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好好睡觉养足精神."
"你要干什麽..."了解乔彤的申屠殇自然明白乔彤这样说还有别的什麽企图.
果不其然乔彤大嘴一咧说道:"当然是养好了精神痛饮一夜啊."说着扯了扯乔殁的衣袖两人离开了此处.
出了营帐,乔彤只等走到申屠殇听不到的距离,才脸色一冷,戾气满溢的大步而行,而乔殁也不复营帐中的轻松模样,有些阴寒的跟在乔彤身後.
"怎麽样?"
乔彤冷哼一声,看了看左近除了啸虎的士兵没有其他什麽人,於是冷言说道:"没有查出来."
"这事不能就这麽算了."
"当然不能算了!那小子左手差点就废了!"
乔殁蹙眉沉思良久後说道:"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中有人用细线刺杀."
"所以才查不出来,屍体消失的太乾净."说到这,乔彤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刚才南城死了几个军官."
"与三弟有关?"
"不错,死的那些人正是今日将三弟抓去公堂那支队伍的官员."
"徐泰那边?"
"没有任何问题,至今查不出来那二十多名士兵是谁所杀."
"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乔殁低头沉吟,片刻後抬头问道:"有办法抓来几个那队伍里的人吗?"
乔彤蹙眉答道:"做不到,那些人已经出了洛城."
"明成武干的?"
乔彤冷哼一声说道:"明成武虽然是内阁之一,但是他没有权利调动军队."
"烨貊那边有没有什麽举动?"
"如果你是指有没有人针对三弟,没有,而这也是我很疑惑的一点."
两人走至乔彤帐前,而乔殁自觉停步不进去,因为那里自己大哥的心肝宝贝在里面,而那个心肝宝贝很不巧的非常害羞.
乔彤尴尬挠头看着驻足的乔殁,清楚对方是顾及自己的感受,不由感激进而有些歉意.
站在门口,乔殁低头想了很久,然後才双眼寒芒四射,看着自己令人心里十分踏实的大哥,声音微寒说道:"三弟受伤的事情必须有人付出代价.明成武失策不知今日公堂上的人是三弟,所以现在他明智的选择沉默.烨貊军方同他一样选择了沉默,但是我不想沉默."
"你想怎麽做?"乔彤兴奋问道.
"今日公堂上事有蹊跷,我们不能从现在残存的那些人中找到什麽线索,那麽我们需要换位思考一下."
"二弟...别卖关子了."
"如果徐泰成功杀敌,那麽我宅邸外那些士兵的存在就能解释的通,他们本来就在那等着徐泰,等着将屍体搬上公堂然後治他们的罪."
"人已经死了,啸虎自然不会为了几个死人而大动干戈,那麽明成武的目的就已经达到,目前看来明成武最先挑中下手的对象是勃穆尔.外人一直认为勃穆尔是奴隶,所以对一个奴隶下手并不会损害啸虎的根本,但是这个筹码足够明成武在内阁里提出条件,而失了脸面的啸虎必然要有所退让."
"如果这後面是明成武,那麽就可以解释的通下手的人为什麽是徐泰.那二十多士兵的死是为了嫁祸於我啸虎,但是这个手段过於毒辣.公堂上明成武拿徐泰的死大做文章,拿这二十多人的死做文章,但是明成武不可能盼着徐泰死,所以我想最原先明成武是打算用另一种方式找我啸虎麻烦."
"勃穆尔是为了两个座狼战士所以去那个赌庄,如果不是三弟在,勃穆尔必然拿不走那些银两,那麽徐泰就有理由出面上门讨债进而以啸虎战士赌钱且欠债不还为由大做文章,这是他们最初的设想."
"但是勃穆尔赢了,还赢了那麽多,而赌庄在那麽多人的注视下不得不将人放走,所以他们有了第二步动作,是为了泄恨也好还是别的什麽原因,他们想将人暗中杀了,将钱拿回来."
"我啸虎因为这件事理亏在先只能忍气吞声接受人死了的事实,而他们虽然失去了一个大做文章的机会,但是既然可以制造第一次机会,那麽他们还可以制造第二次机会."
"但是令他们出乎意料的是三弟的出现,并且三弟当着二十多当值士兵的面将徐泰徐将军打了."
"这下明成武苦等的机会终於来临,只要能让那些打人的啸虎士兵上公堂,那麽明成武就可以借此机会狠狠向我和叔父施压,而也许是徐泰本人的原因,或者是明成武的考虑,总之他们决定让死人上公堂."
"无论是谁的原因,死人不会辩解,而且死人更容易栽赃,所以才有了後来数百士兵等在我宅邸之外.可是这时事情又起变化,徐泰死了,而那二十多死去的士兵就成为了破绽."
"如果徐泰没有死,他带着三弟他们的屍体上了公堂,再加上幸存下来的那个士兵作证,明成武就可以演一出啸虎战士向烨貊将军行凶杀人未遂的戏码,而既然徐泰让那几百士兵在我宅邸外等着,这说明那几百人是他的亲信,所以如果徐泰让他们在公