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讲到这,媒体记者都发出了惋惜的声音,或许是感叹这个男人不再完美。教练继续交代事情:「後来我又被蒙上眼睛,送到另一处陌生的大房间,他们给我戴上手铐与脚镣,喂我吃东西,拿桶子让我大小便,我眼睛不能看,不能做任何事情,只能坐在地上,这简直比囚犯还不如。接着我累得睡着了,醒来之後,房间进来了几个女人,帮我刷牙、洗脸、擦澡,我气得大骂:『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来!』她们听不懂我的话,只是继续帮我清洁。後来她们走後,又进来了两个男人,解开我的手铐与脚镣,然後用皮绳将我牢牢地绑在一张大椅子上。又过了一会,进来了一个女人,她对我又是亲吻又是爱抚,我吓了一跳,不知道她是甚麽用意,本以为这是他们派来解决我的生理需求的,但是那女人慾求不满的程度,实在让我害怕,我才发现原来…她不是在帮我解决生理需求,而是我在满足她的慾望。我不知道她玩了我多久,只觉得我的伤口非常疼痛,她也不管我下体的伤势,似乎要把我榨乾才肯罢休…」
教练大声地说:「那个女人就是查蓓南夫人!」
局呢?教练继续陈述:「後来…他们竟然在我的下体注射麻药,然後试着要将我的睾丸接合回去…我慢慢感觉不痛了以後,用英文问他们到底在干甚麽?其中一个家伙回答我,有人出了钱买了我这条命,他们原本就没有打算要杀我,因为我是他们的摇钱树。我不敢相信的问:『那为何要切掉我的睾丸?』那个家伙笑着回答:『我只是收钱办事…你想知道就去问那个人吧!』我问:『谁?到底是谁?』他笑着说:『你很快就会见到〝她〞了!』我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人,竟是个女的…我恍然大悟,因为在这边如此有钱的女人不太多,对我又这麽有兴趣,不是她还会有谁?」
教练描述得虽然很简略,但我相信每个人听了都血脉贲张,却又十分同情教练的遭遇。听教练继续说着:「後来…我累得无法行事了,她才离去,之後便有人来解开我身上的束缚,重新为我戴上手铐与脚镣…之後的几天,都是重复着上述的这些过程。直到有一天,他们终於拿掉我的眼罩、手铐与脚镣,并且在房间里摆设一些哑铃,让我健身用,这可能是为了让我保持健美的体态,而我终於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加上被关在房间里也无事可做,只好顺着他们的意,拿起哑铃来健身了…但是每天时间一到,他们还是来把我绑住、蒙上眼睛,好让那个女人进来的时候,可以恣意对我淫虐,从我这里得到肉体的满足…日子就这样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几个星期?我还是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像我这样的男人也会有精尽人亡的一天,我迟早会死在这里的…所以後来我想了很久,决定要化被动为主动,争取一线生机…」
教练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後来…在我和她性交的过程当中,我试着慢慢减少抗拒,并且增加迎合,目的是要让她逐渐卸除心防。虽然我被捆绑着,但还好我的腰部还有一点活动的空间…这部份就不详述了…总而言之,我用尽了自己的办法,侵入她的心理防卫,她的心态完全被我掌握住了,她开始不满足自己只是单方面的慾望,而我则不能动弹地任她予取予求,她要的还要更多,当她释放我一条腿的束缚之时,我知道我已经全面胜利了。因为多了一条腿的行动,对我来说有很大的助力,我可以只用一次射精的性交过程,就让她达到非常多次的高潮,情势就因此而逆转,到最後…我终於获得完全的自由,为了取得她的信任,我不但不拿下眼罩,反而用我的性爱技巧,将她伺候的服服贴贴…」
全场再度譁然,因为教练所指控的人是东南亚的女首富,也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记者会场陷入一片热烈的讨论。教练举起双手要大家安静,并说道:「大家先听我继续说…本来我也不知道查蓓南夫人是仗义相助,还是幕後主使,这件事先不管。他们将我的睾丸又再接回去,但是没有成功,可能是因为先前塞进了我的嘴里,被细菌感染,睾丸又有破损,很快就坏死了…与我对话的那个人就是首领,他勃然大怒地指责另一个家伙,就是负责操作手术刀的那人,他可能懂一点外科手术,但不是很专业,他委屈的对首领说:『是你自己把睾丸塞进他嘴里的…不关我的事!』首领一怒之下狠狠赏了他一耳光骂道:『这里只有你学医学吧…』。我才知道如今自己少了一颗睾丸原来是歹徒们弄巧成拙,唉…大概是命中注定吧!睾丸是接不回去了…他们拿一个透明罐子将我的睾丸装起来,然後缝合我阴囊上的切口…」
「啊!是查蓓南夫人!」看着电视的我大叫了出声,如果不是她还会有谁?她一开始如此出手阔绰的赞助我们,是因为对教练的迷恋,到了教练出事以後却又转变得无情无义,一点协助都不肯给我们,如果说整件事情是出於她的策画,也相当合理。
我深吸了一口气,所有记者会现场的媒体人也都对这意想不到的发展惊叹连连。教练回望了卉琴姐一眼之後继续陈述:「之後几天里,我努力地满足於她,甚至让她有点吃不消了…於是我终於得到了我努力的奖赏,她将我移到了一间应有尽有的舒适房间,将我软禁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