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一阵酸楚,回过身来,一把抱住他,将嘴巴印在他的唇间。
他的大JB依然坚挺着,紧紧的贴着肚皮,肚皮上一片湿滑。而我的JB还夹在他的大腿根里面,那里湿润无比。
我将他的乳头吸在嘴里,轻咬慢舔,直到让它在嘴里变硬立起花生米大的一个,才放开口,含住另一个,如此这般,一边抚摸着他的全身,一边吸着他的前胸。
决绝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淫水,一边擦一边对我说:“如何?施主,舒服吗?”
“过一会儿自然就好了。欲也好,念也好,时间长了,自己就消褪了。”
“咝……”我疼得叫出了声,他的大腿根没有润滑,磨擦力太大,我这一捅,竟然只是龟头往里捅,包皮却被磨擦力阻在外面,扯得系带生疼。
我急忙吐了口水,抹到JB上,再次向他的大腿根处捅了进去。
那天晚上,李师傅就在我的床上把顺子干了,开始顺子还不太同意,可
顺子的酒量不怎么行,我和李师傅在那里狂吃海喝,他就在那傻乎乎的陪着笑,听我们讲过去那些淫荡不堪的往事。每当李师傅讲起他们两个人之间那些细节,顺子的脸就红,黑红黑红的,很是可爱。
我轻吻着他的身体,从他的下巴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下亲吻着,他的一双大手在我光滑消瘦的背部温柔移动着。
李忠国的徒弟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名叫张顺,黝黑精壮,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话不多,特别爱笑,一口白牙配上那双眼睛,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在怀里。人的体味是不同的,决绝师傅是方外之人,身上竟是一股草木之气,若苦若甜,带点儿清新。
我把头移到他的小腹,伸出舌头向他的龟头舔去,然后饥渴的一口将他粗大的JB全部吞到口里,太快太深了,差点呕吐出来,可我仍不肯松口,紧紧的含着他的大JB,舌头在他的龟头上不停的画着圈。与此同时,他那双大手也在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
决绝右手撑床,起身下地了,那根大JB离开了肚皮,却依然顽强的向上指着,粗大饱满,茎干已然很粗壮了,龟头却更大,马眼处一滴淫液直滴下来有一尺多长。他的阴毛也是整齐油亮,整个阳具跟峰哥的倒真有几分相似,只是长了一些。
八)[盛夏] 民工
我抱住他结实的身子,三步两步推到云床上,趴在他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他的嘴。
“施主……施主……”决绝轻轻的拍着我的脑袋:“施主,好了……好了。”
“可是……可是,还那么硬,你不难受吗?”我指着他晃动的大JB问道。
“嗯……”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缓解这种尴尬,只好任他擦完自己的之后,又拿起我的JB给我擦了个干净。
我的手越过他的阴囊,直取他的会阴,那里竟然也是干净而光滑,紧接着,我触到了他的肛门,虽只是轻轻的蹭到,却让我血脉贲张起来,我试着打开他紧紧靠在一起的双腿,却没有成功,心中一急,就起身趴到他的身上,把硬得生疼的JB向下一压,往他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根处猛的一捅。
“什么样的快乐,总要结束。兴尽而归还是嘎然而止,只是结束方式不同,何必那么纠结。”
那一晚,我没有去客房睡,而是留在了决绝师傅的房间。虽然这不符合寺里的规定,但决绝很痛快的答应了。睡前问了我身体有些什么毛病,听说我心脏不好,还特意嘱我将应急的药品放在床头。
“是啊,只不过在那疗伤的漫长时间里,总是最难受的。”
呀,好爽啊,我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他的会阴,被他光滑的大腿紧紧夹住,快感竟然一点儿都不输于操穴。
他依然是那样,没有回避,也没有热情的回应,任凭我在他的身上贪婪索取……
“施主想是思念伤身,小僧与施主的朋友身量差不多,就当我是他如何?”
恬淡的月光,结实的怀抱,沉稳的举止,一瞬间,我竟然恍恍惚惚了——一定是佛祖显灵,这决绝一定就是峰哥,来慰我这相思之苦的——只是,我却消瘦了很多,原来和他差不多的身体竟然瘦成了这个样子,在他怀里显得有些空荡了。
我在他轻声的呼唤中清醒过来,他顺手打开了屋子里的灯。我看着他精赤条条的身子,突然觉得无地自容。
我的手掏向他的胯下,一根硕大饱满的大JB已经挺了起来,直直的贴在肚皮上,压在两个人之间,我的大JB也已经坚硬无比了,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激情澎湃了。两根大肉棒开始了嬉戏,在两个人的肚皮之间不停的蹭来蹭去,只一会儿功夫,两人的小腹就已经一片湿滑了。
可是我终究还是习惯走峰哥的后面,这样操了几十下,又不安心了,努力想要扳起他的大腿,进攻他的后庭。
“师傅,您的意思是说,时间是最好的伤药?”
我三下五除二的把两个人的衣服扒个精光,终于又赤裸裸的拥抱在一起了,享受着彼此身体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