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我是一个喝醉酒之後就能爆发出语言天赋的人。
之後在计程车上一直的在那飙韩语,虽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儿说什麽。
但我觉得应该是我这麽多天和他们俩相处下来所学会的所有单字吧。
大根就一直在那嗯嗯嗯 内内内 耶耶耶
装的好像能明白我在胡扯什麽似的。
之後的记忆我就像是完全断了片。
只不过是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下铺的。
明明我是睡上铺的啊。(其实如果像是这种集体宿舍,很多人应该都会首选下铺,但是楼主有点洁癖,总觉得下铺总是像沙发似的让人随便坐,随便踩的。感觉很脏。)
再抬头一望斜对角,大根睡在我的床上。好吧,我也睡了大根的床。
这时候,那个美国女开门了。披着一头shi乎乎的头发。
我以为她刚洗完要出门呢,想不到她说她刚high完回来,打算洗洗睡了。
可能是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大根和哥哥都睁开了眼睛。
还很兴奋的打招呼说早安。还想着邀请人家一起出去玩。
但是人家可是要夜间动物,白天是要休息的。
就这麽的,幻想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