欠。” “哦,那15号聚会没问题吧?就咱三个喝两盅。” “没问题。”结束了最後的几句客套,苏老爷子彻底跪倒在窗前,两腿大大的分开,屁眼里的精液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窗户上也被刚才的激情淋上了一大滩,缓缓地往下流淌着。 刚才射那麽多,苏老爷子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可是花臂中年清楚的很,苏老爷子刚才是被自己操潮吹了,说是潮吹也好,说是操尿了也行,其实就是前列腺液和尿液的混合物。 花臂中年给苏老爷子拍了几张写真,顺手发给了苏局长。这一次调教比他预想的好太多了,这也算是超额完成了主人的任务。只是操了这麽多次,对苏老爷子的肉体,花臂中年还是有点感觉的,毕竟这麽位高权重骨头又贱的老奴并不多。现在自己的任务快完成了,要换其他人来继续调教苏老爷子了,自己还有点舍不得。 花臂中年叹了一口气,收拾起残局。 与此同时,下完棋回到家的老胡锁好门,他终於可以松一口气了。沙发上的孙子穿着一双崭新的运动袜,双脚搭在茶几上,看着自己,他问道:“爷爷,感觉怎麽样?流了多少水?” 老胡老脸一红,在孙子面前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自己的西裤一脱到底。 原来老胡的老鸡巴被鞋带绑在裤子里!黑色的鞋带,紧紧的捆住了老胡的鸡巴的同时,还在上面绑了一个小小的跳蛋,直到现在,跳蛋还在嗡嗡的震动着,老胡的马眼顶端还残留着细微的水珠。 “爷爷,您流了这麽水啊?内裤湿了这麽多,看来您一点也不适合穿衣服,还是都脱掉吧!”老胡像是迫不及待了似得,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跪在了自己孙子的脚前,渴望的看着孙子的脚。“开始吧!爷爷!”随着孙子的命令,老胡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老脸埋进了孙子的袜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