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般好."
"有点胡闹的感觉."
乔天笑眯眯的道:"你我本来就是这个规则之外的人,自然要不走寻常路.规则内的那群人纠错能力很强,此刻肯定有人去王府求和,所以我才大清早的把你叫了出来,否则咱家那位王爷再怎麽硬气,伸手也不打笑脸人啊."
"躲着走也要去闹事?我发现你这种行为有一个十分恰当的词语来描绘."
"什麽词语?"
"流氓."
乔天哈哈大笑,申屠阳也微笑应和,铁狼乔志坚和魏修武三人则大眼瞪小眼.
乔志坚道:"哥,他们在说什麽?"
铁狼面无表情的道:"不懂."
乔志坚对魏修武道:"你听明白了吗?"
魏修武挠了挠头,傻呵呵笑道:"我是个粗人."
刑部崔员外郎坐在刑部公堂之上,喝着茶悠闲自得,门外鲜有百姓路过,更是没人进来,他混了大半辈子,要不是自己有个崔的姓氏,这个员外郎对他来说也是遥不可及.
地上几片残叶无风而动,崔员外郎看着那些树叶发起了呆,刑部公堂这麽清闲他多少有些想法,自从陛下登基,大赦天下,牢里的犯人放了干干净净,以前的案件也清的干干净净,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大理寺少卿范德仁乃当红官员,又是魏家的女婿,仗着自己有个牛气的老丈人,大理寺的腰杆也直了不少,办起案子来独断专行,连复审都不送,就直接断案入档,弄的刑部好似成了个摆设.
大理寺自然没有独断到他想的这般地步,但人一旦不得志,想法就多了起来,也难怪崔员外郎这般腹诽,毕竟刑部门外那口鼓已经有一阵没响起来了,这不,上面都落了一层灰,这些个当差的也不叫人省心,那可是刑部的脸面,落灰竟然不擦拭一下,这可不行.咦,有人?
就在崔员外郎胡思乱想之际,一个身着华丽服饰,但看起来有些憨拙的少年大摇大摆的走到刑部门前,拿起那落了灰的鼓锤,皱着眉头把上面的灰弹了弹,然後笨拙的敲在了鼓上.
砰的闷声响起在门外,崔员外郎傻了眼,虽然刚才还在腹诽自己没事可干,但突然真有人来击鼓,他还是有些怵的,谁都怕麻烦,这人敢直接绕过大理寺来刑部击鼓,不管是什麽案件,刑部已经得罪了大理寺,虽然他是崔家的人,可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远房亲戚,这小子真没眼色,这不是存心给我找麻烦呢吗!!
来敲鼓的自然是申屠阳,魏修武本来在远处看着,最後还是放心不小,站到了他身後,而申屠阳看没人搭理他,就锲而不舍的继续敲鼓,直到崔员外郎咽了口口水,大声道:"何人门外击鼓鸣冤!"这话太久没说,崔员外郎喊的时候气息不足,气势大打折扣,说完後脸就红了起来,好在刑部前院的这处公堂本就没多少人,两边当值站着的官差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听到.
申屠阳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实际上他心里也没底,暗骂乔天没事找事让自己来刑部告状,但一想到那家人全都无缘无故的死在杨希廷手里,杨希廷那个主使者还跟没事人一样活的好好的,正义心泛滥的申屠阳就咽不下这口气,咬着牙走了进来,身後跟着的魏修武令他心安不少.
走到跟前,申屠阳行了一礼却没有下跪,崔员外郎看在眼里,但鉴於这厮那身衣服虽然低调,但崔家人这点眼力还是有的,知道那可不是寻常人能穿的,於是忍住不快没有让申屠阳下跪.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快快说来."
申屠阳顿了下,抬起头直视那崔员外郎,字正腔圆的道:"我叫杨二牛,今日前来状告户部尚书次子杨希廷西市杀害无辜,勾结京城守备队欺害平民一事!"
崔员外郎一听吓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脑袋嗡的一声,暗骂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这算个什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