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欺负的满头大汗,又心疼的给他擦干净。
怎麽这麽多汗啊,擦都擦不干净,乔天品尝着殇哥那独特的‘汗液’味道,坏笑的想到。
然後就在乔天开始胸闷,正想着是不是上去缓口气的时候,嘴中的小宝贝突然大发脾气,然後在自己嘴里嚎啕大哭。
殇哥整个身子都在抖,乔天听到他舒畅的呐喊声。隔着水,喊声依旧低沉好听,而且因为是在水里听着,总感觉殇哥不是在呐喊,而是在自己耳边害羞的呻吟。
嘴中的小兄弟则哭的没心没肺,如潮的泪水极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涌来。有些飞进了乔天的喉咙,有些击打在他的口腔中,乔天手忙脚乱的不停擦着,可是泪水太多,怎麽擦都擦不完,他只好用舌头在小兄弟的头上哄着,摸着他圆润的头,搂的紧紧的。
可是小兄弟闹的更厉害了,他在自己的怀中挣紮不休。乔天心疼的加点劲抱着他,害怕他乱跑乱跳撞到牙齿伤到自己,可是小兄弟个头很大,抱起来很费劲,乔天着实花了一番功夫才搂住他。
小兄弟还在哭着,泪水浸满乔天的空腔,顺着他的食道流进他的胃。乔天一点都不嫌弃,只是无声的安抚着,直到小兄弟终於哭累了,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乔天爱怜的将小兄弟脸上的泪水擦掉,放开了他,然後开始享受味蕾上迷人的味道。这是殇哥的味道,乔天将他们咽下,让他们在腹中与自己血脉相容,化作浓情蜜意。
他浮出水面,微笑的注视着申屠殇,发现那个英俊的男子真的像自己想象的那般脸上浮现着红晕,羞涩而满足,眼神情迷而意乱,好像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绵羊,勾引着自己这只坏坏的大灰狼。
乔天笑的合不拢嘴,他欢呼着扑了上去,将小绵羊吃进了嘴里,听着殇哥呜呜的哼着,却不拒绝,而是忘情的配合。
乔天咬着申屠殇的舌头,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嘴中,在那里摸爬滚打,看着申屠殇的表情起先疑惑,进而恍然大悟,然後白里透红。
乔天笑眯眯的放开了他,让他在自己面前急速的喘息,然後凑到申屠殇的耳边,轻柔的道:“喜欢吗?”
申屠殇明显还没回过劲来,呆呆的点了点头。
乔天坏笑一下道:“喜欢啊,那我以後天天喂给你,小兄弟的眼泪挺多,别怕没的吃。”
申屠殇的脸顿时红的好似深秋的红叶,诱惑非常,让乔天忍不住在上面啃了两口。
以前没觉得他这麽害羞啊。乔天想着,心里把握着分寸,觉得差不多了,才放开申屠殇,让他安静的洗着自己。
乔天随便搓了两下就上了岸,他赤裸着身躯,安静的坐在草地上,望着申屠殇笑着在水里搓洗,然後才明白过来,为何自己会有那个疑问。
因为我们都变了,因为我们不再如当初那般挥霍自己的青春,因为我们都懂得了珍惜。
我们都是背负沉重包袱的人,所以当我们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时,眼里的对方让自己眼前一亮。就好像一场豪宴,当前菜入席时发现菜很对自己的口味,於是对後面充满了期待。
可是因为各种原因,我们在豪宴刚开始的时候就离席了,而前菜再如何对自己的胃口,他都不可能如主菜那般精彩。
於是前菜的味道就这样淡了下去,我们依旧对豪宴有所期待,但期待随着时光的流逝,也在逐渐淡去。
我们相遇是缘,但是只有缘分才是完整的。我们带着不完整的缘分相隔,所以虽然想念,但是当时间足够长久,那份念想依旧会淡去。
可是今天,就在这无际的草原之上,申屠殇的那番话就好像一份邀请,邀请乔天再次入席,去品尝那没有结束的豪宴。
乔天接受了邀请,而令他心中感动的是,在湖中,自己用一个吻去试着品尝了这道菜,然後发现这就是自己想要的。
就是这个有些笨拙的殇哥,他在自己的亲吻中动情,那意乱神迷的眼神明明温柔的令人叹息,却霸道的撕开了自己心头上的最後一层隔阂,而乔天已经被那层隔阂束缚了太久,久到近乎窒息,然後那清凉的空气就涌了进来,让他瞬间死而复生。
新生的感觉说不出的舒畅,而想必殇哥也是如此,否则他不会这样害羞。一道菜可以被无数人品尝,但只有自己会令殇哥抛开一切坚硬的外壳,将他最本质最单纯的一面展露出来,因为殇哥渴望品尝他的人,就是自己,只有自己。
这种感觉,这种被喜欢的人渴望的感觉,真的很好。乔天下定决心,他会豁出性命也要让这场缘分完满,他会尽心的享受这场豪宴,哪怕他知道豪宴终究会结束,但必然令人回味无穷。
他会享受过程,然後让回忆刻在脑子里,永远都不忘记,他会像殇哥说的那样,让每一天都能感受到一见钟情时的那种心动。
乔天静静的思索着,然後当最初的那份喜悦,庆幸,解脱淡去,乔天就开始心痛。
他心痛自己刚才粗暴的伤害了殇哥,而他更心痛的是对方没有生气,没有抱怨,只有默默的承受。
这是个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