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将叙述的,是一段我曾真实经历过的,难忘、忧伤而yIn乱的故事。曾经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写出来,每每动笔之时心中长久无法释怀。故事中的人名,地名,时间等都有所改动,并不属实。
那夜的光景仍犹昨日一般,萦绕於我脑海之中不断重现。
香雾缭绕,三界空明。十六岁的我跪在佛前发心拜忏:但念愿除一切苦恼,抛却今生前世缘,却不曾想如是种种过往云烟袭上心头,恍惚间双目中已为泪水填满。
我出生于一个家境尚可的乡村人家,父亲是个村官。官不算大,收入也不多,养活一家老小倒还刚刚够用。母亲是个普通的农村女子,外乡嫁过来的,上过学,能读诗书。平时在家做些农活补贴家用,相夫教子,侍奉公婆。家里的生活虽谈不上富贵荣华,却也和睦温暖,其乐融融。
我没有兄弟姐妹,同我一起长大的,是父亲友人的儿子川浩。川浩的父亲同我的父亲在读书时就是好友,原本在外地当官,因不幸身患重病竟早早过世了。後来川浩的母亲改嫁,家里又经历了些变故,几经周转终於被我父母收养。从此川浩就一直在我家长大,与我情同手足。父亲时常告诫我:要视川浩如长兄,切莫怠慢了他。
川浩大我五岁,很多事情他比我懂得早,也懂得多。我平时就叫他川浩哥。
六岁那年夏天的一日,天气闷热。长日漫漫,我一个人也是无聊,便央求着川浩哥陪着去林中捉蟋蟀,捕螳螂。儿时的快乐就是那麽简单,只消能逮到一只个头大一些的蟋蟀便能高兴好几天。
川浩本来不愿意去的。外面正是最热的时候,汗流浃背的不说,万一走丢了又要挨家里的骂。可他还是耐不住我一个劲的央求,或是被我给烦得不行了吧,哈哈。总之他还是答应了陪我出去玩。
那天收获确实不好,太阳都快下山了还是没有抓到好一些的。就在天快黑的时分,川浩喊说快看我抓到了什麽?原来是一只黑色的大蟋蟀。原本筋疲力尽的我们马上恢复了元气,准备结束战斗返回家中。
疯了一整天的我们,身上都是臭汗不说也沾满了泥土。由於害怕被家里责駡,川浩就带着我去小溪边洗澡。
我们俩脱得赤条条的扑通扑通跳入溪水中。川浩盯着我的身体看了看。他夸我说长得白净,不像个男子汉,倒像个小媳妇。
听他这麽笑话我,我有些气不过,於是抬手一捧水泼向他的脸。
“哈、哈哈——”毫无防备的川浩被我弄了一脸,我开心地笑了出来。
川浩扑向我,将手放在了我的腋下瘙痒。平素里我们也总是打打闹闹的,川浩当然知道我最怕痒了,所以每次都用这招对付我。我痒得不行,乐不可支,赶紧向他求饶。
川浩哪里肯这样轻易放过我。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身上游走,不经意间,他的指尖滑过了我稚嫩的ru头,然後狠狠地捏住了它,挤来挤去的。年幼的我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ru头,这种奇妙的触感伴随着夏日溪边的阵阵微风深深铭刻在了我的脑海中,至今我从未忘记这种触感。
那时的我离发育期还早着呢,并不知道性欲为何物,只是单纯觉得身上好舒服,就这样任由川浩亵玩着。後面的事情具体就记不清了,大概洗完澡我们就回家去了。但是请不要想歪了喂,我们俩小屁孩真的没有也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的。
但是从那以後我便再也无法忘记那次的美好触感。终於,一天我在午睡的时候悄悄求川浩说:喂,可以摸摸我吗?
川浩眯着眼:“你要我摸哪里啊?”
我有些害羞:“我……我的ru头……”
川浩一时来了兴致。“为什麽呢?”
“你不摸人家就算了。”
川浩哥想了一会,然後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他那时或许已经开始发育了吧,意识到我还是个孩童,应该不会有那方面的需要的。可能只是单纯觉得舒服吧。
川浩看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肯定是心疼了。於是他悄悄靠拢到我的被窝边上。他把手伸进了我的被窝里,顺着我的腋下直达我胸口最敏感的地带。
“……啊——”
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被川浩哥摸到时还是忍不住轻轻发出了声音。那种摸法真的不得了。
“喂,阿广,”川浩哥唤醒了陶醉中的我,“你好色哦……”
我被他说中,简直快要羞死了。赶紧转过身背对着他,“你别碰我啦。”
“那怎麽行,”川浩哥穷追不舍,“你总不能白白让我摸你吧。”
“那你要我怎样?”
“要不,你再让我摸摸别的地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