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李兄竟然有一颗如此?博的慈父之心,哎,说来若是犬子还在,今年怕是与令郎同岁了。”
李虎好奇道:
“杨伯,莫非您有儿子?”
杨破天痛苦地点点头,然后告诉了李家父子事情的由来去脉。
原来杨破天与他的儿子杨逆命本是出身西域阳宗,那阳宗是个推崇男男交合,同修阳的宗门,而杨破天本来是宗门中的左护法,杨逆命则是他的弟子,当年杨逆命是他与一个青楼女子一夜云雨后留下的。
那青楼女子生下杨逆命后便将他遗弃在阳宗门前,只留下一张字条后便人间蒸发。于是杨破天便一个人将杨逆命养大,一同在阳宗生活。
因为阳宗修习的是男男交合的功法,因此也极易走上歪道,但历代宗主都约束自己的弟子,不让他们滥用龙阳之术,还将宗门迁至西域的荒芜人之地,与中原武林相隔绝。
但自打上任宗主即位后,门内的氛围越发淫乱,逐渐走了邪魔歪道,本来应该是你情我愿的交欢变成了行奸淫。而这任宗主赭离霜底将阳宗的初衷歪曲,阳宗底沦为魔教之流。
杨破天不忍见宗门继续这下去而冒死上荐,结果被打成重伤,从宗门中逃出时与杨逆命失散,后来逃到中原边陲之地沧州后,便一直住在沧州,化名为破天剑客行侠仗,同时找寻儿子的下落。
直到最近阳宗化名为阳门,开始向中原侵犯,首当其的就是边陲的沧州。
杨破天语带痛楚地说道:
“当年,我逃离宗门时,曾带了门中的不传功法——阳三诀一起逃走,就是希望借此暂时阻止阳门的步伐。
但没想到现在的宗主居然自己开辟了一条新的功法,转而吸取男性的内力修炼,但这套功法应该还未完成,想必如今现任的宗主就是为了夺回秘才会对我出手。
我少不敌众。只得带阳三诀南逃,结果途中被现任宗主手下的玄武护法给下了淫毒,还被夺走了阳三诀,若?李兄解毒的话,恐怕...”
说到这杨破天又起身再拜。李壮扶起杨破天后也是愤填膺地说道:
“想不到这阳门竟然如此猖獗,真当我中原武林?人了是吗?!!”
说完李壮又是叹息:
“若不是现在我儿子身体欠佳,老子定要与这阳门一死战。”
李虎闻言目光也是暗淡几分。但杨破天突然说道:
“不知可否让在下为令郎把把脉?”
李壮狐疑道:“莫非杨兄懂医术?”
杨破天笑笑:“医术谈不上,只是我看令公子浑身上下皆是阴气缠身,而我修习的阳诀修的正是男人的阳气,说不准可以到令公子。”
李壮急忙起身,拜谢杨破天道:“若是杨兄可以治好虎儿,老子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杨兄!”
杨破天道了句不敢当后将手把住李虎的脉,暗自调转真气。
李虎瞬间觉得一股暖流传入身体,面色也红润了几分,看的李壮兴奋的不能自已。
“儿子,你现在感觉如何?”
“爹,我...我的身体,不冷了....这...这...”
李壮与李虎俱是颤抖,不敢相信,纠缠了父子俩这么多年的病痛,居然就这么痊愈了。李壮当场就给杨破天跪下了。
“多谢杨兄!多谢杨兄!!李某愿为杨兄效犬马之劳!大恩大德!永不言弃!!”
杨破天苦笑扶起李壮,“李兄不必谢我,其实令公子体内的病还未完全理清,刚刚我只是用阳三诀中的烈阳诀烧干净了李公子体内的寒毒,但这只是治标之法,李公子的病已经深入骨髓,想要祛除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而且,若想要从根本上去除寒毒,那已经不是在下能做到的了,而是要看李公子自己。只有李公子自己学会阳三诀,然后运功三日,方才可以将寒毒祛除。只是....”
杨破天突然有些犹豫,李壮见状急忙恳求道:
“是不是因为这阳三诀是杨兄门中至,所以不能外传?只要能让我儿永不受此病痛侵扰,哪怕要了我的命都可以!大不了让我儿加入阳宗!拜杨兄为师!”
李虎也当即要拜。
杨破天一愣,继而笑道:
“李兄说的哪里的话,你们救了我的命,我又岂会藏私呢?只是这阳三诀都是要靠男子与男子交欢才能修炼的门路,我只是心李公子?法接受罢了,毕竟龙阳之事在中原并不为普罗大众所接受。这才有些犹疑。”
李壮闻言,想起刚刚与杨破天欢好时的绝佳快感,老脸一红,也说不出话来,反倒李虎立刻坚定地说道:
“放心吧!杨伯伯!只要能让我恢复,在下绝对可以接受的!”
见李虎这般置地吭声,李壮倒有些吃惊了。他所不知道的是,在看完了他与杨破天的春宫之后,李虎发现自己第一次有了感觉,下体的勃起带来的极端快感简直让他飘飘欲仙,因此一听闻杨破天的解释后,李虎才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
杨破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