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天看见文汉的痛苦模样,思考着应如何撕才最好。长痛不如短痛,逸天既然打定主意,坐言起行,没有犹豫,一把拉起整去胶纸。「唰」的一声,这一块胶纸已经来到半空中。
逸天笑了笑,把逸天的手推起,要他躺在床上,双手高举抓着床缘墙壁处的铁枝。这一个动作把文汉的性感胸膛展开在逸天的眼前,双臂抓紧时肌肉贲起,充满力量,更暴露出平时逸天没有太留意的腋下,那里的腋毛跟阴毛同样浓密,细细长长,弯弯曲曲的,因流汗散发出浓烈的男人气味,刺激逸天的鼻腔。
「对呀。你这是怎麽一回事?」逸天奇道。文汉幽怨地向他解释他自己走了之後他不能软掉,只好用胶纸把鸡巴固定在小腹,避免被人们看见他勃起。听到这离奇的方法,逸天失声大笑,令文汉尴尬不已。
但这一撕开不要紧,鸡巴自由後却要回到惯常的笔直姿势, 「啪」的一下打击在近之又近的逸天的脸上,一大把淫液溅在脸上和身上,更溅到他的眼里去。逸天连忙後退,用手揉着眼睛,慌乱不堪。
逸天抚慰了一下文汉的胸口,让他平伏心情,舒开肌肉,不要紧张。双手在胸肌和腹肌上按摩,慢慢来到经历了疼痛,仍被胶纸贴着的鸡巴。逸天捋动文汉粗大的茎身,让它不断跳动,如一只被困的野兽。
手指尖括着阴茎中央那一张胶纸贴在小腹上的胶纸角,要首先刮起一部份。这几下刮下来有点痒痒的,使文汉的小腹收缩,想要避开,但随即被逸天的双手平伏。终於一角起了,逸天的手指拈着这一角,缓慢的拉起,随着此动作,小腹的毛被扯开。胶纸的一边撕开了,只余中间和另一边。逸天用同样的方法撕开另一边的胶纸,这次是把阴毛给扯起了。文汉一直忍着微微的毛囊拉扯痛楚。
良久,两人喘着气停下来,文汉双手撑床,在逸天的上方俯视他,情深款款,吻在他的嘴唇。逸天激烈地回应他,两条舌头热烈地交缠,不断挑弄着对方的牙齿和口腔,津液互相吞咽,一些则在嘴角流出,两人发出「啧啧」的淫荡口水声。
被解放的舒畅感,和看见逸天被淫液溅入眼中的情景,令文汉无法自拔地哈哈大笑。
文汉站在地上,从逸天的嘴巴吻下去,沿着中线经过胸腔和腹部,把漂亮的鸡巴
逸天嘻笑了一下,道:「这不是没事吗?而且我说了你会不痛吗?」他抚上因疼痛不停弹跳的鸡巴,刚才被胶纸贴着的位置红红的一截,与上下的紫色有很大对比。龟头仍被胶纸困着,自由了的茎部好像一条拱桥弯弯的,让逸天见证了文汉的鸡巴的超人弹性和可塑性。
到了最重要的部分,是仍被胶纸黏着的茎身。一手在粗粗的茎柱两边扶着,一手慢慢拉起胶纸。阴茎上的皮肤最为薄弱,即使轻微的拉扯都为文汉带来极大的痛楚,但同时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同时刺激着文汉的大脑,使他汗流满脸,双手更用力抓紧铁柱,了,双唇性感的紧抿,不发一声。
逸天?擦乾净眼睛,见文汉笑得在床上翻滚,忿怒的一掌拍在颤颤的鸡巴上,使它弹跳,嗔道:「你笑甚麽?很好笑麽?」随即骚着文汉的腋下和肋旁,两个年青男生迅即笑嘻嘻地扭作一团,春光满布小小的房间。
听到文汉的快要喷出火来的咆哮声,逸天终於用力撕去贴着龟头上的胶纸。始料未及,这一块胶纸没有第一块那麽黏,十分轻易地撕掉了。原来这麽几个小时的勃起,和被逸天玩弄的快感令文汉的鸡巴不断流出前列腺液,源源不绝的淫液积聚在胶纸下面,中和了胶纸的黏性,让胶纸很容易便被拉开了。
红的阴囊搁在张开的两腿之间,向下垂着,勾引着逸天。
文汉要撕掉胶纸,却不料胶纸的黏性很强,一点点粗暴的撕动便弄痛了自己。他急忙松手,要轻力撕起,疼痛虽然没有刚才那麽强烈,但也难以承受。文汉可怜兮兮的看着逸天。
双手摸着腰两旁的人鱼线,轻轻按摩着,让文汉再度放松。逸天也不急着要为文汉继续松绑,要先享受一下利息。他低头吻着健壮的大腿内侧,骚他的痒,吻到硕大的阴囊。两只鸡蛋大小的睾丸清晰可见,嘴唇贴上蠕动的阴囊,亲吻着它,无界限的表达自己的爱意。睾太掉入张大的口腔,舌头从下方推弄睾丸,摆弄它的位置。牙齿小心翼翼的不要咬到睾丸,但却用牙齿左右轻括阴囊表面,让文汉爽得不由自主地抽搐,睾丸自然的向上提,贴近胯部。逸天来回服侍两枚睾丸,然後吻上鸡巴的根部,沿着横放的阴茎上下舔,让人误以为他在吃美味的冰棒。
房间的温度直线上升,情慾令人忘记世间一切规条,世界似乎只剩下对方和自己。两人互相蹂躏对方的身体。乳头,胸肌,腹肌,更在背上大力抓紧,抓出一条条红色的痕迹。
文汉听到逸天推门的声音,看见逸天走来,便道:「你回来啦?」
「啊~」文汉大声痛叫,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全身肌肉绷紧,连脚指都屈曲了。「你要大力撕掉就不能先说一声吗?好痛啊!」
两具健壮青春的肉体在床上翻滚,逸天的内牌和短裤不知何时被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